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楚四人躲避蛇群、渡海到對岸的時候。 小島西邊礁石營地也遭受了蛇群的攻擊。 不過來的蛇相對項楚那邊少了百分之一。 因為昨夜沒有來得及搭建窩棚的緣故,絕大多數人都睡在周圍的礁石上。 睡在礁石群裡的兩名黑人女子、一名白人男子和那名棒子國男子被咬死。 賈軍和王姐、王經理一人裹著一條毛毯睡在高高的礁石上,撿了一條命。 原本15人的團隊走了井甜後,又死了4人,僅剩下10人,7男3女。 即3名華夏人、3名黑人、2名白人、2名鬼子國人。 那名鬼子國娘們恨恨地說: “肯定是那個華夏小子使了鬼,在這營地裡放下了引誘蛇群的東西。” 鬼子國男人也忙不迭地說: “對!肯定是他,等下次見到他,本太君一定弄死他。” 那名醜陋而高大的黑人握緊拳頭狂吼: “華夏小子!太森一定要把你打成肉泥。” ...... 如此不問青紅皂白地誣衊,竟然引得歪果仁都跟風附和。 賈軍也不反駁,指著三具屍體說: “扒下他們的衣服,扔進海里吧。” “不行!” 現場的黑人與白人皆起來反對。 賈軍冷聲道:“咱們的資源少,特別是衣服,連換洗的都沒有,救援隊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來,能多挺一天是一天。” 沒有人吱聲了,畢竟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 那位戴眼鏡的王經理建議道: “看來這裡不安全,我們應該去找那個小子,一起求生。” 賈軍冷笑道:“找是肯定要找到,不過絕不是一起求生。” 經過昨天和黎明發生的事,這傢伙對項楚的仇恨更甚了。 大島東南角。 項楚以最快的速度察看了一下這裡的地形。 看完之後,感覺這地域既是死地又是福地! 這塊地域呈倒三角形,沒有山,地勢平坦。 南面岬角有3公里長,一直向南延伸,遮擋了先前那個小島的東面。 偏西北方是一條長達4公里、高30米的白色崖壁。 白色崖壁從東北方的海邊一直延伸到西南的海邊,將東南角與大島腹地物理隔絕。 而且兩端靠海的位置全是懸崖峭壁,根本就爬不上去。 要想走出這塊地方,難度不亞於小島,所以說是死地。 但是,這塊地域面積比小島還大,而且植被十分茂盛。 海邊是稀疏的椰子樹,中間位置有一個近300平方米的小湖,裡面是他一直沒有找到過的淡水。 西南角有一片稀疏的竹林,東北角是一片棕櫚樹,南面岬角是低矮的灌木。 他跑了一圈沒有發現蛇和猛獸,感覺又是一塊福地。 項楚在小湖不遠處的崖壁下為渾身溼漉漉的三女生起火堆,支起一圈涼衣繩,將毛毯掛在外面擋住。 “三位女神!你們脫下外衣烤烤。那個鯊魚群走了,我去海邊找找我那把匕首。” 不消他說,他生起火堆時,三女就已經把溼漉漉的外衣脫了。 蘇鳳朝他伸出玉手,笑道: “哥!快把運動服脫下來,我幫你烤烤。” “這,那,那行吧。” 項楚看著三女曼妙身姿有些語無倫次。 他匆忙脫下外衣,轉身衝向海邊。 蘇鳳嗤之以鼻地說: “真是老封建,難道我們不比沙灘上游泳的女人穿得多?” 楊宓笑盈盈地說:“我覺得這樣的男人讓人踏實、有趣!” 井甜望了跳進海水的項楚一眼,擔憂地說: “不會又有鯊魚過來吧。” 蘇鳳摸了一下掛在竹竿上的旗袍,笑道: “小妮子!你的旗袍幹了,快穿上去看看。” “是啊!幹得真快。” 井甜忙不迭地穿上旗袍,娉娉婷婷地奔向海邊。 項楚正在海水裡不停地下潛,尋找他那把匕首。 這一次匆忙渡海轉移,木叉、木棍全都丟了。 匕首若找不到,工具就不好製造,野獸也只能赤手空拳上了。 他一次次地潛入水下,那把匕首就像是被鯊魚吃了似的,根本就找不到。 井甜站在岸邊,勸道: “楚哥!要實在找不到就算了。” “好吧!” 項楚無奈地走上岸來。 他僅穿黃背心、黃褲衩,偉岸的身姿看得井甜心頭亂顫,將頭扭向一旁的海邊。 “楚哥!你看船槳在那邊呢。” 井甜指著不遠處的海面激動地喊道。 項楚順著她的玉指望去,那把2米長的不鏽鋼船槳正斜插在海底泥沙裡,露出了一個槳柄。 “太好了!” 項楚衝進海水,將不鏽鋼船槳拿了上來。 他立即找了一塊粗糙的石頭,將船槳前面和兩側打磨得十分鋒利。 可砍、可刺,還有2米長,比匕首還強。 項楚拿著這把“兵器”愛不釋手,笑道: “井甜!你立了一大功。” “立啥功,先前連鯊魚的皮都沒碰到。” 井甜笑顏如花,看得項楚有點痴痴的。 “啊——!鱷魚。” 不遠處突然傳來了蘇鳳的驚呼聲。 項楚急忙拎起船槳衝了過去。 但見一條近2米長的鱷魚,正從小湖水草下爬上岸來,撲向走近池塘想打點淡水的蘇鳳。 蘇鳳被嚇得跌落在地,眼看就要命喪鱷魚之口。喜歡荒島求生:開局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