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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報到之後,他們發現事實完全不是這樣的。至少中院這邊對他們非常客氣,主管副院長還親自接見了他們,然後把他們安排到各個口子上去工作。
在工作中實習的同學們也沒有遇到傳說中的刁難,那些法院幹部對他們都是客客氣氣的,給他們安排的工作也都是跟專業相關的,並沒有讓他們去輸入文案甚至打掃衛生什麼的。
遲雲飛等人自然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方揚的緣故,他們只是沾了光而已。
蘇荷與柳馨瑤的實習單位都不跟方揚在一起,蘇荷被分在了鐘樓區法院,而柳馨瑤則是在省高院,倒也都在榕城市範圍內。
於是方揚就過起了無比規律的生活。
每天就是到法院來實習,晚上則是雷打不動的修煉。經過這段時間的勤練不輟,他練氣中期的修為也已經徹底穩固了下來,而且方揚依然能感覺到自己每天的進步,按照這個速度修煉下去,突破到煉氣後期的日子想必也不會太遠了。
進入練氣後期,就意味著築基有望。
方揚現在已經知道,一旦突破到築基期,不但周身靈氣都會開始液化,而且還可以施展一些神通,與煉氣期相比,那絕對是一個質的突破,等於是實力翻了好幾倍。
對此方揚也十分期待。
但是他的心態倒是十分平和,他也知道修煉一道最忌諱的就是心浮氣躁急於求成。現在上天給了他這麼好的條件,讓他可以在靈氣稀薄駁雜的地球上如此酣暢淋漓地修煉,那就絕對不能心急,必須一步一個腳印基礎,基礎越牢靠,將來的發展空間自然也就越大。
除了去法院實習之外,方揚偶爾也會‘抽’出時間到鳳凰文化以及896頻道去轉轉,處理一下日常的工作,日子過得也是充實無比。
所以方揚倒是可以經常看到方喬。只是方喬身邊那兩個保鏢實在是太討厭了,方揚想要與方喬稍微親熱一些都不行旁邊就有兩個大電燈泡呢!而且這兩個電燈泡還是方鴻達派來的,方揚與方喬可不敢在他們面前表現出一絲異樣,否則真是跟作死沒有任何區別了。
方揚的日子過得規律而悠閒,但在遙遠的京城,西山療養院裡,范家人的日子就沒那麼舒心了。
范家的頂樑柱範東進老爺子搬進來已經半個月了,經過進一步的檢查,範老爺子的肺癌並沒有之前預估的那麼樂觀,雖然還沒有到晚期,但至少也是中期了。
最麻煩的是,這段時間的化療效果非常不好,範東進整個人消瘦了下去,本來就稀疏的頭髮都幾乎掉光了,但肺部的‘陰’影卻依然還在,甚至還有擴大的趨勢。
醫療小組正在研究手術治療的方案。
這些專家們和範東進的幾個子‘女’最擔心的一件事情,就是範東進年紀大了,而且經過一個階段的化療之後身體已經虛弱無比,萬一手術治療沒能徹底清除癌細胞,他肯定是承受不了再一次手術了。
範東進對范家來說意味著什麼,範振韜等范家子‘女’心裡是再清楚不過了。萬一老頭子在手術檯上過去了,那對於范家來說絕對是一次極其沉重的打擊。
今天,在西山療養院的一個小會議室裡,範振韜等人正愁容滿面地商量著給範東進治病的事情。
範振韜居中而坐,說道:
“爸的情況你們都清楚了,現在問題擺在面前,是手術還是繼續化療?化療的話效果可能未必能達到預期,而手術又有很大風險,而且能不能徹底清除癌細胞也沒人敢打這個包票。你們怎麼看?”
範東進的小‘女’兒範淑珍說道:
“大哥,當然是要手術了!這段時間化療好幾次了,根本就沒有效果。再拖下去,萬一癌細胞擴散了,那說什麼都晚了!”
範振光黑著臉冷哼了一聲說道:
“說得輕巧!爸這麼大年紀了,而且現在身體還這麼虛,他能承受得了開‘胸’手術嗎?萬一手術過程中出了什麼問題,誰來負這個責任?”
範振光的兒子範子宏在公海被擊斃之後,他的心情就一直鬱鬱不樂,再加上父親的病情又不容樂觀,所以範振光的語氣也是十分的衝。
範淑珍一聽就不幹了,立刻說道:
“二哥,你這叫什麼話啊!你的意思是我要害爸爸了?”
“我有說過這話嗎?”範振光冷著臉說道,“你自己非要這麼理解,我有什麼辦法!”
“那你說該怎麼辦?”範淑珍不爽地說道,“難道讓爸爸躺在‘床’上等死嗎?”
範振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