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羽天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少年心中暗恨,但也知道此刻自己有求於人,只能咬著牙,沉聲道,“廖風大哥對我有救命之恩,他如今遇難,我豈能不顧!”說到這,少年又看向下方的戰場,只見那被圍攻的兩名元力師已經被打得節節敗退,少年頓時大急,道,“你到底救不救,快些,廖風大哥要撐不住了!”
“呵呵,我說了,不要急!”羽天齊淡淡地朝下方看去,見那兩名被圍攻的元力師,年輕的是聖師修為,年長的是聖王修為,如今靠著那聖王元力師的勉強抵擋,兩人才沒有落敗,不過,照眼下的局勢下去,這兩人落敗是遲早的事。
“下面那兩名元力師,哪個是你的朋友?”看清了局勢,羽天齊便不經意地問道。
少年聞言,想也沒想,便指著那年輕的聖師說道,“他就是廖風大哥,兩年前在海邊時,我曾被人欺負,是廖風大哥出現救了我。後來他出海找機緣,從此音訊全無,我以為他死了,卻沒想他不僅還活著,而且終於如願找到了機緣。”說到這,少年終於忍不住對羽天齊喝道,“你到底救不救,我已經將事情全部告訴你了!”
“呵呵,救!當然救!受人滴水之恩,能銘記在心,不錯!不錯!”羽天齊欣慰地笑了笑,身形一展,便突兀地消失在原地,當其再次出現時,已然來到了戰場上方。對於羽天齊如何離開,又如何出現在戰場中,少年看的是一陣莫名,但是少年卻是明白,羽天齊絕對是名強者。
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戰場上方,羽天齊直接施展出了道法,一舉封住了整片空間,束縛住了所有人的行動,然後,羽天齊不急不緩地飄身入場,來到了那兩名元力師身前。
此刻,被人突兀的束縛住空間,又限制了身形。在場所有人的第一反應便是遇見了高手,心中驚駭的同時,也不由得一陣莫名。此刻的這裡,又會有誰到來,難道是海環福地的長老?只是,就在這些人思考間,卻是看見了一名白衣青年來到了場中,這更加令所有人錯愕。看這青年陌生的面孔與穿著,顯然不是海環福地的人,他又為何會突兀的到來。只是,雖然心中存疑,但是這些人卻開不了口詢問,因為他們此刻,已經沒了任何行動的能力,連說話也不行。
這一刻,來到了兩名元力師身前,羽天齊微微一笑,便撤掉了對兩人的束縛,看向那年輕的元力師,道,“你就是廖風?”
廖風聞言,心中一陣莫名,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回道,“晚輩正是廖風,敢問前輩是?”
“我是誰,你不用多管,我只是受人之託救你而已!”說著,羽天齊瞥了眼周遭那紋絲不動的二十多名海環福地的弟子道,“這些人為何要殺你?”
廖風聞言,微微一窒,躊躇片刻,才有些苦澀道,“他們是我派長老院的弟子,只因晚輩觸犯了門規,他們才會殺我!”說著,廖風將自己的經歷訴說了一遍。
原來,這叫廖風的年輕人,在前不久一次修煉時,巧遇了海環福地的一名強者,那名強者當時覺得廖風是個可造之材,就大起愛才之心,教導了廖風一些功法,令廖風的修為突飛猛進。可誰知,本來是件美事,卻是給廖風帶來了極大的麻煩。在比試中,廖風施展了自己所學,頓時被長老看出乃是海環福地的絕學,立即盤問起廖風。可誰知,那群長老根本不相信廖風所言,就給其判定了偷師罪,按照門規,廖風會被廢除修為,逐出門戶,可是廖風的師父,也就是那名聖王深知廖風的為人,不忍見自己弟子被汙衊受冤,於是私自帶著弟子逃出了海環福地,所以才有了今日的這一幕。
“原來如此!不過我看你被這汙衊也不是簡單的事,怕是也是受人妒忌的原因吧?”羽天齊聽完後,便笑著說道。
廖風聞言,苦澀一笑,沒有多說,反倒是廖風的師父,那名聖王有些憋屈道,“不瞞前輩,的確如此。廖風天資聰穎,前途不可限量,以後晉升為核心弟子也是極有可能。可是卻遭小人暗算,才會落到今日這等局面。”雖然廖風沒有說什麼,但是廖風的師父,卻是對此耿耿於懷,想其收到如此優秀的一名弟子,卻被人汙衊蒙冤,這如何能讓他這個做師父的冷靜。
“師父,您別說了,這或許就是我的命。我今生能遇見您,就已經滿足,就算現在要我離開海環福地,又能算得了什麼。只是,徒兒對不起師父,讓您跟著受累了。”廖風對自己的遭遇倒也灑脫,只是卻極為愧對自己的師父。
“誒,傻徒兒,師父能夠收到你這麼個弟子,也是師父的福緣,就算以後浪跡天涯又何妨!師父與你一塊就是!”聖王老懷安慰地說道,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