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固藺國的丞相了。”那時自己只以為那個錦衣男只是一個富家公子,沒想到他竟然是固藺國的丞相。
“然後呢?”黎融墨輕聲問道。
“然後我告訴了他一個藥方。”雲瑾笙嘆了一口氣,孽緣啊。
“什麼藥方?”黎融墨眉頭微蹙。
“你沒看出來那個宇文景有頑疾在身嗎?”
黎融墨仔細回想了一下,“他的臉色是有不正常,我還以為是水土不服,他身上有頑疾?”
雲瑾笙點頭,“應該是從孃胎裡帶來的病根,積弱成疾,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很快就要命不久矣了,所以我才……”當時自己只是出於一個醫者的本心,不忍心看著這樣一個年輕人就這樣離開人世,可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是固藺國的丞相。
攝政王跟六公主成親的事情很快從宮中傳出,據說現在整個皇宮都在忙活他們的大婚,這場婚事來得突然,之前沒有任何的預兆,可是細細想來,也不算是突兀,畢竟他們二人已經是訂婚已久,但是選在固藺國公主來和親的事情成親總覺得有些不妥,但是皇族的事情,他們哪裡能隨意揣測。
“攝政王這是何意?我固藺國的嵐月公主本是來和親的,可是你一推再推,現在反而一力準備自己的婚禮,這未免太不把我們固藺國放在眼裡了。”宇文景微皺眉頭,連日來的陰天終於放晴,但是形勢卻不是太好。
黎融墨淡然一笑,“二皇子跟嵐月公主都不急,丞相大人急什麼?”
“皇后娘娘的旨意不敢違抗,若是雲昭國再如此小視我固藺國,我們也不得任由你們看輕。”宇文景朗聲道。
黎融墨的手指輕叩桌面,敲擊的聲音很有壓迫感,“丞相大人的意思是要跟我雲昭國開戰了?”語氣帶著輕蔑的笑意。
宇文景也不著惱,臉上也帶著笑意,“這全要看攝政王大人如何選擇了,或許我們能夠成為朋友也說不定。”
“朋友?你固藺國的皇后,竟然送一盆毒花給我雲昭國的六公主,這樣也恩呢該成為朋友,簡直是笑話。”黎融墨的聲音陡然變得森冷,眼神也是凌厲如刀刃地看向宇文景。
宇文景面上微怔,皇后娘娘不是說這盆話不會有人能看出問題嗎?怎麼會這麼快就被識破?“攝政王殿下的話是什麼意思,在下有些聽不懂。”
“聽不懂沒有關係,只要丞相大人多在雲昭國呆一段時間,你就能聽懂了。”固藺國的皇后簡直是張狂至極,竟敢如此明目張膽地送來一盆毒花,要不是瑾笙跟司徒映寒都精通醫理髮現這盆花有異樣,那這盆花放在宮中,豈不是……本來對於二皇子的提議還有些猶豫的,現在看來完全不用了。
宇文景的臉上不見絲毫的慌張,只是表情平淡道:“攝政王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只是請丞相大人在雲昭國的宮中多呆一段時間而已,來人啊,送丞相大人回去。”黎融墨朗聲呼來侍衛,他知道這位丞相大人並不會武功,膽敢只帶一個侍衛來到雲昭國也算是膽量不小。
那侍衛見這架勢閃身護在宇文景的身前,全身緊繃,彷彿做好了殊死一戰的準備,宇文景輕笑著瞥了一眼湧進來的侍衛,“倒是叫攝政王殿下費心了,不必你們動手了,我自會回去的。”笑得仿若這一切只是一個玩笑而已。
當天,固藺國的丞相便被軟禁在了皇宮中,那侍衛也被帶離,除了一日三餐有宮女按時送來之外,宇文景整日都被關在房間裡,不得出房門半步。
而與此同時,皇宮中在準備著攝政王跟雲瑾笙的大婚之事,跟固藺國相接的邊關之處,也是加強了兵力,風雲暗湧,戰事有一觸即發之勢。
天氣漸涼,秋風蕭瑟,花殘滿地,宮人們已經換上了應季的秋菊,雲瑾笙撿起地上一瓣殘花,指尖翻轉,已是飄零而下。
“瑾笙。”司徒映寒緩步而至,笑容滿面。
雲瑾笙坐於迴廊之上,雙手撐在身側,眸中滿含笑意,“雖然已經是秋日了,但是有人的臉上可是春風滿面啊,眼睛裡都映著桃花。”雲瑾笙打趣著司徒映寒,自從林安風開始在朝中擔職之後,兩人在宮中也是經常見面,偶爾還會相約出宮遊玩,看這兩人的姿態好事應該是不遠了。
司徒映寒坐在雲瑾笙的身側,輕笑道:“你呢,馬上就要成親了,心情怎麼樣?”
雲瑾笙歪頭想了想,“很高興,有一種終於等到這一天的感覺。”但是在這樣的多事之秋總覺得有些不安。
“對了,”雲瑾笙側過頭看著司徒映寒道:“也許很快雲昭國跟固藺國就要開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