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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我活,那作為大王才能夠安心。這些大臣每天都要揣摩這大王的心意行事。這泰貢鴻安明顯是看出來了寒促的心意。就這麼簡單的殺了夏邪確實有些小氣,讓人恥笑,若是不殺又心裡不安,所以乾脆先貶,等夏邪的風頭過去了下手,那個時候誰還回記得他?

寒促明顯偏向於泰貢家的意見,他略微的點頭道:“兩位愛卿,我看就按照泰貢家的辦把。夏邪,你雖然犯下眾怒,但是看在你為我華夏立下汗馬功勞的份上就饒了你。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割去你爵位,發配從軍你可有意見?”

夏邪心裡知道這是先給自己個下馬威,然後等自己無權無勢了再慢慢的收拾自己。反正自己身在安邑,跑也不能跑,打也不能打,只能任憑他們擺佈。於是下跪道:“臣知罪,謝主隆恩。”

寒促滿意的笑道:“既然如此,那今天就散了吧。張宏基,一會你帶夏邪到兵馬司報道。另外安置南詔公主。”說完一個太監喊道:“退朝。”眾多臣子跪安。

眾多大臣紛紛的從大殿中出來,夏邪跟著張宏基也邁步出了大殿,張宏基道:“小子,你算是幸運的。雖然官爵丟了,但是性命保住了。走吧,隨我去兵馬司報道。”

夏邪道:“大人稍等,我去跟南詔公主說幾句話。”說完就向莫少卿走去。莫少卿出了大殿就焦急的尋找夏邪的影子,看見夏邪走了過來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夏邪面前,一時間千言萬語不知道從何說起。兩個人四目相對,卻久久無言。

過了片刻夏邪微笑道;“路上可都平安?”

莫少卿只是點點頭,隨即道:“你要小心自己的安危。切不敢再跟以前一樣率性而為。”

夏邪笑道:“我沒事,既然來了安邑不鬧他個天翻地覆那裡對得起我夏邪的名頭?倒是你自己要小心。”

莫少卿突然雙眸中霧氣濛濛,看的夏邪心生不忍,於是伸手就想為她拭去淚水,莫少卿急忙推開了他的手道:“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的,讓人看見笑話。快去吧,等我安置下來就去看你。”

夏邪淡淡的一笑,隨即跟著張宏基消失在她的面前。不一會的功夫夏邪就到了兵馬司,經過一番安排後夏邪被一個士兵領到了安邑的一個甕城中。甕城裡面駐紮這拱衛安邑的兵馬。這部分兵馬乃是夏王的嫡系人馬。也稱作京師軍。大約有十萬人左右。

夏邪如今被奪去了爵位,成為了一個普通人。自然也不能享受一些特殊待遇。領了一套鎧武器,然後把他到了大營西北角的一個帳篷中。那個士兵對著夏邪道:“劉隊長就在裡面,我先回去了。”

夏邪拱手對著那個士兵笑道:“多謝小哥帶路。”隨即邁步進去了營帳。夏邪這次是被髮配充軍。如今是最普通的一兵。進入了營帳後看見一個身穿鎧甲的壯漢正在營帳中躺著睡覺,夏邪站到他的身邊悄聲的道:“士兵夏邪前來報到。”

那個壯漢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他伸手到:“報到信給我。”夏邪急忙從懷裡掏出來一快玉佩跟一封信遞給了他,這玉佩每個士兵都有,上面刻著姓名,籍貫,軍銜。用來區分士兵的身份。那個壯漢拿過玉佩看了一眼,隨即開啟了信件,還沒有看完就一翻身站了起來驚訝的問道:“你是夏邪?南疆的那個夏邪?”

夏邪點頭道;“正是小的。”

那個壯漢哈哈笑道:“總算是見到你了。蒼天有眼啊。你還記得我不記得了?我就劉大海,原來是刑天將軍的禁衛軍衛隊長。”

夏邪一愣,難怪這個人看上去有幾分的眼熟,原來是昆吾的故人。他以前跟父親視察大營的時候見過他幾次,因為年代久遠就有些忘記了。如今他一說當即就想了起來。劉大海當即跪倒地上道:“小的參見王爺。”

夏邪急忙扶起他道:“可不敢,我如今是你的手下。刑天將軍現在如何?”

流大海一聽虎目中淚光閃閃道:“刑天將軍在跟亞特蘭德斯的大軍開戰中戰死了。咱們戍邊十萬大軍全軍覆滅。公孫將軍因為戰敗如今還在天牢中,南宮將軍被調去了巫廟。……。”說這說這泣不成聲。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夏邪聽到這個訊息後心如刀絞。他深吸一口氣問道:“怎麼會敗的這麼慘?”

劉大海握緊了拳頭,氣憤的渾身顫抖的道:“戍邊大軍離開了昆吾後就被派去了戰場,寒促小兒故意拖延供給,後來在青海湖一戰中寒促命刑天將軍孤軍深入,結果中了敵人的圈套。刑天將軍帶著我們鏖戰半月有餘,卻遲遲不見援兵到來。結果打的彈盡糧絕,刑天將軍為了掩護我們撤退被敵人炸成了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