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馳問道,“你們也是替罪羊,那誰才是主謀。”
那金衣長老一聽慕容馳有此一問,心裡馬上樂開了花,想來是性命有望了,正欲組織語言,長篇大論一番。
那知那綠衣長老,瘋狗似的撲在慕容馳的腳前,乒乒乓乓的磕起響頭來,磕完,嚮慕容馳道,“給爺請安了。”
慕容馳正準備問那綠衣長老叫什麼,那長老彷彿知道慕容馳的心意,忙道,“孫子名叫木機,也是五行宗的護法長老,他是金修我是木修,只因一時糊塗,不知爺爺的手段,才築成今日大錯,我等也是悔不當錯。實則這罪魁禍手另有其人啊,小爺年少有為,風姿英發,笑談間強櫓灰飛煙滅,正值二八少年,實是一展羽翼翱翔九天之際,何必和孫子們計較呢?”
慕容馳說道:“你倒說說這罪魁禍首是何人。”
那木機長老正要大施拳腳,加油添醋,長篇海論一番,那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忍不住罵了一句狗孃養的,只見那慕容馳眉毛豎起,嚇的個木機長老拉在了褲子裡,臭氣陣陣傳來,慕容馳趕緊握住鼻子。
那木機長老倒也識趣,遠遠的避開了,不讓臭氣燻著慕容馳。
另一個長老早就匍匐在地,也不知道磕了多少個響頭,自報家門道,“小的名叫水露,也是五行宗的護法長老之一,屬水修,給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