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月朗星稀,蟲鳴唧唧。 楊宓輾轉反側,驚醒了身邊的項楚。 他輕拍她的香肩輕聲道: “宓姐!睡不著?” “嗯!” 楊宓轉過身,四目相對,易生情愫。 “對了!你喝完藥後我一直沒檢查。” 項楚伸過手來,抓住她的柔胰診脈。 良久,他才鬆開,笑道: “果然去掉了病根,女俠以後可縱橫江湖了。” “謝謝你!” 楊宓感動得輕輕地吻了他一下。 這可是毛毯下,項楚忍不住抱住了她的小蠻腰。 “啊——!”地一聲。 遠處突然傳來了野人痛徹心扉的悲鳴聲。 “楚弟弟!我怕。” 楊宓嚇得渾身直哆嗦,鑽進他的懷中。 “宓姐!不怕。” 項楚輕拍她的香肩安慰道,那些衝動煙消雲散。 楊宓在他的懷中很是安全,悠悠地說: “楚弟弟!今天是第幾天了?” “第18天。” 項楚不假思索地說。 “那不是我的安全期......” 楊宓話未說完,人已睡著。 項楚嘟囔道:“哪跟哪?這是流落荒島第18天啊。” 翌日清晨,三女竟然齊刷刷地起來了。 她們坐在床尾,開啟窗戶看海上日出。 “哥!快起來,太陽出來。” 蘇鳳轉身強行把項楚拉了起來。 項楚極不情願地說: “老妹!你就不能讓哥多睡一會兒?你哥昨夜都失眠了。” “失什麼眠?不就是不是安全期不讓碰嗎?” 蘇鳳的話令項楚頓時清醒,令楊宓滿臉羞紅。 井甜看出了端倪,不開心地說: “三位請嚴肅點!看日出。” 太陽跳出海平面,霞光萬道,美不勝收。 “哇!沒想到海上日出真的好漂亮。” 楊宓摟著項楚的脖子,又笑又跳,似乎在故意氣井甜。 經過昨夜,兩人感情又向前邁了一步。 巖屋沐浴在陽光中,清新的空氣令人十分舒爽。 項楚知道沒法睡了,乾脆走下樓梯,邊走邊說: “三位女神!我下去巡視一下小山啊。” 井甜:“楚哥!我跟你一起。” 楊宓:“楚弟弟!今天太陽好,多摘點皂莢我們洗衣用。” 蘇鳳:“哥!再摘點栗子,我們煮著吃相當米飯的營養。” “沒問題!走吧,井妮子。” 項楚背上揹簍,拿了一把AK47。 “晨練還帶槍?” 井甜嘟囔道,空著手追了上去。 她只穿了一件鹿皮短褲和鹿皮胸衣,盡顯婀娜身姿。 楊宓:“井小妮子這是去幹啥?” 蘇鳳:“晨練啊!外加談戀愛。” 楊宓:“哼!改天我也穿她這樣去晨練。” 言畢,她轉頭便鑽進了被窩大睡回籠覺。 “切!等你起來,我哥都圍小山跑完十圈了。” 蘇鳳笑道,走下樓梯開始生火做飯。 如今她習慣了島上的生活,吃飽無憂倒也逍遙。 項楚拉著井甜順著他前些天踩出來的路一路小跑,到了僻靜處。 井甜一把將他拉住,不開心地說: “楚哥!你昨晚是不是和宓姐那個啥了?” 項楚攬她入懷,鄭重其事地說: “哪有的事?楚哥可是正人君子。” “你還不如說你是專家教授。哼!” “好啊你!說我是禽獸。” 項楚抱著她旋轉3周半,然後放下來,自個都暈了。 “你想整暈我圖謀不軌?” 井甜冷笑一聲,抱著暈乎乎的他猛吻一口,朝前跑了。 “別跑啊!萬一有野人。” 項楚嚇唬一聲,井甜立即跑回他身邊。 “小妮子!別離開楚項哥的視線。” “嗯!生死不離。” 井甜緊緊地傍著他的胳膊。 她就像林黛玉,憂愁和歡樂來得都快,愛得也死去活來。 項楚和井甜摘了一些皂莢和栗子,便返回巖屋。 今天,他要給馬搭建馬廄,給羊搭建羊圈,給旺仔編織竹籠。 這個計劃在早餐飯桌上一說,楊宓立即反對道: “楚弟弟!還是不要給旺仔編織竹籠了,這是虐待動物。” 此話一出,三人皆目瞪口呆。 “行!反正這密林裡也不只旺仔一隻鸚鵡。” 項楚還是要給偶像明星面子的,忽然計上心來,爽朗笑道, “其實可以把旺仔的羽毛改改顏色,比如白色、黑色、花色、綠色......” “啵!” 楊宓抱著他狠狠地親了一下,莞爾一笑道, “楚弟弟!你怎麼那麼聰明,姐愛死你了。” 蘇鳳笑道:“我用竹炭在旺仔羽毛上畫畫吧。” 旺仔一聽叫它的名字,立即飛上了餐桌,叼起栗子就吃。 “小樣!來得太是時候了。” 蘇鳳一把將它抓住,拿起竹炭,當場在羽毛上作起畫來。 楊宓急道:“蘇妹妹!畫得好看點哦。” “估計畫完就成烏鴉了。” 項楚搖搖頭,拿起從海盜船上繳獲的菜刀,起身幹活去了。 “楚哥!我跟你一起。” 井甜急忙拿上軍刀,跟了出去。 蘇鳳嗔道:“我們旺仔那麼乖,怎麼可能成烏鴉?” 經過她一番精心塗抹,一隻黑白相間的萌鳥橫空出世。 楊宓拍手笑道:“呀!旺仔成熊貓鳥了。” “沒有正式油彩,只能先保護一陣子了。” 蘇鳳無奈地笑道,將旺仔丟擲巖屋柵欄門。 “噠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