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娥的手臂,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
“我很樂意幫你……”
“什麼意思?”
常小娥不解其意,頸上忽然傳來溼丨熱的觸感,穆襄正在親吻她的後頸,常小娥心中矛盾,身體的反應卻很誠實,顫抖地蜷縮成一隻蝦米,心神卻全部集中到穆襄那不停移動的手指之上。
穆襄的百般溫柔總算融化了常小娥心底的最後一道防線,從一開始下意識的推拒到後來的慢慢接受,常小娥悲劇般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食髓知味,根本抗拒不了穆襄的進攻,暑天的房間很熱,常小娥的身體更熱,最隱秘的地方彷彿被人撩了一把火,隨著指尖溫柔的捻弄愈演愈烈,雙腿抽筋一樣無意識地蹬著被子。
常小娥仰起頭,深呼吸,藉此緩衝體內的波動,她不想叫出來,那感覺就像認輸一樣,讓她覺得很丟人,但是,穆襄卻沒有放過她,她早已熟悉常小娥的身體,幾乎毫不費力就找到了讓她痙攣的點,幾個頗有心機的撩撥之後,常小娥再也抵擋不住潮汐般洶湧的快丨感,呻丨吟聲裡帶著幾分懊惱,幾分痛苦,身子像待發的弓一般緊繃,衝口而出的呻丨吟,像一道喚醒身體深處記憶的號角,迅速點燃了常小娥體內的火種,宛若一場混合著閃電和雨水的盛大祭奠,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常小娥短促地尖叫一聲,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死死握著穆襄的手腕,身體卻本能地趨向漩渦的中心,所有的快樂和痛苦都維繫在穆襄的指尖,而穆襄的若即若離無疑給常小娥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樂……
盡情折騰了幾回,常小娥渾身都溼透了,尤其是大腿內側,像貼著一張烙鐵般滾燙,以至於停下來許久也無法降溫。
她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只能任由穆襄摟著,倚在她的懷裡平復內心的激動,嘴裡卻時不時發出一些好似抱怨一樣的輕聲咒罵。
發丨洩過後,有很長一段時間常小娥的意識清醒如電,今晚的細節反覆在腦中回放,那帶著討好般的溫柔體貼深深觸動了常小娥的心,常小娥心下惻然,不由得升起一點感動,念及穆襄之前的所作所為又忍不住抱怨,兩種強烈的截然相反的感覺在常小娥的腦中激烈交戰,常小娥矛盾極了,想了很久也沒有想清楚,忍不住大聲哼了一下,重重踢了一下腳下的被子,抽筋的貓一樣亂扭……
早在常小娥哼哼唧唧的當口穆襄就醒了,眼看常小娥糾結卻不出聲,常小娥面朝下趴在枕頭裡,間或抽搐一下顯示她正在糾結,穆襄看得好笑,心中卻漸漸清明,只要感情在,一切都好說,想畢,穆襄不再理會常小娥,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
翌日清晨,穆襄神清氣爽地醒來,天氣晴朗,碧藍如洗,穆襄起身,發現常小娥居然還睜著眼睛,雙眼下一小片烏青,顯然一整夜沒睡,居然糾結了一整夜?!
穆襄假裝沒看到,自顧自起身穿好衣服,常小娥內心深處其實不願意讓穆襄察覺自己的異常,強打精神起床,跟著穆襄下樓,早飯如同嚼蠟,食之無味。
按理說常小娥昨晚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又徹夜未眠,兩人本該多停留一日,穆襄雖然沒有直言,可是舉止間已經透露出動身的念頭,常小娥不甘示弱,迷迷糊糊上了馬,無精打采地趴在馬背上,四肢痠軟,像張撲開來的老虎皮一樣慵懶無神。
穆襄不是不體貼她,只是她深知常小娥的秉性,若不趁她迷迷糊糊的時候帶她一起上路,指不定什麼時候常小娥的自尊心又爆發,嘴硬不肯跟她一起走,不如趁她還在糾結,早下手為強。
常小娥很快便靠在穆襄懷裡睡著了,穆襄見狀放緩了腳程,勒緊韁繩,任由馬兒一步一步平穩的緩緩前行。
常小娥睡了很久,睜開眼睛看到明亮的日光開口就問什麼時辰了,穆襄如實相告,常小娥又重新閉上了眼睛,這一覺直到日暮黃昏時分才悠悠醒轉,精神好了很多,喝了幾口水,隨口問穆襄去哪裡,在得知兩人正在趕往唐門的途中時,常小娥悚然一驚,反應奇大,險些從馬上跌下,若不是穆襄眼疾手快抓住她,只怕屁股又要遭罪了。
“我不去!”
這話常小娥之前已經說過很多遍了,穆襄猜測常小娥對唐門並不陌生,況且常小娥雖然山賊出身卻懂得不少藥理,調製毒藥也很有一手,實在不能不讓穆襄懷疑她跟唐門之間的關係。
“你去過?”
常小娥對穆襄的疑問置若罔聞,冷著臉重複“我不去”,態度之堅定簡直令穆襄震驚。
“就算你認識他們,只怕他們也認不出你來了……”
穆襄的話又重新給常小娥注入了活力,她差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