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就行。”蘇悠悠拉著他,一刻也等不及,“走走走,我們快去。”
司機已經等在門口,見二人出了門,先向秦泊軒問好,又忙去拉開車門。
“去軍區。”秦泊軒淡淡地說,側頭看一臉焦急雀躍的蘇悠悠,也不知為何,心裡總也不舒服,以致臉色看上去不佳。
進入軍區,辦理了層層手續後,蘇悠悠才抵達軍醫院,微笑著向前臺的女警諮詢:“請問,沈千渝在哪個病房他應該出了重症病房了吧”
“是沈千渝上校”女警禮貌地答,“沈上校恢復得很好,現在已經甦醒。”
蘇悠悠雙眼頓時一亮,開心地問:“醒了他都醒了”從女警那裡拿到病房號後,她腳步生風,飛一般地衝去,所幸今日穿的是平底鞋,否則走路聲響會很響。<;/p>;
後面,秦泊軒雖面無表情,但眼裡流洩出一片不悅,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態。
“秦總,你快點啊!”偶爾,蘇悠悠回了下頭,但見他依舊慢悠悠似在散步般,心裡著急下也懶得再催促他,“好吧,那我先過去了。”
“咚咚咚!”蘇悠悠敲了敲門,從門上視窗望去,那是獨立小病房,全是潔白的看上去十分整潔。陳硯舒已經坐在裡面,容色溫柔慈愛,溫聲細語不知在說什麼。
蘇悠悠輕輕推門進去,笑著喊了聲:“伯母。”她的目光飛快轉向病床上,正與沈千渝的視線對上,他的雙眸如點墨,溫潤瑩亮,恰似水面上的粼粼波光。
“蘇小姐來了啊。”陳硯舒溫柔笑著,起身說,“那你陪千渝聊,我出去找醫生辦些手續。”
蘇悠悠連連點頭,笑吟吟說:“伯母去忙吧,有我在,儘管放心。”
“好些了嗎”她來到病床前,放輕了聲音擔憂地問,“疼不疼啊”經過一天了,麻醉應該過了,現在痛得生不如死吧
沈千渝的聲音很低,也很虛弱,但一日既往溫和:“不是很疼。蘇小姐,謝謝你能來。”
“你都進醫院了,我能不來嗎”蘇悠悠搬了把木椅,乖乖地坐在床前,眉飛色舞地顯擺著自己的英明決斷,“你都不知道,當時醫生給出了兩種方案,原本你父親為了你的性命,都已經決定採用第二種了,但我一番話說服了他,既保住了你神聖的職業,又保住了你健康的身軀,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啊“
“我知道。”沈千渝低低說,一句話斷斷續續的,那望向她的目光裡,好似含著複雜的情緒,“媽媽與我說過。”
“沒啊”蘇悠悠困惑地皺了眉,左等右等也沒等到,忍不住提示了句,“我幫了你一個大忙,你就沒點表示嗎”
沈千渝怔了怔,眼裡漫出了笑意,聲音溫柔極了,“蘇小姐,謝謝你。”
“口頭感謝沒有誠意,我要實際行動。”蘇悠悠厚著臉皮挾恩索果,“你看看你,銀行卡已經給了我,身上又沒什麼寶貝,除了……還有啥能拿出來報答我的”
以身相許!以身相許!以身相許!
走到病房門口的秦泊軒腳步一頓,銳利的目光投射過去,卻見她的背影都似乎散著愉悅的氣息。他心不舒坦,忍不住哼了聲,推開門走了進去。
“除了什麼”沈千渝沒聽懂,溫潤英挺的眉宇間,蘊滿了疑色,“你要什麼直接說,只要我能做到,都答應你。”
他說話慢吞吞的,聲音又低又虛弱,但蘇悠悠耐心聽著,興奮地問:“真的你放心,你肯定能做到的,就是……呃,雖然秦總不是外人,但我們還是私下再說吧。”
在清醒的時候,當著閨蜜的面談著以身相許的問題,她還是有點難為情的。
“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秦泊軒冷漠地問。別以為她說不拿他當外人,就能堵住他的嘴,這是原則上的問題,他是不能讓步的。
蘇悠悠鼓了鼓臉頰,沒好氣地回:“怎麼說的那麼難聽,我就不能有點隱私啊”差評!當好閨蜜,最重要的是神助攻,而不是拖後腿。
“小哥哥,你別拿他的話當真。”她轉頭又笑盈盈,“你可要快點好起來哦。”
看她似泛狼光的雙眼,沈千渝莫名有點不安,又一看床尾“人形移動冰箱”的秦泊軒,唇角微扯了扯,好似繃不住笑意,“你要的報答,我若認為做不到,那你就只能換一個。”
“雞賊。我可是幫了你大忙。”蘇悠悠瞪了瞪他,忽又湊近他幾分,在秦泊軒不悅的注視下,戲謔地問:“假如你當時有意識,會選哪一種醫治方案說真話哦!”
她承認,她在故意為難他,人都是有弱點的,哪怕是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