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過合作的小夥伴因為這種情報洩露的事情告上法庭可謂得心應手,未嘗敗績。要不是除了賠償金以外長樂實業實在是沒得到什麼好處,我都快要懷疑這是不是長樂實業和anti…chu一起玩的名為敵對實為合作的把戲了。”
“也不是沒可能。”霍以瑾道,如果不算過程,只說結果,那這完全就是長樂實業和anti…chu的win…win局面嘛,長樂實業可是趁機吞併了不少被連累到傾家蕩產的企業。
“就像你說的,你大哥才和長樂實業開始合作,這是第一次會議,即便是個圈套,收網的時間是不是也過早了一點?最重要的是,長樂實業為什麼要給霍氏設套?這樣的小損失根本不會妨礙霍氏什麼,反而一個操作不當,等你大哥騰出手來那就是長樂實業的死期了。之前他們告過的合作物件都是本身就對付不了他們或者經營不善的企業。”
“所以說來說去你要告訴我的,還是我們這邊出了差錯的可能性最大咯?”
謝副總一臉沉重的點了點頭:“我們必須提前做好準備,不用我提醒你董事會那邊有多少老爺子一直都在想抓你的小辮子好讓你安生一點吧?”
婦女再怎麼解放,再怎麼□□運動提倡公平,其實還是很難做到被社會公平對待,特別是在被男性統治的幾個領域,最簡單的例子就是經典不衰的會被當做笑料的有關於女司機的笑話,出車禍的新聞報道里也總會重點提一下女司機的性別,但天知道謹慎的女性開車出車禍的機率還不足男性的一半。
霍以瑾要不是有個什麼都能答應他的親哥,這些年的發展也不會如此順利,甚至知道今天了,還有不少董事會成員覺得霍以瑾的存在意義是聯姻,並忌憚著婚後她會把本該屬於她母親陪嫁的現如今被視為霍氏不可分割的一部分noble服飾帶走,便宜了未來的夫家。
“那些老爺子不過是閒的沒事在俱樂部裡整天打高爾夫打壞了腦子,不足畏懼。我現在比較關心的是大哥對這件事情怎麼說。”
“他還不知道,但我有理由相信快了。”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霍以瑾一愣,她還以為謝燮是從她大哥口中知道的訊息呢……等等,謝燮怎麼可能比她大哥還快?這不科學!
“有人給我的郵箱裡發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栽贓?”霍以瑾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已經被無數小說用爛了的梗,透過郵件發影片、照片什麼的栽贓嫁禍。
“也有可能是披露真相。我也有我的一些門路,我是先知道了anti…chu的事情之後,才收到了那封沒辦法追蹤來源的郵件。”謝副總看完的時候人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所以他才會坐在霍以瑾的辦公室裡等她回來,希望第一時間和她面對面的溝通一下。
“那郵件裡有趣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霍以瑾的心臟猛地不按規矩的跳動了一下。
“你也許該問是有關於誰的,然後自己看。我個人不太想轉述郵件內容,因為那會帶有很鮮明的偏見,不會太公正。”
“是誰?”霍以瑾雖然問了,但其實她內心深處已經有了答案。
“楚清讓。”
果然。霍以瑾抿唇閉眼。
“郵件裡的內容其實總結一下就是他做這件事情的動機、手法以及有點模糊的證據。我都列印出來整理好後放到了你桌子上的牛皮檔案袋裡,由你來決定看或者不看。”雖然謝副總不喜歡楚清讓,覺得他一邊有個情深似海的初戀,一邊又來招惹霍以瑾的行為很渣,但他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插手,替霍以瑾做出決定。
“你的意見呢?”霍以瑾靠在椅背上,突然覺得很累。
“你的意見就是我的意見。看了郵件之後我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所以我決定聽你的,一如我們過去遇到問題時的做法那樣,你信,我就信;你不信,我們就來想辦法查查幕後黑手是誰。”一如霍以瑾對楚清讓深信不疑,謝副總對霍以瑾一直以來也是如此。
“給我點時間。”
“我知道,要不我現在報告的物件就不會是你,而是你哥了。”謝副總躬身,給了霍以瑾一個“請”的手勢,之後就轉身退出看霍以瑾的辦公室,還不忘從外面替她關上門,給她留下足夠思考的私人空間。
霍以瑾盯著桌上的牛皮紙袋一直到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整個noble服飾的寫字樓裡只剩下了她和保安,連清潔工都做完清掃工作下班走人了。至今她也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做,該不該看,該不該相信,該不該……告訴她大哥。這是她少有的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