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不至於身死道消,即使是如此,也讓他嗓子一甜,數口鮮血噴出。
只因那維山儒士身上穿著異寶“山河社稷襖”,才躲過這一劫,只覺身子四處痛疼,想來是受傷不淺。
兩人氣息內亂,一時無法調節,一動不動的定在那裡,心裡充滿了不甘與嫉妒。
“老天為何如此不公,我等努力修行二百餘載,今日竟然敗於這初出茅廬的小子手裡,為什麼?為什麼?”那維山儒士心裡氣極,一張臉氣的和西紅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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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生死符咒
慕容馳也聽得煩了,說道,“即然如此,那我就饒你們一命。”
“真是活菩薩轉世,如來佛再生”五大長老又馬屁一番。
慕容馳扯著金衣長的領口對眾人說道,“命可以饒,但是你們以後卻不能再待在五行宗了,以後就是我的徒子徒孫了,聽明白沒有。”
眾人雖然嘴上說是,但心裡卻是這般想法:這難關一過,以後再相見一定把此次的榮辱討了回來。
慕容馳那能不明白這些人的心思,不吸他們功夫,是因為外人的功法入之體內,如果無法過濾乾淨,就像毒素進入體內一般,輕則走火入魔,重則身死道消。
前者,已經吸了百妖老祖千年道行,如果不知滿足後患無窮也,況《乾坤變》這們神功心法也是剛有所頓悟,不敢託大。
但心裡一想,得弄個法兒拘束他們一輩子方好,得弄個什麼生死符之類的藥丸,突然心裡一樂,計上心裡。
慕容馳對五人說道,“你們且轉過身去,如果往後那怕看上一眼,也絕不饒恕。”
五人不得不從,那敢往回看上一眼啊,只道慕容馳要來個五連斬,身體不停的顫抖。
慕容馳在遠處一塊土石間撒了一潑尿,血麒麟覺得挺好玩也撒了一大潑,慕容馳用棍子把尿水與泥土攪拌起來,捏了五粒藥丸,向五人走去。
“這五粒藥丸乃是生死符咒,你們一人一粒,他日若再相遇,老實點給爺磕頭,若惹得爺不高興之處,有你們好受的。”
五大長老,只覺腥味難擋,心裡叫苦不迭,卻不敢不服。
“什麼人如此猖狂,敢欺負到我五行宗的頭上。”人未至,聲先來,五行長老大驚,這不是宗主囚屠是誰?
也不知剛才的話聽去了幾分,若聽到三四層,自己也無法在五行宗混了,若宗主一生氣這般好不容易討來的小命又要丟去了。
只見九宵之上,一男子乘風而來,身高丈許,一頭紅色短頭根根豎起,蓄八字鬍鬚,肩膀上扛著一把大刀,正是斷浪刀。
卻說剛才那盤龍戒子與九色石相鬥之時,萬丈祥光耀世,早已驚動世人,祥光起,寶物現,各門各派都尋找而來,那知祥光來自火焰山千里處的萬丈深淵之內,黑雲滾滾,怨氣無數,勁風不斷,四壁上盡是些參天古樹,不時有毒蟲猛獸來往,只能望洋興嘆。
因囚屠身上有異寶,故先他們一步跳將下來,只聽深淵下不時傳來辱罵自己的聲音,再向下降,只把個慕容馳的勾當看個明明白白。
幸好此處無其它門派,要不五行宗的臉面怎麼能掛得住,不僅怒上心頭,火冒三丈。
“囚宗主救我等一救,如今我等被逼服下毒丸,命不由己矣!”五大長老跪在囚屠腳下,如婦道人家哭喪一般,直把個五行宗宗主氣的半死。
“你們剛才數落什麼來著,我現在人在你們身前,用不用再罵一次啊~”囚屠怒道。
“囚宗主明鑑啊,實乃剛才只是權宜之計,才留的我等性命,為宗主赴湯蹈火啊~”
囚屠只見五人彷彿是被人打殘的野狗一般,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臉活活像煮熟的土豆,突然間想笑,卻又不便笑將出來。
手掌在五人的背上一拍,五人被阻塞的經脈此時才通暢起來。
“如今你等功力已經恢復,把那小子的性命取來,便饒你們辱罵掌門的重罪。”
五大長老臉色如苦瓜一般,左右為難,打又打不過,就算打得過慕容馳,萬一將那生死符咒一念,豈不萬事休矣。
無奈宗主有令,如何能違抗的了呢?左思右想,計上心來。
金旋長老突然捂著屁股,向囚屠做了個揖,道:“宗主,人有三急,突然間肚子奇痛,我先上個茅房。”
其它長老也學那金旋長老向囚屠請辭,轉身就跑,只怪爹孃少生了兩條腿。
這下可把個囚屠氣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