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太平道真沒有什麼好辦法,除非這太平道犯上作亂,惹怒朝廷,從上至下,推翻它。不過那樣影響也不會轟然倒塌。
“無神論,無神論!”皇甫岑默默唸叨著,後世上學時,學過西門豹治水,揭穿巫師的陰謀,才讓大家眼前不被遮蔽。
“太平道只可徐徐圖之。”最後三人迫不得已的定了這麼一句話。
“不求天下皆明,只要我河東郡內百姓再不信太平道便可。”皇甫岑拳頭狠狠地砸在桌子上,然後信誓旦旦的說道。
“我看看。”戲志才是怪才,他突然想起了什麼,驚慌起身道:“我有一招,不知可行否?”
“什麼法子?”
“太平道播撒符水,用巫術救人,吐火玄乎其玄,我們何不開壇授業,一一化解。”
“要是知道,還問你幹嘛?”程昱都忍不住說了句戲志才。
“不。”未等兩人言語相爭,皇甫岑卻是眉頭一笑,轉身道:“這個辦法好,我們就開壇授業,一一破解。”
“開壇授業,雖然能解決,可是我們誰又知道那些都是怎麼弄成的?”沮授問。
“而且,如果規模不大,號召力不強,估計也不會有人前來傳播。”
“具體怎麼辦,我已想到,而且破解太平道法術這類東西,我也略知一二。”皇甫岑抑制不住驚喜的開口道:“但我是軍功出身,想要吸引學子恐怕不行。”
“怎麼不行,我們不是有大儒蔡邕嗎?天子立後,天下大赦,這伯喈先生也在赦免之列。而且大人你的老師盧植、師叔鄭玄可都是鼎鼎有名的大賢,我們可以把他們請來授業,這開壇授業自然吸引眾多人前來傳播。”戲志才經過皇甫岑提醒,同樣樂了起來。
“可是他們能瞭解這太平法術?”沮授和程昱不解的問道。
“這個自然不能,我們其實可以藉助他們的名聲提高術業,然後我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