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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易蟬說道:“乞王。”說完接過飯吃了起來,不一會藥力發作,管易蟬心中卻想:“幸虧醒的早,不然讓他們看見我在調息,那…。可是這次的調息時間怎麼也這麼長?”
就在管易蟬劇痛之時離苦使者又走了過來,說道:“把離心丹給他吃了,我看看這小子能有多硬。”
張遠汀只能應是,拿出離心丹說道:“吃了吧。”
管易蟬滿臉汗水的說道:“這麼珍貴的東西怎麼給我吃?你們不怕我功力大漲,然後把你們殺了,咳咳。”
離苦使者冷笑道:“那你也得有那個命,我已經玩夠了,遠汀,把藥力加大,多給他吃點,再給他吃離心丹。”
張遠汀聽得這話臉上也是閃出一絲驚恐的表情,同情的看了管易蟬一眼,便走了出去不一會,拿進來幾個瓶子,裡面有粉狀的東西,也有像水一樣的東西,這些東西管易蟬都吃過,心下苦笑:“還想突破境界殺出去,現在可好了。”想要不吃,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離苦使者隨手封住他的穴道,一股腦的把藥都倒了進去,然後把離心丹也扔了進去。
管易蟬只覺的腦子哄的一聲,身體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痛的,五臟六腑如同被百蟲撕咬,而在劇痛中卻又是奇癢難耐,偏偏又撓不到。管易蟬一聲不吭,臉上的汗水像水一般的流了下來。
離苦使者好似很欣賞的樣子,站在那裡淡淡的看著,就在這個時候管易蟬的經脈中的內力暴漲,輪迴力好像遇到大敵一般瘋狂的阻止藥力的發揮,而五臟六腑中的陰陽之氣也是瘋狂的湧動。離苦使者見管易蟬身上居然出現了駁雜的色彩,笑道:“你的毒藥不是顏料製成的吧?”
張遠汀定定的看著管易蟬,突然腦中有些迷糊,叫道:“有毒,快走。”說完不待離苦使者說話,便竄了出去,離苦使者也不是傻子,見連張遠汀都這麼慌張,就知道這藥的厲害,也閃身而出。
而管易蟬卻像身在煉獄一般的痛苦,離心丹藥力的發作,直接把管易蟬的境界提升到了先天大成,離入微境界也只是一絲之差,但是現在管易蟬的輪迴力,還有陰陽之氣都在阻止毒藥的侵蝕,哪還有多餘的內力去中和、鞏固境界,所以現在管易蟬異常痛苦,不光是藥力的作用,就連那個連續突破兩個境界的內氣也是四處亂竄,根本不去該去的地方。
“什麼毒,你這麼害怕?”離苦使者在逃出地牢的時候問道。
“絕”張遠汀驚聲說道:“是絕毒,無人能解的絕毒,幸虧使者沒有服這顆離心丹,據手下猜測,這顆離心丹沒有解藥!”
離苦使者面部一陣抽搐,冷聲道:“還好給那小子吃了。”
就在管易蟬快要暈倒的時候一震撕心的疼,在心口瀰漫,管易蟬不由想大叫,但又強自忍住,不去管那些藥力的侵蝕,全力鞏固境界,輪迴力跟陰陽之氣被管易蟬硬生生的調回,漸漸把境界穩固在先天大成,還沒來的及享受那種充滿力量的感覺,四肢百骸的劇痛就把他拉回了現實。慌忙中管易蟬把輪迴力調去保護心臟,陰陽之氣則自行驅毒。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管易蟬感覺不到疼痛了,眼睛卻再也掙不開了,倒在了地上。
過了幾個時辰,離苦使者帶著張遠汀進來,看見管易蟬倒在那裡,氣機感應之下發現這裡只有一具屍體,離苦使者笑道:“這小子不是一向很厲害嗎?你看,現在我都沒有動手他便死了,只是死的太容易了,弄出去剁開餵狗。”
張遠汀說道:“只怕多少狗也能毒死了。”
離苦使者一愣旋即笑道:“哈哈,那你把他埋了吧。”話音未落便見那個牢籠上的鐵欄杆寸寸斷裂,一個身形如鬼魅般的衝向自己。離苦使者剛想移開身形,卻覺的腦中一暈,身子一軟,便倒了下來。
管易蟬站在那裡說道:“這就是你給我吃的毒藥的一種,你是想每種都試一遍,還是把離苦杯與鳳形佩還給我,我給你個痛快?”
離苦使者澀聲道:“那些東西已經交給總壇了。”話音一落,管易蟬自地上的張遠汀懷中拿出幾個瓶子,隨便找了一瓶把瓶子裡面的東西倒進離苦使者的嘴裡。不一會離苦使者就殺豬般的叫了起來。
原來管易蟬醒來後發現身上的劇毒都被逼到了一點,隨時都能散出,不過這時候離苦使者過來了,沒有理由不把這份大禮送給他。
“在密室,在密室,我給你找。”離苦使者說道。而見慣了管易蟬食劇毒而面不改色的張遠汀很看不起的在心裡說道:“你也算是個男人?”
一路之上,不少順天教的人呆呆的看著自己的使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