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旭榮和田淑娟自然也是看在眼裡,他們見狀連忙也起身迎了過去,李旭榮甚至都沒有詢問李曉力的情況,就感動地說道:
“小方,辛苦你了,辛苦你了!快……快休息一下。”
方揚微微一笑說道:
“李部長,我不礙事。曉力的情況應該已經穩定了,不過他的身體依然很虛弱,所以我剛才刺‘激’了一下他的睡‘穴’,讓他睡幾個小時之後,自然就會醒過來的。”
李旭榮和田淑娟一聽自然是大喜過望,也是連連說了不少感謝的話。
方揚微笑著擺了擺手,接著說道:
“待會兒我給你們開個方子,接下來幾天你們照方抓‘藥’,主要是給曉力調理身體的。”
“謝謝!謝謝!”田淑娟眼中含著淚水說道。
李曉力這次病來如山倒,短短几天時間就到了非常嚴重的程度,剛剛甚至已經到了死亡邊緣。而且之前還有金大勇的暴病身亡的前車之鑑,所以她自然知道兒子這條命等於是方揚給從鬼‘門’關里拉回來的。
這種絕處逢生的喜悅和感動,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是很難理解的。
李曉力住的高階病房是個套間,外面還有個小會客室。方揚朝李旭榮等人示意了一下,為了不影響李曉力休息,一行人輕手輕腳地離開了裡間病房,來到了外面的小會客室。
關上病房‘門’之後,方揚的神‘色’變得有些凝重,問道:
“李部長、田主任,我想問一下,曉力在發病前一段時間裡,有沒有什麼反常的情況?”
李旭榮和田淑娟兩人對視了一眼,兩人都認真地回想了好一會兒,田淑娟才不確定地說道:
“小方,我不知道你說的反常情況是指什麼……不過曉力在發病前一週左右,確實是出了點兒事情……”
“哦?田主任能具體說說嗎?”方揚眉‘毛’一揚問道。
田淑娟說道:
“發病前一週,有一天晚上曉力回家很晚,結果在巷口也不知道哪些天殺的從他後腦那敲了一棍,把他當場敲暈了,身上的手機錢包什麼全被搶走了……”
“敲悶棍?”方揚‘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來。
“可不是嗎?京城最近的治安是越來越不好了!”田淑娟說起這件事情來依然有些義憤填膺,“那天若不是有人路過看到,曉力這麼大冷的天暈倒在外面,非得凍出‘毛’病來不可……”
李旭榮畢竟是大領導,目光和眼界都不是田淑娟可以比的,他沒有簡單地看待這件事情,而是微微皺眉問道:
“小方,是不是曉力這個病有些蹊蹺?”
“李部長,不瞞您說,的確是有些蹊蹺。”方揚微微點頭說道,“我懷疑這是有人故意下毒!”
“什麼?下毒?”田淑娟忍不住失聲叫道。
實際上方揚在小火的提醒下,想起京城國際機場調包出來的那4管藍‘色’試劑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有人下毒。
雖然沒有親眼所見,可是金大勇的症狀甚至身體各項指標都和李曉力幾乎是一樣的,就憑這一點,方揚幾乎就可以肯定金大勇體內也一定是充滿了這種病毒。
而這種病毒分明是倭國人帶進來的,而且方揚還親自“繳獲”過,現在卻出現在了世家圈子裡兩個人的身上,事情就有些複雜了。
方揚首先擔心的就是傳染‘性’。
說實話,一個兩個人中毒甚至死亡,方揚都覺得沒什麼關係,包括李曉力在內,方揚其實跟他完全都不認識,只是看在居毅的面子上才出手相幫的。
方揚擔心的是,這種病毒如果傳染‘性’很強的話,那簡直就是個天大的麻煩了。
畢竟這已經很明顯是有鬱悶的行為,而且還有倭國人的影子,甚至有一個倭國人還準備帶著4瓶試劑到榕城去,這個細節更是引起了方揚的高度警覺。
若是沒有傳染‘性’,倭國人這麼大費周章,似乎不符合常理。
所以方揚在給李曉力治療的同時,也是第一時間對整間病房的情況進行了一個詳細的檢查。
很快他就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情況。
的確,李曉力撥出的氣體中,都蘊含了不少這樣的病毒,整間病房的空氣中,也都彌散著不少同試劑成分相同的病毒因子。
可是當這些二代病毒再次被人吸進呼吸道,進入肺裡、血管中的時候,卻表現得相當弱,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被人體內的免疫分子所殺死。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