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噬,但這是羽天齊唯一的機會,所以羽天齊不能放過,加上這老嫗心神已經受創,羽天齊堅信自己能夠成功。
不得不說,羽天齊的算計極為準確,正如羽天齊所想的一般,在這股束縛之力影響到老嫗的元晶時,後者的氣勢便忽然一滯,然後瞬間滑落谷底。雖然這一刻羽天齊也被反噬之力震得噴出口鮮血,但羽天齊雙眸中的精芒卻難以掩飾,雙手連揮間,陰陽兩極劍便化作一道流光直衝而去。
“不,這不可能!”元力失控,老嫗無疑變得驚怒異常,全力運轉元晶,終於在失去元力的剎那後恢復了對元力的掌控。只不過,恢復確已晚,這一剎那間,羽天齊的陰陽兩極劍便來到了老嫗身前,趁著後者氣勢最弱的時機,一舉穿透了老嫗的護體屏障,射入了老嫗的體內。
這一刻,只聽“噗嗤”一聲,陰陽兩極劍透體而過,帶出道血柱直勾勾地插入了牆壁之內,而老嫗,整個身體被陰陽兩極劍震飛,傷口處鮮血噴灑,整個人的氣勢快速滑落,不一會的功夫便跌落谷底,而老嫗整個人,也無力的砸落在地。
羽天齊見狀,終於暗舒一口氣,施展出隱動臨近,一步來到了老嫗的身前,雙手快速將混沌領域打入了後者體內,封住了她的元晶,同時,也用一股柔和的混沌之元,護住了老嫗的心脈,防止後者被侵入體內的劍氣所擊殺。
“你!”電光火石間被擊敗,老嫗只有種雲裡霧裡的感覺,直到羽天齊封住其元晶,其才反應過來,心頭湧起股怒意和羞辱,劇烈的掙扎起身瞪著羽天齊,只不過,由於其反應過激,這頓時牽動了其傷口,令得她再度噴出口逆血,整個人的狀態萎靡了下去。
“老前輩,我勸你莫要掙扎了,這樣你還能多活一點時間!”瞧見那老嫗不甘與羞怒的目光,羽天齊冷笑一聲,道,“我早說過,若你經常出去走動走動知曉我,你就不會大意了,現在,你只能認命!”
“噗!”被羽天齊一通的擠兌,老嫗更是氣的面色鐵青,再度噴出口心血。只是對此,老嫗卻硬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的確,老嫗正如羽天齊所言,閉關太久,一直沒有出去過,根本不知羽天齊這麼號人物。
在憤怒與絕望交織間,這老嫗終於認命,整個人漸漸恢復了平靜,不過,其也並沒有因此服軟,而是在自嘲的大笑幾聲後,神色突然猙獰地說道,“小子,不得不說,老婆子的確低估了你,若知道你擁有這等手段和憑藉,老婆子絕不會輕敵!不過,你也莫要高興太早,就算我死在你的手中又何妨,你是無論如何都離不開紅塵煉心谷的!今日,你們擅闖禁地的人都要死!”
“哼,我們就算死,也是死在你之後,再者,你紅塵煉心谷我還真不放在眼裡,即使如今我們敵不過,想要離開卻也沒人能夠阻攔!”羽天齊不屑地說道。
“哈哈,你倒是有自信,你以為憑藉你之前那特殊的領域和你的這些手段便能逃掉?笑話,在通天境強者面前,你這些手段和憑藉,都是枉然!”老嫗譏諷道。
“這些不用你擔心!現在,告訴我吧,那葬花坳內究竟有何玄奧,那落花臺,又是在何處!”羽天齊此刻也懶得和老嫗廢話,直入主題道。羽天齊之所以沒有立即殺死這老嫗,就是想搞清楚葬花坳的真正秘密。邢父不肯說,羽天齊只能另想他法!
“哦?原來你不殺我,是為了這事!只可惜,老婆子卻不會告訴你!”老嫗冷笑道。
“呵呵,就知道你不會說,其實我也不奢望你會乖乖配合!”說話間,羽天齊直接射出股混沌之元,進入了老嫗的身體,封住了老嫗的五感,然後動用搜魂之術開始查閱記憶。
不得不說,搜查同級強者的記憶,以羽天齊的靈魂造詣為之也極為勉強。這一刻搜查記憶時,羽天齊承受了極大的壓力,不過慶幸的是,羽天齊還是成功了,雖然無法翻查所有記憶,但卻得到了有用的資訊。原來,葬花坳並非是落花臺,真正的落花臺,是在葬花坳的上空。
知道了這些,羽天齊便明悟了為何邢父會一直仰望高空,那花晴媛,就是被關在了落花臺內。
“沒想到,紅塵煉心谷的人這麼狠,將邢父鎖在木屋,又在屋外立碑,怕是這麼做,就是在折磨邢父和花晴媛!”知道了這些秘密,羽天齊頗為惆悵。邢父知道花晴媛的下落,卻始終瞧不見、看不著,這是一種思念的折磨。而花晴媛,被關在落花臺,不知邢父的下落,只能目睹一塊假的墓碑,這種近在咫尺不知真相的戲弄,更是一種絕情的折磨。
想清楚這些,羽天齊心中對紅塵煉心谷更是深惡痛絕,這種絕情道,當真是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