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山特地顯擺道:“錢富貴!我女婿怎樣?” “不怎樣!” 錢富貴陰陽怪氣地說。 他是個嫉妒心特強,且沒有城府的人,脫口而出: “井山老頭!雖然你女婿進入了前8,想拿冠軍至少還有3場比賽,我可以保證,他在接下來的比賽裡,一定會遭遇不測。” 井山急道:“小子!你再使壞,我就要報警了。” 錢富貴哈哈大笑道:“我是這裡的安保頭目,報警也得先經過我這關。哈哈!” 井山拿出手機,揚言道:“我就不信了,拔幾個號碼誰還不會?” 錢富貴威脅道:“你敢胡亂報警!我現在就派保安把你女婿抓起來。” 安倍武夫走了過來,將錢富貴拉到一旁,兩人嘀咕起來。 井山擔憂地說:“女婿!這兩人肯定在商量如何對你下手,還比嗎?” 項楚笑道:“怕什麼?當然比,我看他們還能使出什麼歪招。” 不多時,四分之一比賽開始。 項楚的對手竟然是一位身材壯實的蒙面女子。 項楚笑道:“女士!這是比賽,不應該揭掉面紗嗎?” 蒙面女子冷聲道:“不要套近乎,我是特批蒙面的。” “還有特批蒙面?” 項楚也是醉了,頓了頓,笑問, “那你姓甚名誰?” 蒙面女子淡淡地說:“索菲亞!” 項楚:“你一個西洋女子,為什麼來華夏參加比賽?” 索菲亞冷聲道:“這是該你問的問題嗎?” “有趣!” 項楚掃視一番,發現這女子並沒有帶毒針。 裁判上前,宣佈比賽開始。 哪知女子主動說: “我輸了!” 裁判納悶道:“不比就承認輸了?” 女子點頭道:“我打不過他。” 言畢,她徑直走下了擂臺。 項楚和裁判皆面面相覷。 裁判反應過來,急忙戴上藏有毒針的手套。 他準備按照錢富貴的吩咐,對項楚採取謀害行動。 不過他還是十分猶豫,正盤算得失。 項楚可不等他,自己舉起手來喊道: “井山無極拳館贏了!” 言畢,他迅速下了擂臺。 裁判一臉的茫然,朝遠處的錢富貴無奈地搖搖頭。 錢富貴走過來,指著項楚說: “你小子!哪有自己宣佈自己贏的?快滾上去,否則淘汰出局。” 項楚冷笑道:“錢富貴!你以為你是誰?有這權力嗎?” 錢富貴頓時怒了,吼道:“我爸錢剛是比賽的贊助商,我家出了一個億,你說本少有沒有這權力?” 井山今天算是受夠了氣,怒道:“你有個屁!” 錢富貴哪能受井山的羞辱,指著一眾保安大聲道: “上!把井山無極拳館這兩個人轟出體育場。” 保安們你看我,我看你,也知道不是項楚的對手。 此時,數名軍警衝了過來,將項楚和井山圍在中心。 錢富貴拍手大笑道:“井山老頭!看來不用我的保安出手了。哈哈!” 哪知軍警並不朝項楚動手,反而在項楚面前列隊整齊。 為首的上尉畢恭畢敬地向項楚敬禮,大聲報告: “首長!我們受上級指示,特來帶走陷害您的奸細錢富貴。” 參加比賽的項楚竟然是一位首長,把周圍的人驚得目瞪口呆。 “很好!” 項楚點點頭,指著嚇傻了的錢富貴吩咐道, “他就是錢富貴,操控比賽,讓參賽者、以及裁判攜帶毒針害人,背後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全部帶走吧。” “是!” 上尉軍警急忙領命。 錢富貴大聲怒吼:“誰敢抓我?我爸是錢剛,這場比賽就是我家贊助的。” “吹牛!全是鬼子商人贊助的,你家無非打個下手。” 項楚冷笑一聲,猛地臨空一指,直接點了他的啞穴。 該場比賽的裁判嚇得臉色慘白,舉著手套喊道: “不關我的事,都是錢少讓我戴手套舉一下你的手。” “這手套裡面有毒針!” 項楚冷聲道,一把搶過他的手套,向軍警做了個手勢。 軍警們衝向錢富貴和裁判,將他們帶離體育館。 比賽現場發生如此變故,自然驚動了組委會。 組委會領導是一位身穿西服的中年男士,走到項楚面前,畢恭畢敬地說: “首長!我是比賽組委會會長張武,不知道您也會來參加比賽。” 項楚點頭道:“嗯!我愛好武術,一直想找人切磋,這場比賽是我鍛鍊的絕好機會,你們組織得非常好!” 張武沒想到項楚會如此推崇這場比賽,忘了問錢富貴的事,笑道: “多謝首長誇獎,請問您是繼續比賽,還是......” 項楚截斷他的話,回應道:“我都進入前4了,當然是繼續比。” 井山忙不迭地插話:“會長!我女婿繼續比賽可以,但不能再有裁判或選手用毒針害他了。” 張武的臉色“騰”地變了,驚道: “不會吧!我們的比賽是公平公正的,怎麼會有毒針害人的事件?” 這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項楚將裁判的手套向他展示,低聲說: “張會長!你看到沒?這手套裡設定了毒針,刺中的人雖然不會馬上死,但是會先渾身無力,然後一點一點失去生理機能。” “失去生理機能?” 張武驚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