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當聽說白建勳居然也作繭自縛地被他的這幫朋友綁架的時候,宋義臉上也不禁‘露’出了古怪的神情。
白昕雨也感覺一陣啼笑皆非。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句話用來形容白建勳簡直再合適不過了。
聽完方揚的講述之後,宋義‘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他看了看白昕雨,說道:
“昕雨,我聽薛主任說我這邊的住院費什麼的還是掛賬的,能不能麻煩你去幫我往醫療賬戶裡充點錢?”
白昕雨楞了一下,說道:
“好啊,我這就去……”
說完,她轉身朝病房外走去。
“昕雨,卡!我的卡在這兒……”宋義叫道。
“不用啦!我有帶錢……”白昕雨回頭朝宋義甜甜一笑說道。
然後她就腳步輕快地走出了病房,到一樓繳費去了。
宋義恢復得這麼快,讓白昕雨也是輕鬆了不少,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也終於落了地,因此心情自然是相當不錯的。
白昕雨走後,方揚似笑非笑地看著宋義,說道:
“小義,你‘弄’得這麼神秘兮兮的,還把媳‘婦’兒也給支走了。有什麼事兒要我幫你辦的?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