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揚在港島國際機場vip候機廳柔軟的沙發上閉目養神從港島到澳洲悉尼,需要在空中飛行九個多小時,這段旅途算是比較漫長的了,不差錢的方揚訂購的是頭等艙機票,因此雖然他乘坐的不是鷺島航空公司的班機,但依然可以享受vip候機待遇。。 更新好快。
方揚感受到柔軟的沙發微微震動了一下,他睜開眼睛來一看,自己身邊的位置上坐了一個人,顯然他是剛剛坐下來的。
這是個四五十歲的白人,身軀‘肥’胖,坐在沙發上就如同一座小‘肉’山一般。他的脖子上掛著很粗的金鍊子,額頭上架著一副雷朋的墨鏡,粗粗的手指頭上還戴著一個碩大的戒指,儼然一副暴發戶的模樣。
而那白人胖子身後,還站立著兩個戴著墨鏡、穿著黑‘色’西服、面容冷峻的保鏢。
白人胖子雖然長得一副暴發戶模樣,但還算是彬彬有禮,他看到方揚睜開眼睛,還主動朝方揚‘露’出了一絲歉意的笑容他肯定是覺得自己打擾了方揚休息。
方揚素來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因此他也友善地朝那白人胖子微笑了一下。
當然,兩人素不相識,也不會有什麼‘交’流。
方揚順手拿起旁邊的一本英文雜誌翻看了起來,而那白人胖子竟然掏出了一個‘精’美的銀製酒壺,坐在沙發上慢慢地喝起酒來。那酒味鑽入了方揚的鼻孔,方揚立刻判斷出這應該是比較烈‘性’的白酒。
他不禁暗暗搖頭,這人都這麼胖了,說不定就有什麼心腦血管疾病,現在居然還這麼喝酒,簡直是不要命了呀!
不過第一次見面,方揚自然不會傻乎乎地去出言相勸,別人不愛惜自己身體,方揚也不會多管閒事到這都要勸阻一下,所以他也只是在心裡感慨了幾句,就繼續翻看那本雜誌,打發無聊的候機時間。
“安德烈……夥計,我在港島呢!”那白人胖子一邊喝酒還一邊打起了電話,聲音還不小,整個vip候機廳裡甚至都響起了迴音,這也惹得其他旅遊暗暗皺眉,心裡有些不滿。
那白人胖子似乎完全不在意別人厭惡的目光,他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拿著手機站起來,一邊踱步一邊打電話,偶爾還喝上一口酒,看上去是忙得不得了啊……
方揚的目光從雜誌移開,抬頭看了看那白人胖子,不禁有些好笑,心想這傢伙還真是夠忙的呀!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把手機當成酒壺,拿到嘴邊來喝上一口呢……
當然,方揚很快又把目光移回了雜誌上一個暴發戶打電話,自然沒什麼好看的。
不過那白人胖子的聲音可不小,偏偏方揚也懂英語,所以那一句句話還是鑽進了方揚的耳朵,他想不聽都不行啊!
“安德烈,我今天晚上就能回到悉尼了!到時候我們可要好好地喝兩杯……對了,你在墨爾本的那個專案怎麼樣了?……什麼?野狗森姆他敢不給你面子?這個老無賴……哈哈,看來我們的安德烈依然寶刀未老啊,森姆算是踢到……呃!”
這白人胖子說到這,手裡的手機突然掉到了地上,然後他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慢慢地軟倒在了地上。雖然貴賓候機室都鋪了厚厚的地毯,但那白人胖子“噸位”太大了,所有他跌到時還是發出了一聲悶響,把方揚也嚇了一條。
方揚一抬頭,就看到白人胖子表情十分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臉上已經變得沒有一點血‘色’,蒼白得十分嚇人。
那兩個保鏢也一下子慌了神,其中一人蹲下來檢視那白人胖子的情況,而另外一個人則用英語高聲喊道:
“救命啊!這裡有人暈倒了!有沒有醫生?有沒有醫生?”
方揚只消一眼就清楚,那個白人胖子是心臟病突然發作,情況還是十分危險的。而且從那兩個保鏢的表現來看,這個白人胖子可能是第一次發病。
因為如果是老‘毛’病的話,兩個保鏢不會如此不知所措,而且也不會沒有帶任何急救‘藥’物。
方揚看到那白人胖子情況十分不妙,如果不馬上採取急救措施的話,有可能在兩三分鐘之內就會送命。
而另外一個保鏢喊了半天,現場也沒有醫生站出來,vip候機室的服務員已經緊急呼叫幫助了,但是機場的一聲趕過來,至少還要四五分鐘,等他們到,估計這個胖子屍體都涼了。
方揚微微搖了搖頭,心說:算了,既然這傢伙在我面前發病,我也不能見死不救,而且剛才他至少對我還算是有禮貌,雖然是個鬼佬,我還是出手一次吧!
於是他站起身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