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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心翼翼。

“跟我回去,我們結婚。”程灝步步緊逼。

“嗯……”莫涵猶豫,“我說了不算。”家裡還有倆爸倆媽呢。

程灝的思維跟她不在一條直線上,聽到她變相的拒絕,下意識的就把責任歸結在她身上。

“還想耍花招?”聲音不自覺染上了陰鷙,扯掉她身上破敗的布料與她肌膚相貼,彼此的肌膚嚴絲合縫的契合在一起。

chapter 67

指尖溫柔的描摹她的輪廓,最後停在她的心口,“這裡面都裝著什麼?你給我留下多大的空間?”程灝俯首印上一個吻,霸道的宣佈:“從此以後,這裡是我永遠的領土。”

“別……”事情的發展越來越脫離控制,莫涵驚恐的推拒。

反抗無效,程灝抓住她的雙手壓在頭頂,“這次我說了算!”

莫涵驚訝的睜大眼睛,他,霸 王 硬 上 弓?

一百七十年前,資本主義的堅船利炮攻開了泱泱中華的國門,滿清政府一味求和退讓,割地賠款、被迫開放通商口岸,助長了列強瓜分中國的狼子野心。

一百七十年後的今天,莫涵忽然理解了國人對滿清政府的憤怒,是他的懦弱和妥協導致了我們的喪權辱國,導致了人民的水深火熱。

現在的她已經被劈成對立的兩派,一派是憐惜和縱容程灝的滿清政府,一派是討伐前者的勞動人民。

歷史的經驗告訴我們,起義只有在侵犯既已造成並且人民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才會發生。

當程灝不顧她的疼痛衝破了那層有且僅有一次的阻礙時,莫涵尚且還能咬牙忍受。可他肆無忌憚的衝撞讓她忍無可忍,十指狠狠嵌入他的後背試圖把自己的疼痛轉移到他身上,“停,停下!快停下!疼,太疼了……”

程灝低頭吻住她,汗水順著額頭滴到她臉上。

他知道她疼,可他更疼!在這最原始最歡愉的律 動中,所有的肌肉和神經都進 入非條件反射狀態,早已不受他的大腦皮層控制!他停不下來,就算能停他也不想停下來!

室友漢娜的腳步聲在門外走廊響起,莫涵屏住呼吸,手腳牢牢地纏住他不讓他動彈,身體最深處包容著他不自覺收縮。

程灝壓抑著痛苦緊緊箍住她的腰肢,莫涵的緊張讓他無法自控,一道電流沿著脊柱躥下,眼前如夏花般絢爛。

這是程灝有史以來睡得最長最沉的一覺,就連莫涵從他身邊離開穿衣出門都沒有發覺。

莫涵看著他的睡顏真是恨的牙癢癢,就這麼著被他吃幹抹淨了?

她現在全身痠痛,下邊尤其疼痛,每走一步都是折磨。要不是跟師弟約好了做工作交接,打死她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出門!

從衛生間出來碰到了漢娜,莫涵被她看得毛骨悚然,尷尬地摸摸臉頰,“早上好,我的臉上有髒東西嗎?”

“哦,早上好!”漢娜笑得曖昧:“昨天晚上你和葉過得是否愉快?”

莫涵大囧,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漢娜笑著搖頭:“葉太不溫柔了,怎麼能在你耳後留下痕跡呢?”

莫涵掩面落荒而逃。

回到臥室,莫涵對著鏡子檢查自己的慘狀。老天!他是屬狗的嗎?怎麼到處亂咬亂啃啊!

“媳婦兒!”程灝慵懶的叫她,雙手自背後環在她腰間。

莫涵從鏡子裡看到他光 裸的上身,右臂屈肘搗他:“快把衣服穿上,暴 露狂!”

程灝朗聲一笑,趁機轉到她身前,右手撫上她的脖子,神情頗有幾分自得:“這裡一直都是我的領地,從前戴著我送的項鍊,現在又被我種上草莓。”

“你可以再無恥一點。”莫涵咬牙切齒的警告。

程灝扭頭對著鏡子照照背上的血痕,關切的問:“你的手疼不疼?平時不留指甲,把我抓成這樣一定是下了死勁兒吧?”

莫涵氣得幾欲吐血,這人蹬鼻子上臉滿嘴跑火車!

她扶著額頭定了定神:“你,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立刻跟惜墨哥領證結婚!”

程灝收起嬉皮笑臉,這一點戳到了他的罩門兒,“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臉皮子這麼薄,以後可怎麼得了!”

莫涵氣惱的捶他,“我討厭你胡說八道,也討厭你老是欺負我!你要是再敢對我不正經,我一準兒跟你玩兒完!”

“知道了!您是開不起玩笑的象牙塔公主,小的就是給您守塔的騎兵!”

莫涵抿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