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禹城的兩萬大軍已經不復存在,恐怕還會反戈一擊。? ????”慕容彥達看著黃信說道:“不知道這樣的處境,你還有何辦法?”
“雖然對於禹城的叛軍,尚且沒有剿滅之法,但是臨朐的一萬匪兵,黃信願意立下軍令狀,只需要三日,便能將其一舉屠滅。”黃信自信的說道。
“三日?”慕容彥達看著看了一眼黃信,說道:“你這可是誇下了海口啊!”
“你需要多少兵丁?”慕容彥達出聲問道。
“壯碩士卒,五百足矣!”黃信眼中泛起了一股名叫仇恨的東西,他需要報復,他需要洩!
“咔嚓!”
憑空一個響雷,外面竟然下起了雨。
這雨是越下越大。
“哈哈!”卻不料黃信卻是放生大笑,對著慕容彥達說道:“此乃天助我也,大人,末將這便率領五百精壯計程車卒,前去?水上游築壩,只要這雨水一停,便是臨朐城亂黨覆滅之時!”
“慢著!”慕容彥達已經聽出了黃信的計劃究竟是什麼。
“你可知道城中除了這一萬賊子,剩下全是我青州百姓,你若是要水淹臨朐,那麼你便是我青州最大的惡人,甚至比他們這些人起兵造反的人,更為不齒!”慕容彥達的語氣十分的嚴厲。
他慕容彥達是愛權,但是也沒有到了無視百姓的地步,更何況這臨朐本就是青州的管轄之地,這裡的百姓,便是他的百姓。
“大人!”黃信還想要爭辯,對著慕容彥達說道:“現在大雨,禹城一代的叛軍定然已經停住了前進的步伐,臨朐的賊兵也一定想到不到,末將會用水攻之計。現在正是跟咱們留下了時間,大人萬萬不可婦人之仁!”
“啪!”慕容彥達重重的扇了黃信一個耳光。
這一個耳光,卻是直接將黃信打蒙在了原地。
“來人!”慕容彥達沒有在多做結束,這青州,還是他說了算的,自己決定的事情,那裡容得一個小小的黃信反駁,就算是他的師傅秦明,也不行!
“在!”有衛兵進來對著慕容彥達輕輕的一拜,接著說道:“請大人吩咐。”
“將此人壓下去,關了禁閉。”慕容彥達輕輕揮了揮手,他希望黃信可以趁這個自己會好好的考慮清楚,這是自己百姓,若是連自己都不愛惜,又指望誰來愛惜!
民,乃是權力之本。
慕容彥達看的很清楚。
麾下若是無民,便是有權力,又有向誰人去使用?
在慕容彥達看來,黃信只是因為他師父之死,被複仇的怒火遮住了他的眼睛,若是他能過突破這一關,將來定然會有所作為的。
畢竟他是自己與秦明兩個人共同看中的人才。
“關多久?”那人問道。
“先關著!”慕容彥達沉聲說道。
“是!”
。。。。。。
“這雨水,已經連續下了兩天了。”
魯智深對著楊志說道。
“可不是,恐怕梁山的援兵,也要緩一緩了。”楊志點點頭,這雨水一下,便將各地的交通訊息,全部隔絕。
“也不知道高唐州那裡究竟怎麼樣了。”魯智深接著說道。
“提轄今日的話,好像有些多啊!”楊志好奇的看了一個魯智深。
“不知道為何,灑家今日這心中,總是不踏實。”魯智深對著楊志苦笑了一聲,然後指了指的自己的心臟,接著說道:“要知道灑家平日裡最是沒心沒肺,如今竟然生出這樣的感覺,恐怕不是什麼好兆頭啊。”
這個時候孔明與孔亮兩個兄弟也走了進來,對著二人說道:“兩位哥哥不知道,剛才城中許多人都在談論一件怪事。”
“什麼事情?”魯智深好奇的問道。
楊志也不自覺的靠近了幾步,將耳朵高高的豎起。
“嗨!”孔亮輕嘆了一聲,這說道:“還不是因為經過臨朐縣城中的那條?水?”
“?水?”楊志在水中押運花石綱翻過船,到了現在聽到有關於的河水的事情,都十分關注:“出了什麼事情?”
孔亮聽到楊志問話,接著說道:“楊制使有所不知,這臨朐縣城中的這一條?水啊,是從沂山上流下來的,往年只要是下大雨,這城中的河水定然會蔓延出河道,但是今日卻不一樣,不禁沒有漫出來,反而比往常的時候,還要更淺一些!你們說這是不是怪事?”
“不好!”楊志的眼神一縮,大叫一聲,對著魯智深說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