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但是根源也在於他心事太重,你……以後就好自為之吧。”
說完,它不再去管愣愣的站在原地的楊謙,而是拉著白奕辰,飛快的離開了楊家。
白奕辰一開始乖乖的任由安然拉著他走,可是就在走到楊家大門外的拐角處,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將身前的愛人狠狠的抱在了懷裡,並將自己的重量壓在對方身上,彷彿想從對方那裡汲取力量一般。
安然知道他此時的心情一定很複雜,於是便乖乖地站在原地沒有動,任由他默默地發洩著自己的情緒……
深夜,盛家書房
“啪”的一聲,修長的手指按下了暫停鍵,白奕辰臉色鐵青的看向坐在對面的盛博,此時的盛博已經氣得面色發白,他雙手緊握著椅子扶手,指關節由於用力過猛,已經泛白,眼神已經不復平時的沉靜無波,而是泛起了刻骨的仇恨。
“所以……他們就這麼殺了姐姐!”盛博咬緊了牙根,有些失控的,一字一句的道,“他們兩人,一個為了嫉妒,一個為了親人,就這麼聯手害死了我姐姐!”
他忍不住看向沈擎,有些失控的低咆:“姐姐他做錯了什麼?她又擋了誰的路?為什麼他們一個一個要用她的生命去換取自己的利益?!她只是一個弱女子,她只是一個愛著孩子和家人的母親,她做錯了什麼?!”
沈擎見狀,連忙輕拍盛博的後背,無聲的安撫著愛人的情緒。他雖然處事一向剛強果決,但是此時此刻,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只能求助般的看向白奕辰,希望他能夠開口緩解愛人激動的情緒。
白奕辰知道這件事情比盛博早,所以雖然心中深恨二人,卻表現的比盛博冷靜許多。他接收到沈擎的求救訊號,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積極拆臺,而是首次配合的開口道:“母親她唯一的錯,就是嫁進了白家。”他一字一句的道,“現在厲衛東已經死了,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讓單晶付出代價。”
盛博被白奕辰成功的轉移了注意力,道:“還有單家。”他看了白奕辰一眼,道,“還有白家。”
白奕辰對舅舅滿含深意的目光視而不見,他點點頭,贊同道:“是的,總要他們一個一個的,為了當年的事情付出代價。”
盛博見他這麼說,知道他會和自己一起積極地對付白家,這才滿意的道:“這就對了。”他沉吟了一下,道:“最近中樞的幾個單系的人馬,該動一動了。”
白奕辰聞言一愣,突然喜道:“舅舅,你這麼說,難道是你下屆有望向上一步?”這樣的話,就是部長了。
盛博點點頭,道:“我前幾天去拜會老領導,他有這個意思。”
白奕辰略一沉吟,臉上的喜色又淡了下來,他有些擔心的道:“就算舅舅你能夠動這一步,但是單家中樞的幾個人,也不是說動就能動的了的……”
盛博聞言哼了一聲,道:“你別忘了,我原來在紀委,再加上你那個姓孫的小朋友的父親幫忙,想拉下馬幾個人,還是有可能的。”
白奕辰聞言一愣,道:“舅舅,你的意思是,以你現在的勢力,可以跟單家抗衡了?”
人說爛船三千釘,單家這幾年雖然已經漸漸沒落,但仍舊不是他們這種根基不深的小家族可以輕易撼動的。尤其是單家在中樞的幾個人,如果他們被逼急了,拼死反撲,那自己這邊付出的代價也是很沉重的。
盛博聞言,皺著眉頭剛要說話,一邊的沈擎突然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還有我。”他的話雖然十分簡潔,但是其中對盛博支援到底的態度確是堅定無比,大有與他共同進退的架勢。
聽到沈擎這麼說,盛博心中十分感動,他側頭給了自己愛人一個感激的眼神,而放在沙發扶手上的左手,也不著痕跡的握住了愛人的右手。
沈擎被盛博的主動行為弄得心裡一動,隨即反手將他的手握住,嘴裡卻道:“放心,我會從中層開始,慢慢清理單家在部隊的力量。等他們發現斷檔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到那時候,雖然還剩下幾條大魚,但是想來,單家剩餘的力量也不足以妨礙他們收網了。
沈擎看著盛博,信誓旦旦的道:“你放心,不管用多長時間,不管耗費多大的精力,我一定會幫你達成心願,讓單家在京城消失,讓姐姐能夠安息。”
盛博衝沈擎點了點頭,隨即有些為難的道:“白啟宏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出庭指證單晶的,而且動手的人是厲衛東,現在他人已經死去了多年,所以人證我們是已經沒有了的。當年姐姐的案子是以意外事故結案的,這份錄音雖然可以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