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早已大打折扣,加上此刻又沉浸在可以現場觀摩方揚治療的喜悅當中,所以他聽了徐子賢的話之後,有些心不在焉地說道:
“這樣也好,子賢你就先回京吧!”
陳副主席也點了點頭說道:
“小徐,感謝你這段時間來在醫療組的工作,我也代表我愛人謝謝你!你這段時間的酬勞我會讓秘書馬上結算給你。”
徐子賢淡淡一笑說道:
“不必了,我本來就不是為了錢才加入醫療組的。陳副主席、老師,那我就先告辭了。”
說完,徐子賢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餐廳。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看過方揚一眼,而方揚也好整以暇地拿著一根牙籤剔牙,連眼角都沒有掃過去一下這種跳樑小醜一般的角‘色’,方少爺根本沒有放在眼裡。
甚至在方揚看來,那個即將來榕城經營娛樂公司的沒落世家小姐周妍兒都比徐子賢有威脅得多reads;。
徐子賢離開後沒多久,方揚也將牙籤一丟,站起身來說道:
“我吃好了!陳副主席、馮教授,我先回房間準備一下治療過程中會用到的一些東西,咱們半個小時後病房見!”
“好!”
“對了,麻煩吩咐一樓的崗哨,除了我們三人之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進入二樓!”方揚接著說道。
“沒問題!你就放心吧!我親自去‘交’代!”陳副主席微笑著說道。
三人一邊聊天一邊走出了餐廳,進了明德樓。
上樓之後,方揚回了自己的屋子,而陳副主席與馮青雲兩人則直接去了病房。
……
幾分鐘後,徐子賢拖著自己的行李箱走了出來,他身邊還跟著一位穿著林地‘迷’彩服,腳蹬作戰靴的戰士現在幹訓中心實行軍事化管理,這名戰士一直“護送”著徐子賢出了幹訓中心大‘門’,這才轉身返回。
徐子賢站在路邊,回頭看了一眼戒備森嚴的幹訓中心,眼中也閃過了一絲怨毒。
他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將電腦包放在了行李箱頂部,然後騰出手來拿著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電話接通後徐子賢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
“老張,別來無恙啊!”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驚喜的聲音:
“徐子賢!你小子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啦?你回國啦?”
“是啊!我不但回國了,而且現在還在榕城呢!”徐子賢一手扶著行李箱,一手拿著手機,微笑著說道。
“真的假的?我是老實人,你可別‘蒙’我啊!”
“這還能有假?我聽說老張你都當大主任了!這不?我在國外‘混’不下去了,就想著過來投奔老同學了!”徐子賢打趣道。
“你少特麼扯淡!你小子是故意消遣我的吧?”老張說道,“去年鍾曉光去了一趟美國,回來的時候都跟我們講啦!說你小子在華人社群可是‘混’得風生水起啊!都成著名老中醫了,哈哈……”
“老張,我真沒忽悠你!”徐子賢說道,“哎,說真的,你們中醫院到底缺不缺人?”
“你真的沒有開玩笑?”老張聞言也認真了起來,說道,“子賢,我們中醫院這座小廟,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啊!”
“我現在就在榕城,怎麼可能跟你開玩笑呢!”徐子賢說道,“老張,這樣吧,咱們見一面,我把詳細情況跟你說一說。”
“行!地方我來安排!一會兒我給你發簡訊,你直接打車過去!”老張爽快地說道。
“得嘞!你把在榕城的同學都召集一下,大家敘敘舊!”徐子賢說道。
掛了電話之後,徐子賢便招手攔了一輛計程車,離開了幹訓中心。
……
方揚自然不知道徐子賢不但沒有回京,而且還找了在榕城中醫院當骨科主任的同學,想要在榕城“長期奮戰”下去了。
當然,徐子賢此舉更多的是為了方喬。
這麼多年來,他對方喬就從來沒有死心過,即便在國外換‘女’朋友跟換衣服一般,但是每每想起當年方喬那斯文清純的模樣,他依然會感覺小腹一陣火熱。
腹有詩書氣自華,方喬這種知‘性’氣質出眾的‘女’孩,隨著年齡的增長,那種洗淨鉛華後沉澱下來的美麗是更加的動人心魄。
時隔多年後再次見到方喬,徐子賢那塵封已久的征服‘欲’望再次萌動,如今的方喬已經是省委書記的‘女’兒了,若真能把她泡到手,對他的事業也是極大的助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