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底氣來源於亙古的記憶”流蘇說道。

“亙古的記憶?你們擁有多長的記憶?”聶北問道。

“百年之上”流蘇說道。

“百年嗎？你們推倒一座城市了嗎？”聶北再次問道。

“沒有，時候還沒有到，我們的目標不同，我們並不打算殺死誰，推倒哪裡，而是徹底解放”流蘇說道。

“口說無憑，你們既沒有成果，也沒有行動，執行力看起來太差了，我不能相信你們”聶北說道。

“其實我們合作並不衝突的，你們繼續你們的行動，我們只能算在你們計劃之外的”流蘇說道。

“我們計劃之外?這整個城都在我們計劃之中，你們打算做什麼，可以不涉及到我們的計劃”聶北問道。

“也不能說是完全之外，可以說是不影響你們，還能幫助你們，你們是要殺死生肖，解放『渦城』，我們打算將生肖拉攏進自己隊伍，與其殺死這些被操控之人，還不如為我們所用”流蘇說道。

“你這個想法不錯，可是生肖的思想終究與我們不同，拉攏進你們的隊伍，可能會養虎為患的”聶北說道。

“這個就不是你們需要操心得了，我們自己會管理好的”流蘇說道。

“那也不行，我們這裡的生肖也好，參與者也罷，都是我們管轄範圍內的，讓你們帶走那些生肖，誰知道你們會做出來什麼？你們或許會欺騙我們，找此理由救走生肖呢”聶北說道。

“這……，你的擔憂確實不無道理，不過我可以跟你保證，我們不會這樣的”流蘇說道。

“姑娘，你的保證對我來說沒有什麼用，我並不認識你，你我也沒有相互認識的人，我不會允許有人在我眼皮下製造紕漏的”聶北說道。

“呵呵，真是個死腦筋啊，我們幾個難道長得不夠面善嗎？正所謂面由心生，按照面相來看，我們可都是救苦救難的女菩薩”紫薇撇嘴說道。

“姑娘不要再耍寶了，我是一個軍人，我不會相信那些風俗文化的，我只相信實際的”聶北說道。

“那我們幫你們堵死一些生肖，你們會不會信我們呢？”紫薇問道。

“不會，在戰爭之中，雖然犧牲是不願意發生的，但也不乏有些狠心的組織，會選擇斷臂割肉等層次的計劃來迷惑對手的”聶北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無論怎麼做，你們都不會同意了?”流蘇問道。

“當然了，我們有自己定製的計劃，不容有所差”聶北說道。

“如果你們的計劃是錯的呢？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呢？拉著一座城的人陪葬嗎？”

“意義嗎？人的一生都在追求所謂的意義，其實任何事情都不能用意義來定義的，有些事情不分是非大小，該做什麼都是命中註定的，如果一味地尋求意義，那什麼也做不成的”聶北說道。

“……，算了、既然商量不來，那我們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了”流蘇說道。

“隨便你們吧”聶北說道。

“你不害怕我們破壞你們的計劃嗎？放心讓我們自己在這裡行動”流蘇問道。

“我們的計劃早已經成型了，我們的結局也已經註定了，之所以不讓你們牽扯進來，一是害怕變故，而是害怕你們一同陪葬，只要你們不與我們一起，那你們就會有自己的結局與過程”聶北笑道。

“結局已經註定?你的意思是你知道你們早晚會失敗?”

“沒錯，我是『鷹眼』，可以窺探這歷史長河的走向，我像一個看到電影結局的人，可我又無能為力，哪怕結局不如我意，可我終究只是一個觀眾”聶北嘆氣道。

“這個熟悉的能力似乎有點熟悉啊，不過你既然已經知道了結局，你為什麼不可以改變計劃呢？你怎麼就確定結局是註定的呢？”流蘇問道。

“不是我不願意改變，而是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我找不到更好的辦法了，目前的結局已經是最優等的了”聶北說道。

“怎麼會呢？如果與我們合作的話，暫時停止與生肖拼命，難道不可以活嗎？”

“可以活，但是改變不了什麼，與其苟活不如去拼一把”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們全部犧牲了豈不是什麼都沒有了”

“不，我說過了，每一步都是天註定的，我們整個城市的人陪葬，並不是沒有意義，我們可以消耗敵人的元氣，為最終的結局做出鋪墊，成為最終勝利者的基石”

“這就是你看到的最終結局嗎？如果你們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