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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麼人。族老們面色有些不喜,丹文老祖也時不時的皺起眉頭,偶爾,還向那虯髯大漢看上一眼。

正在此時,門口走來兩人,兩個風度翩翩的少年。若是離殤在此,定能認出其中一人。那人正是當日在笑竹居里想將他趕出去,最後重傷於他的丹文騰。而另外一人,竟是走在丹文騰的前面。他比起那丹文騰,更顯的英俊帥氣。其人黑衣黑靴,紫髮長至腰間,一把長劍斜背在身後,眉目之間的英氣讓人自嘆不如。

只見,兩人快速走進議事大廳,隨即拜倒在地,“丹文飛(騰)拜見太爺爺,拜見二伯,拜見各位族老。”原來這英氣更勝的少年,便是叫做丹文飛了,乃是丹文家族年輕一輩第一人。

正當此時,一聲力呵響了起來“畜生!真是不孝,族內長輩念你二人修為還看得過去,允許你等如丹文議事大廳。而今,你二人竟讓族內前輩在此等候如此之久,還不快快請罪!”,說話的竟是那位虯髯大漢,不過看那大漢此刻的表情,哪裡有一點點責怪兩少年的意思,眼裡的驕傲之色竟是比先前還濃了。

聽到此話,那兩名少年趕忙將頭低下,其中那名叫做丹文飛的少年,開口說道:“孩兒等因事來遲,請太爺爺降罪。”。

好一個心思縝密的少年,雖只短短兩句話,卻是頗有深意。其一,表明了自己遲來的事實,並甘心領罪。其二,那“因事來遲”四字乃是說自己事出有因。這句話從他的立場上來說,重點在於“請太爺爺降罪”,可是眾人聽在耳裡又是不同了,他們會在意那“因事來遲”,究竟是何事呢?

“畜生,還要狡辯。。。。。。”虯髯大漢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不過,未等他說下去,丹文老祖開口了,“正天,他們即是有事,就先聽其道來吧。”隨後看向地上的兩少年,繼續說道:“飛兒,藤兒,起來說話。”

那丹文飛也不矯情,立即站了起來,丹文騰也跟著站起身來,兩人再次向眾人施了一禮。

不過,當看到鍾老竟是和家主平起平坐的時候,丹文騰立即露出驚訝之色,竟是不見絲毫要行禮的意思。看來,他還不知鍾老的身份已經是和老祖平起平坐之人啊。

那丹文飛,竟也是不知此事。不過,他的眼裡僅僅閃過一絲的差異,便恢復了恭敬之色,然後朝向鍾老深深的一躬。

鍾老當然不會在意這些小節,仍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瞧見此番情景,那丹文老祖臉上頓生不喜,“正天,鍾老之事,我已經傳下命令,何故你堂堂家族長老之子,卻毫不知情?”

那叫做正天的虯髯大漢趕忙躬身說道,“回稟爺爺,飛兒和騰兒在您傳下命令之前已經離開家族了,今日剛剛歸來,所以。。。。。。”

丹文老祖聽聞此話,哼了一聲,轉頭對終老說道,“鍾兄,後輩管教無方,還請見諒啊。”

“無妨,丹文兄不必客氣。”說完,鍾老又是眯起了眼睛,恢復了淡然之色。廳中的兩少年,他竟是沒有瞧上一眼。

丹文老祖此時轉過頭來,看向丹文騰和丹文飛,面色嚴厲的說道,“我再次宣告一遍,鍾老在我丹文家如我一般無二,你二人可記住?”

聽到此話,那丹文騰、丹文飛更是驚訝。特別是那丹文飛,震驚的同時,眼裡還帶了些憂色。他當日在笑竹居的所作所為,要是鍾老追究起來,可是夠他承受得了。

兩人這次不敢怠慢,趕忙恭恭敬敬的向鍾老施以大禮。丹文騰的雙眼躲躲閃閃,不敢直視鍾老。

對於二人的恭敬,鍾老仍是無動於衷,依舊為瞧他們一眼。

丹文老祖開口道,“鍾兄大人大量,不和等一般見識。你二人便先說明此次因何事而耽擱吧。”

丹文飛又是向丹文老祖躬身一禮,隨後說道,“太爺爺,為了在明年的離天大比中取的好成績,半月之前,我和騰弟結伴去了莽荒原歷練。”

說到此處,他竟是停了下來。而大廳中的眾人,俱都滿臉震撼,那虯髯大漢聽到自己的兩個兒子竟然去了那莽荒原,頓時想要出口教訓。

不過,未等他開口,丹文飛繼續說道,“各位長輩還請放心,我與騰弟絕非莽撞之人,我們只是在莽荒原邊界處歷練,並未敢深入其中。”

聽聞此話,眾人才稍稍鬆了口氣,只見丹文老祖說道:“飛兒、騰兒,你二人為族爭光心切,我等甚感欣慰。可那莽荒原之兇險,比你想象中的有過之而無不及。以後勿要再行此等莽撞之事,即便是莽荒原的邊界處也不得輕易涉入。你二人可記住?”

丹文飛、丹文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