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楚與三女坐在熊皮上吃飯,馬和羊也在邊上吃草。 若不是島上還在冒著煙,這必定是一幅美好的畫卷。 項楚望著綿羊,感覺它們跟著礙事,笑道: “三位女神!咱要不把綿羊殺了燒烤吧。” “不可以!” 三女齊聲河東獅吼。 “開個玩笑嘛!” 項楚沒想到會遭到一致反對。 楊宓:“楚弟弟!綿羊走得也不慢。” 蘇鳳:“哥!這隻母綿羊還懷孕了。” 井甜:“楚哥!要實在沒吃的再說。” “行!先養著。只不過覺得綿羊太容易招來狼......” 項楚的話還未說完,不遠處傳來了狼嗥的聲音。 一匹白色的頭狼領著5只灰狼,死死地盯著綿羊。 蘇鳳有些緊張,嗔道:“哥!你把狼說來了。” “晚碰到不如早碰到。” 項楚笑道,拿起長弓。 楊宓急道:“楚弟弟!不要開槍,看誰能射到頭狼。” 項楚笑道:“賭注還是親一下?” “討厭!姐還少讓你親了?” 楊宓嗔道,張弓便是一箭。 與此同時,項楚也行動了。 “嗖!嗖!”兩聲。 兩支利箭宛如流星直飛頭狼。 頭狼躲閃不及,額頭和脖子上各插一箭。 頭狼一死,其他的狼轉身便逃。 “呀!雙贏。” 項楚朝楊宓舉起手掌,想和她擊掌為慶。 哪知楊宓大大方方地上前,抱著他一親。 蘇鳳:“哥!你太君子了。” 井甜:“楚哥!你好紳士。” “那行!我不君子紳士了。” 項楚先抱著楊宓狠狠地吻了一下,弄得她滿臉羞紅。 然後,他又張開雙臂撲向蘇鳳和井甜。 “呀!大色狼。” 蘇鳳和井甜忙不迭地笑罵且閃躲開。 哪知項楚也不追,反而坐到熊皮上。 他從背心地取出3枚銅錢,開始預測起來。 “哼!你倒是追上啊。” 蘇鳳輕輕踢了他一腳。 “看楚哥瞎鼓搗什麼。” 井甜和楊宓分坐項楚左右,好玩地觀看。 在三女的注視下,項楚預測出一個卦象。 他收好銅錢,笑道:“我們往東北方走。” “好啊!” 三女齊聲應道。 她們已經習慣他裝神弄鬼這一套了。 要進密林了,項楚把她們的褲腳都紮緊。 然後遞給蘇鳳一把衝鋒槍,井甜一根梭標。 再給楊宓一張弓,且把箭筒讓她背在身後。 他自己身背弓箭,手拿梭標,脖子上還掛著一把AK47。 總共4把AK47,他將2把老舊些的埋在了樹屋的下面。 項楚做好一切準備工作後,這才囑咐道: “三位女神!咱能不開槍儘量不開槍。” “嗯!” 三女重重點頭。 “走!” 項楚大手一揮,牽著馬走在最前面。 後面是井甜拿著梭標,牽著三隻羊。 爾後是楊宓手持長弓,箭在弦上。 蘇鳳則端著衝鋒槍,走在最後面。 項楚一邊用梭標探路,一邊笑道: “這林子植被不茂盛,不用緊張!” “陌生的林子,怎麼不緊張?” 楊宓聲音發抖地說,見旺仔在馬背上挺悠閒的,轟道, “旺仔!前去探探路。” “喳!喳!” 旺仔似乎聽懂了,展翅向前飛去。 項楚有過教訓,這一次是絕對不會跟著旺仔的腳步走。 他特地讓白馬走在前面點,看它往哪裡去。 這一次搬家,附近最好能牧馬養羊,否則也是一個大麻煩。 他雖然在前面走,還不時望望前後左右。 突然,一道灰色的影子在樹梢一閃而過。 一隻碩大的猞猁突然朝後面的蘇鳳撲去。 “呯!”地一聲。 項楚一槍經過了猞猁的性命。 蘇鳳:“呀!我怎麼沒看到?” 楊宓:“誰說的儘量別開槍?” 井甜:“楚哥是怕我們受傷。” 項楚上前踢了死猞猁一腳,笑道: “這傢伙也許一下害不死人,但一爪子下來就破相了。你們都有國色天香之姿,怎麼能受一點傷?” “切!” 三女很是受用。 “咕嚕!咕嚕!” 旺仔此時飛了回來,嘴裡還發出歡快的聲音。 白馬似乎聽懂了它的話,朝它飛來的方向走去。 楊宓疑惑地說:“不是建國後動物不許成精嗎?” “動物之間可能有獨特的交流方式。” 項楚笑道,急忙跟上有點興奮的白馬。 走了大概300米左右,前方突然傳來了水聲。 白馬似要衝出去,項楚急忙抓緊韁繩。 水聲越來越近,走出這片密林,眼前豁然開朗。 正前方是一方寬2米多、高度近5米的小瀑布。 小瀑布自小山一片懸崖上流下,在下方形成了一個小水潭,小水潭向下流,又形成了一條小溪,一直向東邊不遠處的大海流去。 溪邊潭邊都長滿了青草,白馬和三隻綿羊立即衝上去大吃特吃。 楊宓:“看來這地方還不錯!” 蘇鳳:“嗯!離海說近不近,說遠不遠。” 井甜:“楚哥哥!我們把家安在這裡吧。” “羊馬不驚,應該是不錯,我先檢視一下地形。” 項楚將白馬韁繩遞給楊宓,放下長弓和梭標,拎起AK47直接飛身上了懸崖。 楊宓被他震撼到了,開玩笑說: “兩位妹妹!咱男人是不是太強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