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題訪問,意義已經不是太大。所以,她再不提訪問的事,只是跟成龍交朋友。
1985年聖誕節前,《龍兄虎弟》正式在香港上映,頓時颳起一陣旋風,票房凌厲,場場爆滿,真正可以說是盛況空前。尤其是觀眾們從片尾看到了成龍拍戲受傷,被人抬上救生車的情景,更是大為感動。一直過了元旦,觀眾的熱情仍然沒有絲毫減退,各大影院原準備安排其他影片接班的,看這情形,立即改變了主意,將其他影片的放映時間一推再推。其他幾家影視公司原準備在此期間推出新片,以抵銷成龍這部新片對本公司市場的衝擊,尤其重要一點,他們希望成龍這部曾經轟動一時的影片失敗,如果觀眾的興趣稍減,他們就會趁勢而上,將成龍的觀眾搶過來。商戰就是這樣一場無情的戰爭,只要你稍稍有點差池,立即就有人會站出來試圖將你趕出戰場之外。但是,這幾家公司顯然失算了,他們一見形勢不對,連忙改變自己的計劃,不得不推遲自己的新片上映計劃,絕對不敢與成龍相對抗。
鄭裕玲就抓住了這一機會,再次提出訪問成龍。
她提出這一計劃並不是直接找成龍,而是事先找他的經理人陳自強。鄭裕玲的理由很有說服力,她說,她已經得到訊息,有幾家公司都想趁機推出自己的新片,在適當的時候,將成龍的勢頭壓下去。在這種時候,成龍如果能夠在無線臺接受一次訪問,相信對觀眾瞭解成龍以及他的這部影片,定然會有好處。何況接下來這部影片將去日本和臺灣,無線臺的訪問,無異於替成龍的影片做廣告。
待成龍答應了這次訪問之後,鄭裕玲所要問的問題,卻不再是這部影片,而是一些生活方面的問題,諸如在南斯拉夫拍片的時候,前蘇聯發生的核洩漏,是否對他們產生了影響。在法國拍的一場戲中,需要成龍、譚詠麟以及關之琳從萬尺高空往下跳,雖然事前經過了訓練,可三人畢竟都是第一次高空跳傘,當時是否覺得很害怕?尤其是有了南斯拉夫的那次失誤之後,成龍會不會對這種危險的鏡頭有所顧忌?在談這些問題的過程中,她又會間雜地問一起影迷們極為關心的問題,比如成龍個人的感情生活問題,有些影迷聽說參加這次拍戲的人可能受到核汙染而喪失生育能力,有一個日本女影迷跑到香港,一定要嫁給成龍的問題等等。
這樣的訪問十分靈活,所設計的問題,也都很吸引人。
不知不覺間,成龍就被鄭裕玲牽著鼻子在走。訪問結束後,成龍點著鄭裕玲的鼻子說:“你這個蠱惑女,我上了你的大當。”
鄭裕玲也是絲毫不讓,對他說,因為是第一次訪問他,所以,她有很多古惑的問題,都還沒有間。如果下一次再訪問的話,她會提出更多的問題。她警告成龍,要早做好準備,到時候,她會將他裝在心底,秘不示人的問題,一點點全都給掏出來。
成龍笑著說:我投降好啦。那些問題,你最好是私下問,我會告訴你。但如果是正式的訪問,_我肯定不會說。
鄭裕玲絲毫不肯放過他,立即就說:“那好,現在不是訪問,我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好不好?”
成龍可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人。想都沒有想就說:“是不是想問我,愛不愛你?那好,我現在就回答你,,我愛,非常非常愛!”
當時有很多人在場,鄭裕玲絲毫都不怯陣,立即就接了過去,說:“噢,那我真是太幸運了。親愛的,我們明天就去律師樓註冊,好嗎?”
“好,明天我來接你。”成龍說。
■成龍說:你真善解人意
鄭裕玲之所以有一個十分別致的雅號“嘟嘟”,關鍵還是她那張利嘴。她的嘴確實與眾不同,說話時“嘟”著腮幫子,聲音彷彿在她的口腔裡轉動,誰都無法預料她下一句會說些什麼。
跟鄭裕玲談話是一種樂趣。大概正因為這種關係,成龍與鄭裕玲之間的交往開始密切起來。
香港每一個成名藝員都很忙,成龍就更加的忙了,即使他想跟某一個紅顏知己過從甚密,除非是在一起拍戲,否則根本就不可能耳鬢撕磨。這一點,由他與妻子林風嬌的關係就可以看混林風嬌與他結婚後,大部分時間都住在臺灣,有時會到香港來走動一下,也偶爾去洛杉磯貝弗利山他們的別墅中住一段時間。她之所以“居無定所”,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成龍居無定所。
因此,成龍與任何一個女星的關係,都不可能像其他人蜜運時有一個“慢熱”過程。何況成龍也不是那種“漫熱”的人。他的每一段情,都來得快去得也快。即使偶爾會出現一些反反覆覆,至多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