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了半天。
而於小藥則直白的回了他一句,“不就是上床服侍男人麼。”
胖子吸了愣是半天說不出話來,於小藥咯咯的笑了,這話不僅讓胖子失去了思考能力,就是其他的姑娘也聽的傻傻的呆了。
米夏更是嚷嚷著要代替於小藥去,胖子只能嘆氣,這天香院哪是他們能說的算的地方啊。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看看於小藥還是那麼悠哉。
“這是誰在扶琴?”於小藥好像沒看到胖子一臉著急似的。
“花魁啊,流雲閣的花魁向來都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胖子說著,臉上的表情不段變化著。
他的相好雲娘以前就是花魁,他感覺自豪。不過就是因為現在的花魁出現了,雲娘也就多花魁的位置上下來,他即高興又不高興。高興的是雲娘不用再出賣身體了,不高興的是,雲娘從高高在上的位置下來了。
“哦。”於小藥應該了一句,跟著胖子走了幾步又停下來了,“花魁住在哪個閣裡?”
“裳雲閣啊。就那裡。”胖子指著一坐三層樓說道。除了南閣園以外。只有裳雲閣是三層。
“你等我一會兒。”說完。胖子還來不及阻止於小藥。於小藥已經向那裳雲閣走去。
靠近裳雲閣。那悠揚地琴聲更清晰了。進入裳雲閣地園內。入眼便是萃竹搖曳、垂柳飛揚。於小藥眯起眼睛。她最愛這種環境了。這個園子不知比那青風閣好了多少倍呢。再聽那琴聲。更加舒暢了。
享受了一會兒美景。於小藥繼續尋著琴音向裡走。在小路間七拐八拐走了半天。穿過了萃竹林。透過密密地柳枝。於小藥看到在小湖之畔上地涼亭內。坐著一個白衣人在撫琴。
於小藥離地太遠。看不清那人地樣子。只是看她那清逸地身影。就美地讓人失神了。那個人撫琴很投入。指尖在琴絃間跳著舞。優美地旋律飛揚而出。
只是於小藥看到一個煞風景地傢伙出現了。他不是應該在隱落身邊嗎?怎麼跑到這裡了?不會是隊落就在這附近吧。她雖然放下狠話說要報復隱落。可是她還沒想好怎麼報復呢。
雲焰站在那白衣人身邊,他不懂音律,這並不妨礙他欣賞美的東西。吸著這琴是一種享受,每天聽琴成了他的習慣。
悠然的琴聲驟然而止,沉迷於琴音的於小藥覺得心口一頓,皺眉心裡有說不出來的不舒服。
雲焰的感覺也不好,他不知道琴為什麼突然停下。雲焰俯,那白衣人在他耳邊說了幾句,雲焰就離開了。
好機會!於小藥暗自高興,雲焰走了,她正好去一睹芳容!她早已經認定這位是流雲閣的花魁了。
於小藥慢慢靠近湖邊的涼亭,亭中的花魁又開始彈起了琴,琴聲讓人迷離。於小藥越靠近看,越覺得這人的背影有點眼熟。她試探性的的叫了一聲:“隱落?”
隱落微笑如花,遠遠的望著於小藥,於小藥看清隱落的臉時,差點摔倒。雖然知道隱落生的很美,但此時的隱落更接近於陰柔的美。不同於前幾次那種書生打扮,此時的白色銀花錦衫,讓他看上去飄逸自然,襯托出他那種淡定從容的氣質。
此時的美,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於小藥指著隱落,吃驚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隱落反問道:“為什麼我不會在這裡?”
於小藥一時語塞,“這裡是花魁的裳雲閣!”如果她知道隱落在這裡,說什麼她也不會來了。
隱落輕撥琴絃,帶著玩味的微笑問道:“流雲閣的花魁是誰,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於小藥艱難的吐出這三個字。
“你是不知道呢,還是不想知道呢?”他支開雲焰就是要讓於小藥現身,這裳雲閣處處是機關。已經很久沒人敢擅闖這裡了,一有人進來,他就會知道,一定是於小藥來了,聽到她輕輕喚著他的名字時,他知道自己的猜想沒錯!
隱落的回答也就是變相告訴於小藥,他就是那個流雲閣的花魁!其實她看到隱落的時候已經大概猜到了這個結果。現在得到了答案,於小藥反倒不那麼吃驚了。
有錢人的癖好本來就是怪,喜歡男色也沒什麼奇怪的,在她那個時代,**不是很常見麼?是她大驚小怪才對。
現在換成隱落疑惑了,一般人知道男人是花魁時,都會非常奇怪的不是嗎?到不是那些人有斷袖之癖。天香院畢竟是天下第一青樓,不會像一般的青樓一樣,只賣色相。有很多文人雅士也會來光顧。
這裡同樣也是文人雅士的天堂,眾多才女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