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特殊?再說了,聽說你晚上是在酒吧上班,那回來都幾點了?還有時間好好創作?不是隨便塗幾個字畫幾筆畫就能稱為作品的!你這都是什麼玩意兒嘛!”
說完,申屠良的手重重地拍在了蘇荷的那幅《點絳唇》上,他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腦,剛才呂秋實看作品時露出的讚歎神色他也完全拋之腦後了。
“夠了!”一直冷眼旁觀的呂秋實忽然大聲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