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但他的聲音卻是顫抖的。
“呵,”齊宋的臉上露出了輕蔑的冷笑,“你難道看不明白嗎?我找到了這樣的男人,難道還會要你嗎?”她指了指身後的好車,撩了撩自己的頭髮。
“但是……”
“但是什麼但是?”齊宋打斷了丁寧的話,“你不過就是一個窮學生罷了,有什麼值得我留戀的地方嗎?不過呢,”她用手輕輕撫上了丁寧的胸膛,“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再陪你一晚,不過,是要收費的。”
“你!”丁寧憤怒的揚起手來,但遲遲沒有落下,最後只是咬了咬牙,轉身離開,扔下了一句,“希望你不要後悔。”
齊宋輕輕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眼角並沒有眼淚。
“你還真是毫不留情啊!”齊宋回到車上時,男人嘴角勾起,調侃著她。
“甩掉你的時候我會更不留情的。”齊宋懶得看他那得意洋洋的樣子,轉過頭看著城市的夜景,她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但是她此時已想不通還有什麼別的辦法。
“那你不會甩掉我的,我有的是錢。”說完,男人狂妄的哈哈大笑起來。
齊宋不滿的皺了皺眉頭,“不要以為你有錢就可以完全支配我,你的錢買到的只是你能買到的東西。”她的語氣讓人聽過之後身體不自覺的顫抖,就好像冬天一樣寒冷。
“真是個無情的女人。”男人評價道。
“所以他離我越遠越好。”齊宋望著遠方,不知道在和誰說話。
“你還愛他?”男人點燃了一支菸,同樣的也遞給齊宋一支。
“咔”齊宋用打火機點燃了香菸,煙霧圍繞著她,讓她變得神秘而幸福,“愛他的我已經死了……”
再次見到丁寧時,齊宋不知道度過了多少個春秋,就好像是一個世紀那般遙遠。
那男人對她還算仗義,即便她不愛他。有時候,齊宋想,也許自己會和這個男人過一輩子也不一定,但可惜的是,男人破產了,大部分的資產都拿去抵債,唯一給她留下的是一輛破舊的汽車。
雖然很多人為她不值,但她依舊很感激。是自己先利用他在先,而且,有很多人和大款糾纏多年,最後卻連一輛車都得不到。她一向很容易滿足,也知道幸福這種東西從來都不會屬於自己。
所以,當自己唯一的財產被人從後面撞到的時候,她對自己說,“看吧,果然就是這樣的吧。”
她沒想到撞自己的人是丁寧,因為,她覺得自己這輩子也許再也見不到他了。
丁寧看她的眼神裡非常明顯的攢動著火苗,他咬著牙,一副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的樣子。警察來的時候,他非常爽快的承認自己就是故意撞齊宋的,並且聲稱齊宋是自己的仇人。
他已經把她當做仇人來看待了麼?齊宋冷笑。
那她也不想再和他有任何關係了,無論自己過得是好、是壞,都和任何人沒有任何關係。
最後的結果是,丁寧賠給齊宋六十萬人民幣。
齊宋本想就這樣算了,但是丁寧卻硬要拉著她去看病,看看車禍有沒有給她造成其他的損害。
齊宋真想大叫沒有,然後謝謝他的好意,他能夠賠自己六十萬她已經很感激了,真的沒必要再為她瞎操心了,她現在可真是連病都看不起的。
因為大學的時候沒有好好學習,再加上畢業以後一直給人做情/婦,工作經驗基本沒有,所以沒有什麼公司願意聘用齊宋,無奈之下,她只能去酒吧給人家唱歌。媽媽由於常年的勞累,一直住在醫院療養,那住院費就好像是一個大大的無底洞,無論她怎麼填都填不滿,這種時刻,她怎麼能生病,怎麼敢生病?
“你放開我,我上班要遲到了!”遲到可是要扣工錢的!齊宋使勁的掙扎著,可是力氣上卻敵不過丁寧。
“你還上班?”丁寧冷笑著看著她,“你的職業不是給人家做情/婦的嗎?”
這話要是讓別人說,齊宋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給他一個大巴掌,但偏偏是丁寧說的這樣的話,齊宋沉默,她當初的確是和丁寧分了手,跑去做了別人的情/婦。
直到丁寧把齊宋拉倒醫院的時候,她才如夢初醒,又掙扎了起來,“我說了我不要來!”她說著,就推開丁寧想要離開,卻被丁寧又拽了回來,他惡狠狠的將她抵在樓梯口的牆上,將唇貼在了她的唇上面,毫不留情的撬開,似乎是在訴說著什麼。
齊宋起先一直用手在推他,她左右閃躲著,但卻閃不過,他寬厚的手掌使勁禁錮著她的頭,在她的口中掀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