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恭敬和用心視若無睹,絲毫不為那一身傷動容,拿起手邊的熱咖啡,洛文啟天喝了一口,形式化而冷漠的說:“你什麼時候有資格在我面前站著說話了?”
雙膝觸地,天河像小時候常做的那樣熟練的跪了下去,背脊挺得筆直,向父親垂下原本高貴的頭。“是屬下忘了規矩,請家主大人責罰。”天河面無表情的說著,溫和的聲音中充斥著顯而易見的滄桑,儼然不似和尤文打趣時的優雅淡然。
拉爾法在一旁恭敬的站著,自然沒有忽視這一幕。洛文啟天極為信任自己的教子,所以拉爾法在情報部也有職務,因此拉爾法很容易打聽到天河的出身——洛文家僕人的孩子,沒進軍校前一直是洛文家的僕人。僕人跪主人再正常不過了,但看著跪下去的天河,拉爾法心裡有些說不出的情愫,似乎心靈深處不想讓這個大自己兩歲的男人卑躬屈膝,哪怕物件是自己最敬愛的長官、教父。當然拉爾法也知曉自己教父的脾氣——說一不二,眼裡容不下沙子。家規、軍規、校規,命令如山,身世背景無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