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人過來,心中也是一陣緊張,連忙喊道:
“你們想幹什麼!打人是犯法的!保安……保安!”
廠區的幾個保安都是在本地請的,這些小混混們只是威脅地掃了一眼,就都畏畏縮縮地躲在遠處不敢過來了。方揚見了心中也是暗暗搖頭,看來以後天恆礦業還是要加強安保這一塊的工作啊!
如果邵啟航的判斷準確的話,那這個廠區的安全就是重中之重了,隨便一塊板材都價值大幾千塊錢,如果幾個小混混都能震懾住安保人員,那還了得?
曾建標惡狠狠地指了指方揚說道:
“這孫子剛才偷偷錄了音,你們去把他的手機搶過來砸爛!”
“是!標哥!”
“小子活膩了吧!居然敢陰我們標哥!”
小混混們轟然答應,紛紛掏出鋼管一步步地朝著方揚緊逼了過來。
方揚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毫無動靜的奧迪轎車,石可就坐在裡面,可是現在這麼多小混混圍攻方揚,他居然裝作看不見。
方揚眼中也是閃過了一絲冷意。
一群烏合之眾自然不是方揚的對手,一個照面方揚就奪下了一根鋼管,並且順手將那個小混混踹倒在地上。
手裡有了武器的方揚就如同狼入羊群,這些平日裡在普通老百姓面前作威作福的小混混,根本沒有接受過任何搏擊訓練,方揚揮舞著鋼管如入無人之境,三下五除二就將他們全部擊倒了。
中間還夾雜著幾聲骨頭斷裂的咔嚓聲,聽起來相當滲人。這都是那些惡狠狠地朝方揚要害部位下手的小混混,方揚自然也不會留手,出手越狠的人,下場也越慘。
短短一兩分鐘時間,十幾二十個小混混就都倒在了地上,曾建標目瞪口呆地看著倒了一地的混混們,耳朵裡還傳來他們此起彼伏的呻吟聲,顯然都傷得不輕。
方揚隨手將鋼管丟在地上,那哐噹的一聲讓曾建標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一步步往後面退去。
方揚輕輕地拍了拍手,一步步朝曾建標走去。他臉上依然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與剛才並無二致,但這笑容在曾建標的眼中卻變得無比的可怖。
他有些跌跌撞撞地往後退,嘴裡說道:
“你……你別過來……打人是犯法的!”
方揚忍不住嗤笑了起來,剛才梁志超說這句話的時候,這幫人根本充耳不聞,現在曾建標倒是現學現賣了起來。
方揚加快了腳步,閃身來到曾建標的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領子,動作與昨晚如出一轍。方揚笑眯眯地盯著曾建標驚恐的眼睛,問道:
“現在,你還想要搶我的手機嗎?”
就在這時,身旁傳來了一個聲音:
“快住手!你在幹什麼?”
方揚扭頭看去,只見剛才小混混們圍攻自己時一直躲在車裡裝作沒看見的副縣長石可現在已經下車了,一臉義正詞嚴的看著自己。
方揚冷笑了一聲,輕輕地鬆開了曾建標,嗤笑道:
“石副縣長反應可真夠迅速的!”
石可冷哼了一聲,沒有理會方揚的冷嘲熱諷,而是看了看飛快地跑到自己身邊的曾建標,皺眉問道:
“怎麼回事兒?”
曾建標脫離了方揚的威脅範圍,那可憐兮兮地樣子盡去,指著方揚大聲說道:
“石縣長,這個人太霸道了!我剛才指出了他們礦山的一些安全隱患,他竟然惱羞成怒地把我推倒了!我這些朋友看不過去找他理論,您看看被他打成什麼樣了?”
說完之後,曾建標又湊到石可的耳邊,低聲說道:
“石縣長,事情有些麻煩,這個傢伙剛才偷偷地開了錄音,我一時不察,被他錄下了一些東西……我們必須馬上把他的手機拿過來!”
石可聞言眉頭皺得更厲害了,冷冷地盯了曾建標一眼,低聲問道:
“你到底說了什麼被他錄下來了?”
曾建標也知道這事兒如果不透過石可,根本無法解決,當即也不敢隱瞞,訕訕地說道:
“我……我說了跟您是很好的朋友,還……還提到了淺水灣房產的事情……”
石可聞言臉色大變,指了指曾建標說道:
“你……你是蠢豬嗎?該說不該說都不知道!”
“石縣長,我的確是大意輕敵了……”曾建標苦著臉說道,“可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當務之急就是要想辦法把證據銷燬掉……”
石可冷哼了一聲,又再次狠狠地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