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既然知道不足,日後就好好彌補不足,不要只是嘴上說說!”
楊帆海急忙應下:“弟子明白!”
風師父站起身來,朝木屋處慢慢走去,邊走邊說:“我明日有事要離開一段時間,多則一年,少則五月,短時間內你無需過來,自己找機會好生練習就是。”
“風師父,你要出去嗎?”
楊帆海一愣,急忙追了過去。自誤入此地被收做弟子之後,他每逢初一十五就會來此接受教導幾個時辰。
雖然不知道中間風師父是否離開過這裡,但近十年了,這每個月兩次的教授課程對方從來不曾間斷。如今突然說要離開至少半年,讓他猛然間有種極為不適應之感。
“不過出趟遠門而已,何必大驚小怪。”
此時風師父已經進屋後又走了出來,手上拿著一杆長槍。
這杆長槍與其他長槍不同,不僅僅槍頭是金屬,就連槍桿也是黑色鋼鐵鑄成,渾然一體,仿若天成。
“師父,這是……”
見得這杆長槍,楊帆海立刻將那點點傷感暫時拋之腦後了。畢竟風師父只是暫時離開,而這杆長槍則是他垂涎了許久的東西。
第一日進這山谷,他就看到了這杆鐵槍,第一眼便被吸引,也因此風師父才會教他槍法。
只是風師父教學與眾不同,一直都是讓他以棍代槍練習。近十年了,他還沒有真正使用過長槍。
風師父沒有說話,只是伸出一身按在了楊帆海的頭上,緩緩升起,掌心出現一點詭異的烏光,再一掌拍在黑色鐵槍上。
楊帆海渾身一個激靈,一時間生出一種詭異感覺,那黑色長槍竟是與自己連在了一起,仿若手臂一般,極為親切。
風師父一手拂過槍桿,再交到楊帆海手中,一臉肅色的說道:“這杆槍……以後便交給你了,好好用它!”
“多謝風師父!”楊帆海喜不自禁,接過長槍連連道謝,再問道:“風師父,這槍叫什麼名字?”
“沒有名字,也不用取名字!”風師父搖了搖頭:“等你功成名就的時候,你的敵人自然會給它取名字的!”
“嗯!”楊帆海一愣,不過十五歲的他又如何聽得懂這話中的意思,但既然是風師父的意思,自然也只能點頭遵守了。
“你第一次進來的時候,我便讓你應了三件事,你可還記得?”
聽到風師父所問,楊帆海連連點頭:“弟子牢記在心的!”
“第一,可殺人,但不得以武恃強凌弱。第二,可修行神通,但不得另拜他人為師。第三,無論對錯,自己做過的事,必須要善始善終。”
這三條每過幾個月,自己就得背一次,自然都記得清楚。
風師父點了點頭:“好,記得就好!今日再給你說一條:若可以,儘量做個好人!”
“好人!”楊帆海一愣,有些不解。
風師父笑了笑,也不多解釋,自顧自的朝木屋內走去:“回去吧,好好修行,不得懈怠。”
“弟子明白!”
楊帆海躬身一禮,便自行退了出去。
洞外迷霧層層,乃是山民口中禁地,充滿玄奇,實則乃是風師父佈下的艮兌之陣。
艮為山,兌為澤,相輔相成,便可成這迷霧之陣。
雖然尚不能完全操縱此處陣法,但要進出自然是輕而易舉。
到谷口處,將藏好的一擔柴背上,便急匆匆的朝山下而去。
風師父收了他做弟子,但門門之際就已經叮囑不得將此事告知他人,包括其父母。楊帆海無奈,每次都只能以上山打獵或者砍柴的名義偷偷過來。
輕車熟路下山,不多時便已到了自家麥田,遠處可見一雍容女子在採摘田壟上的桑葉,便急忙跑了過去。
將肩上的柴放下,楊帆海有些不解的問道:“娘,你又在採這樹葉啊!”
這雍容女子正是他母親,楊母經常採摘桑葉去養一種叫做蠶的蟲子,說是可以養出做衣服的東西,但一直以來都未曾成功過。
在楊帆海看來,這總是討累卻沒有成果的事情,自然是不做也罷。
楊母揚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再說道:“我也是想試試,以前見別人養成功過的,只是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反正也是閒著,做做也無妨。若是成了,以後也能給你兄妹幾個做做漂亮衣裳。”
“我要什麼漂亮衣裳,你給三妹做就行了!”楊帆海將柴背上,提起裝了桑葉的竹筐。
“行,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