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雄光故意大聲質問道:“楊宓!這是爺爺的壽宴,你們竟然自帶酒水,是不是太不尊重爺爺了。” 這一桌就在楊榮主桌的邊上,那一桌上的人全朝這裡望來。 楊湘也在主桌,急道:“女兒!這麼大的宴席,別自帶酒水。” “哪是這樣的。” 楊宓氣得說不出話來。 項楚笑道:“爸!堂兄故意讓他的跟班不給我和楊宓倒酒,沒辦法,我們只好喝自己的酒。” 楊雄光冷笑道:“你小子!誰說不給你們倆喝酒了?” 言畢,他將一瓶酒遞給白毛,吩咐道: “這是專供酒,你給他倆倒上。” “好嘞!” 白毛急忙接過。 他開啟瓶蓋,酒香撲鼻而來。 “好酒!” 光頭龍驚撥出聲。 白毛笑嘻嘻地說:“這可是好酒,喝一杯吧。” 項楚死死地盯著白毛,冷笑道: “喝了醒不過來的酒,就是你說的好酒?” 白毛被項楚看得頭皮發麻,拿著酒瓶的手不禁哆嗦了。 此時,四位闊少也不發聲了,與之前的飛揚跋扈相比有云泥之別。 楊雄光咋呼道:“快給他倆倒酒,發什麼呆?” 楊宓搖頭道:“不用倒!我和項楚都不喝你們的酒。” 白毛只執行楊雄光的命令,拿著酒瓶,就要強行給她滿上。 項楚待白毛抵近,揮手一指,點住了他的穴道。 白毛頓時渾身麻痺,動彈不得,忘著項楚一臉的驚愕。 此時,衛生間那邊傳來了大呼小叫的聲音。 “楊少!楊少和他的跟班白毛暈倒在了便池裡。” 眾人面面相覷,不自然地望向項楚這桌上的楊雄光和白毛。 不消說,這邊的楊雄光和白毛是假的。 楊雄光宛如一陣疾風衝到楊榮身邊,用刀頂住他的脖子。 楊榮一直在把玩夜明珠,突然被尖刀頂著,直接被嚇傻了。 楊蘇大聲吼道:“光兒!你幹嘛?” 哪知這個假楊雄光點都不點他,搶過楊榮手裡的夜明珠。 然後,她將楊榮一把拎起,對項楚笑盈盈地說: “項楚!你的確厲害,跟自己的老婆形影不離,一直讓本小姐下不了手。” 楊宓驚呼:“老公!她是個女人?” “狐妖!” 項楚貼她耳邊低聲說,指著假楊雄光問道, “你應該是龍葵的徒弟,該如何稱呼?” “柳煙!” 假楊雄光盯著項楚,吐出了兩個字。 她指了指呆若木雞的假白毛,笑問: “用你大老婆爺爺的命換暗沙的命,如何?” 項楚點頭道:“行!不過你得放下夜明珠。” 柳煙嬌滴滴地說:“大帥哥!你真小氣,豈不知道人家最喜歡珠子,否則也不會提前暴露。” 項楚笑道:“珠子我有的是,回頭給你一顆無妨,但是這一顆已經是人家的了,你搶不合適。” “的確有些不妥!” 柳煙竟然很有人情味。 她鬆開楊榮,難捨地把夜明珠扔進他的懷裡。 楊榮緊緊地抱著夜明珠,急忙閃到一旁。 柳煙一抹臉,恢復了極具媚惑的面容。 “呀!好美。” 不少男士驚撥出聲。 “真是個狐狸精!” 不少女士怒撥出聲。 柳煙還做出媚態十足的表情,媚眼如絲地掃過男士們,引來一陣歡呼。 項楚:“柳姑娘!請矜持點。” 柳煙:“男人都喜歡本小姐,為什麼要矜持?” 項楚深感無語,不想跟她鬥嘴,冷笑道: “柳煙!看在你師父也是我家親戚的份上,我不打算殺你們倆,走吧!別來找我老婆的麻煩了,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言畢,他解開暗沙的穴道,揮手一掌將她推到柳煙的身邊。 此時,楊蘇扛著僅穿一條褲衩的楊雄光走了過來。 他放下楊雄光,指著楊宓大聲吼道: “楊宓!看你招惹的什麼人,把雄光害成這樣。” 的確,楊雄光已人事不省,而且臉色慘白象個死人。 哪知柳煙瞪了楊蘇一眼,冷笑道: “老頭!跟楊宓沒關係,誰讓你兒子剛才調戲我們姐妹倆的?” 言畢,她拉著暗沙平地躍起,越過眾人頭頂朝酒樓窗外飛去。 大廳裡眾人面面相覷,這兩個女人能飛,超乎了他們的想象。 暗沙歇斯底里地狂吼:“項楚!本小姐勸你和你的老婆形影不離,否則她也只有死路一條。” 哪知柳煙大聲呵斥道:“胡說什麼?人家項公子不娶你,你就要害人家老婆?” 項楚萬萬沒想到,這位狐妖還有人性的一面,刻意掩飾她們此行的目的。 楊蘇見厲害的角色飛走了,指著項楚怒吼: “小子!快救我的兒子。” 這人求人還如此囂張狂妄,項楚冷笑道: “你朝我吼什麼吼?又不是我害的你兒子。” 楊榮心疼嫡孫,呵斥道: “你求人家救人,難道就不會好好說話嗎?” 這老爺子就是個人精,一個勁地朝楊湘使眼神。 楊湘心領神會,忙不迭地說: “女婿!快救救宓兒堂哥。” “好!” 項楚端起桌子一杯叄芝仙草酒遞給楊湘,笑道, “爸!你喂他喝下這杯酒就好了。” “好!” 楊湘急忙接過杯子,給楊雄光灌下。 “阿嚏!” 楊雄光打了個噴嚏,醒轉過來。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