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祁宏認真的樣子,黑楚文反而笑了。他拉著他的手坐在床邊,彼此靠得很近,呼吸糾纏在了一起,令祁宏的心跳驟然加速。沒辦法,黑楚文的眼睛太美了!突然間,祁宏想要吻他。
黑楚文照舊很懶散又溫柔地說:“別擔心,我會保護你。”
“我不喜歡被別人保護。”
“那就與我並肩作戰。”
“好主意。我們,從接吻開始如何?”
黑楚文一愣,隨即半調笑似地說:“你這是準備泡我了?”
“是準備被你泡。”
“怎麼,不堅持上位了嗎?”
“身為一個純天然的G,就要有做O的準備。”說著,祁宏勾住了黑楚文的脖子湊過去,細聲問他:“問題是,你的表現值不值得。”
黑楚文似無奈地嘆息了一聲:“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會約人過來了。”
“你約了人見面?誰?”
“我。”
祁宏一愣,這才發現窗戶不知什麼時候被人開啟了,驚詫地看過去,只見一個人蹲在窗戶上,笑眯眯地看著他與黑楚文糾纏。
祁宏可不是會尖叫著推開黑楚文跑開的雛兒,他動都沒動,黑著臉問正準備收入門下的爺們:“窗臺上那個礙眼的東西是什麼玩意?”
黑楚文笑著起了身,說道:“你見過的,凃戰陽班長。”
“晚上好啊,二位。”凃班長大大咧咧地打招呼,似乎不在乎自己比聚光燈還明亮的討人厭。
黑楚文伸出手拉著祁宏坐起來,愣是沒點害羞的樣子,這讓凃班長大為失望。
“凃班長,你這樣下去會被我們帶進溝裡。”黑楚文預見到未來了。
“哈哈哈,不可能吧,我是根紅苗正,跟男人沾不上邊兒。”
“那你還偷窺個什麼勁兒?”祁宏開始吐糟。
“不算偷窺,我來的時候你們倆正忙著呢。別說啊,男人紅了臉也挺好看的。”
祁宏知道自己臉上溫度飆升,他還沒有黑楚文那定力,自然會臉紅。只不過,他討厭被人調侃。祁宏那點壞心眼開始作祟,笑著起身慢慢地走到凃班長的面前,剛剛被黑楚文弄亂的襯衣露出了裡面大半的胸膛,在月光下顯得異常誘人,微風吹進來,吹亂了額前的發,紅潤著的唇,溼潤著的眼,清雅的祁宏帶著一股子妖嬈的韻味抓著凃班長的衣領靠近了些,歪歪頭,微微笑:“下次,我讓你看全套。”
凃戰陽頓時傻了,比城牆還厚的老臉紅的像豬肝,半個字說不出來。後面的黑楚文砸到床上捧腹大笑,心說:祁宏的強大總是表現在別人始料不及的時候,凃班長也甘拜下風了。
凃戰陽自討沒趣,心裡窩了一把火,那手在身後一撈,就又撈出一個人來。隨後甩進屋子裡,氣呼呼地說:“裝什麼孫子,都是被你小子害的。”
“冤枉啊班長,這屋子裡突然沒亮了,還時不時的有怪聲音,這情況我能不向您報告嗎?”
祁宏看著黑楚文那高興樣心裡也有點樂呵,隨即,推了一把凃戰陽,問:“你們怎麼回事?”
這時候,黑楚文坐了起來,說:“凃班長今天上午就到了。”
“確切地說是早上。你跟我聯絡以後,我找了一架戰鬥機,空投過來的。”
祁宏無語了。
黑楚文豎起大拇指點頭,凃戰陽一點不覺得高興。坐在沙發上用眼刀子把手下的兵瞪到牆根去,隨後說道:“我是從山上下來的,旅館裡看上去似乎沒什麼問題。問題是那座山。”
黑楚文收斂了笑意,問他怎麼回事。
“我發現那座山在不久前好像發生過一起火災,我調查了一下近三個月的火災記錄,並沒有發現山火的相關記錄。不過,從衛星的拍攝照片來看很奇怪。”
衛星照片?這傢伙什麼來頭啊?祁宏看著凃戰陽,發覺自己有點小看這個人了。但是,很快祁宏的注意力就被黑楚看著照片的表情吸引過去,走到他身邊,問:“怎麼了?”
黑楚文沒答話,看著手裡十幾張照片沉思。祁宏更加好奇,靠過去也跟著他一起看。這十幾張照片都是一種場景,蔥鬱的樹林和燒焦的地面,好像沒啥看頭。不過從黑楚文的反應來分析,這些照片絕對不簡單。
黑楚文看了好半天,把照片放在桌子上繼續揣摩。看著看著,像是在做拼圖一樣,擺弄著這些照片。不多時,他手裡最後一張照片被排列好了,一旁的祁宏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這些痕跡是有規則的!”
凃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