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學術上,我找不到任何瑕疵。”柳馨瑤說道,“可是你這些天真是太辛苦了,我看你眼窩都陷下去了……”
柳馨瑤是真的心疼,方揚這些天的辛苦她都看在眼裡,現在看到方揚稍顯清瘦的臉頰和那淡淡的笑容,她就感覺鼻子有些發酸。
方揚微微一笑,說道:
“馨瑤,因為我有事情必須回京了,本來半個月前就要走,但我答應了你要把這項任務完成的,所以……”
說完,方揚聳了聳肩沒有繼續說下去。
柳馨瑤眼眶一紅,嗔怪地說道:
“傻瓜,你有事情就跟我說啊!我一個人也可以做完的!”
“好不容易能為媳‘婦’兒做點兒事情,我怎麼能半途而廢呢?”方揚稍顯疲憊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
柳馨瑤心裡一陣感動,她問道:
“對了,你急著回京,有什麼事啊?”
“沒什麼,家裡有一些事情,我大舅讓我回去一趟。”方揚淡淡一笑說道。
他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糾纏,免得‘露’出馬腳反而讓柳馨瑤擔心。於是他壞壞一笑,湊到柳馨瑤耳邊輕聲說道:
“媳‘婦’兒,我這一走肯定要好多天都見不到你了,要不咱們……”
下面的話自然就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出乎方揚意料的是,柳馨瑤並沒有如平時一般下意識地抗拒,只是臉微微一紅,用輕不可聞的聲音說道:
“隨便你吧……”
方揚楞了一下,隨即大喜過望,連忙說道:
“媳‘婦’兒,那我去鎖‘門’啦!”
柳馨瑤輕輕地嗯了一聲,點了點頭。方揚幾乎一躍而起,衝到‘門’口賊兮兮地兩邊看了看,然後將‘門’反鎖起來,又小心地把窗簾都拉好,然後就迫不及待地一把將柳馨瑤摟在了懷中。
猶如干柴遇到烈火,兩人的熱情也立刻熊熊燃燒了起來……
……
中午,方揚拎著一個小包站在榕城大學北‘門’等待。
半個小時前,方揚接到電話,說空軍運輸機調整飛行計劃,將提前兩個小時起飛,現在場站已經派了車過來接他。
等了不到十分鐘,一輛掛著空軍牌照的獵豹越野車停在了方揚身邊,一位穿著天藍‘色’的空軍冬常服的少校軍官從駕駛位下車,朝方揚敬了一個禮說道:
“方先生,我是空軍榕城場站軍務股長楊青!奉命前來接你!”
方揚眼中的詫異一閃而過,隨即恢復了正常,他微笑著說道:
“楊股長,麻煩你了。”
“請上車!”楊青伸手做了一個相邀的手勢。
方揚點了點頭,開啟副駕駛座的‘門’鑽進了車內。楊青也迅速上車,啟動了獵豹越野朝榕城軍用機場開去。
“楊股長,我有個朋友也在你們場站,不知道你認不認識?”方揚突然開口問道。
楊青淡淡一笑,說道:
“方先生說的是氣象臺的徐工吧?我們不是很熟,不過工作上有過接觸。”
方揚有些詫異地說道:
“我還沒說呢!楊股長就知道了?”
楊青笑呵呵地說道:
“徐工也是京城人,而且還是我們場站最美的姑娘,方先生說有朋友在我們場站,我猜除了她不可能有別人了。”
“哈哈!難怪楊股長年紀輕輕就走上領導崗位了,這眼光果然了不得啊!”方揚大笑著說道。
“哪裡哪裡,我也是半猜半‘蒙’的。”楊青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對了,放點歌聽吧!”
說完,楊青按了一下車載音響的按鈕,頓時一陣嘹亮的軍歌聲在車內回‘蕩’了起來。
方揚笑眯眯地說道:
“你們軍人果然特別,連車裡放的都是軍歌……”
楊青笑了笑說道:
“職業病了,方先生將就聽吧!我這車裡也沒別的歌。”
說完,楊青不著痕跡地轉眼看了看方揚,眼中閃過一絲奇怪的神‘色’。
就在這時,方揚突然笑了起來,然後快如閃電地出手在楊青的‘腿’上一敲,他不由自主地就重重地踩下了剎車,方揚順勢將手剎拉上,車子一下子停了下來。
“方先生……”楊青臉‘色’一變叫道。
但是他的話音未落,方揚已經伸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靈力微微一吐,楊青周身的‘穴’位就全部被鎖定,整個人如木偶一般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