項楚一聽玉黛如此說,急忙上前撬開石棺的上蓋。 石棺開啟,裡面的確是一副枯骨,一把散發著輝光的黑色寶劍,長度大小與頁木劍一模一樣,只是顏色一黑一白。 還有一件疊得整整齊齊的、黑白相間的道袍。 枯骨黢黑,顯然死前中過劇毒。 “啊?!” 項楚大吃一驚,眼中已有淚水。 井甜:“楚哥哥!你怎麼啦?” 玉黛:“恩公!快把東西拿出來,下面泉水噴湧了。” 項楚沒有說話,急忙將黑色寶劍和道袍取出遞給井甜。 然後,他將石棺蓋上,使勁推到高處。 石棺下壓著一汪泉水,汩汩地向外流。 項楚拿起工兵鏟,挖溝引水,圍著大稻果樹轉了一整圈。 他還要向四周挖溝灌溉,玉黛一把搶過他手裡的工兵鏟。 玉黛:“恩公!你休息一下,我來!” 井甜緊緊地抱著項楚,泣道: “老公!你怎麼啦?” 她這是第一次叫他老公,可謂擔心到了極點。 項楚拉著她到黑色石棺面前跪下,傷心地說: “這裡面是我的曾祖父。” “啊?!驚擾了曾祖父。” 井甜驚得目瞪口呆。 她急忙拉著他一個勁地磕頭。 “好了!井妹妹。” 項楚止住她,憐愛地擦去她額頭的泥。 玉黛走了過來,安慰道: “恩公!入土為安,還是埋了吧。” 項楚:“嗯!” 他取過她手裡的工兵鏟,挖了一個坑。 然後,他將石棺推入坑中,蓋上封土。 3人再次祭拜,良久才起身,走到大樹下。 玉黛:“恩公!我支開帳篷,咱們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吧。” “好的!” 項楚頷首,拿起黑劍愛不釋手。 井甜湊上來看,笑道: “楚哥哥!上面還有道隱兩個字。” 項楚:“不!古字從右唸到左,應該是隱道劍。不過除了門主,一般人都以為這把劍叫道隱劍。” 井甜:“也對!咱隱道門的劍自然叫隱道劍,這把劍是鎮門之劍。” “應該叫鎮觀之劍!” 項楚糾正道,取過那件道袍,翻看衣領字型說, “這件奇特的道袍叫隱道衣,對外稱道隱衣,也是一件鎮觀之寶。” “感覺跟頁木披風差不多,我去洗洗!” 井甜從他手裡取過隱道衣,跑泉水邊洗了起來。 項楚把玩隱道劍良久,突然朝著崖壁一指。 “嘭!”地一聲。 崖壁上出來了一個深1米的洞。 玉黛:“哇!這也太厲害了。” 項楚將頁木劍解下放到她手裡,笑道: “丫頭!這把頁木劍應該屬於保護頁木族的人,以後就歸你了。” “啊?!恩公。” 玉黛拿著劍激動得手足無措,又要下跪。 項楚一把將她拉住,又將頁木披風脫下給她披上,鄭重其事地說, “還有這件頁木披風,算我歸還頁木族了。” 玉黛雖然只有18歲,但是身高和項楚不相上下,頁木披風很得體。 “恩公!你對玉黛實在是太好了。” 玉黛緊緊地抱著項楚,泣不成聲。 “哼!本夫人要堅決貫徹宓姐和蘇姐姐的指示。” 井甜嘟囔著,拿著洗淨的隱道衣奔了過來,笑道, “楚哥哥!這衣服和頁木披風一樣不存水,快穿上。” “好嘞!” 項楚急忙鬆開玉黛,將隱道衣穿上。 這件隱道衣不同於一般的道袍,從頭護到了腳。 表面上是道袍,實質上是一件防護衣。 而且材質與頁木披風一模一樣,都是堅不可摧。 井甜:“哇!好帥氣。” 玉黛:“恩公真好看!” 項楚:“對了!我教你如何使用頁木劍。” “太好了!” 玉黛激動不已。 在項楚的悉心教導下,她很快能自如使用頁木劍。 玉黛夢寐以求的終於實現了,內心也充滿了感恩。 她決定走出夢寐以求的最後一步! “恩公!小夫人!我們進帳篷吃點東西吧。” “好啊!” 井甜拉著項楚走進帳篷。 項楚看了一下腕錶,時針已經直指下午5點。 “行!簡單吃點就走。” 他脫了道隱衣坐了下來。 玉黛也脫了披風,把吃的喝的全擺上。 她取出一個酒葫蘆,將蓋子開啟。 整個帳篷裡立即散發出了濃郁的酒香。 玉黛將酒葫蘆雙手捧給項楚,笑道: “恩公!這是叄芝仙草酒,喝吧!” “叄芝仙草還能釀酒?” 項楚接過葫蘆,飲了一大口,頓感全身一股暖流穿過。 “井妹妹!這酒不錯。” 他將酒遞給井甜,取出幹天聖果遞給玉黛。 玉黛切割了一小塊,將大塊塞進項楚嘴裡。 天聖果外加叄芝仙草,項楚頓覺全身滾燙,宛如翻江倒海。 而且,他突然聞到了玉黛身上散發出來了馥郁濃烈的香氣。 那香氣他似乎在八卦迷魂陣建成時領略過。 “完了!中了這小妮子的道了。” 在清醒前,他腦子裡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 巨型稻果樹下這一夜,他做了一個春夢。 那位2個月前用幽靈船送他出迷魂島的、無比美麗而尊貴的頁木女王,竟然對自己放下了高貴的身份...... 翌日清晨,井甜驚呼: “楚哥哥!玉黛!咱們怎麼在這裡過了一夜?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