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橫的真元襲至,姜夕月不由“哎呀”一聲怪叫。這才想起邊上還有個元嬰中期的女修來,他感覺了一下沒有硬抗,而是一帶飛馬,攸地改變了方向。
他堪堪將這道真元讓過,卻聽寶寶獸“吱”的一聲叫。聲音有些憤怒,他帶住了馬,停在湖面上,再看不知何時那女修已換了個位置,寶寶獸正掛在她脖子上晃尾巴,那萬分親熱的勁頭兒瞧得姜夕月一陣眼熱。
“把海蘭獸交出來,大爺饒你不死!”姜夕月張嘴即道。
紅箋嗤笑一聲。若非有面具遮擋,這姓姜的口水簡直都要流出來了,她慢條斯理地問:“我若不交呢,你待如何?”
“這卻由不得你。”姜夕月囂張地道。紅箋懷疑他那面具下面的鼻孔是朝著天長的。
這話一說完,飛馬單翅扇動,狂風驟起。白茫茫大片水霧登時便將紅箋籠罩,姜夕月坐在馬上兩手齊揮,紅箋的四周湧動起灰色氣流。
因為寶寶獸正異常親密地呆在紅箋懷裡,姜夕月擔心誤傷到它,沒敢下狠手。上來只操縱著那氣流試圖將對方鎖拿住。
這點伎倆在紅箋眼中未免有些不夠看,紅箋將手託著寶寶獸肥嘟嘟的屁股,身體微動,移形換位,已經離開了氣流的中心,站在距離方才足有四五丈遠開外,冷淡地看著姜夕月忙活。
不管三七二十一,看中什麼動手即搶,紅箋對這姜夕月的印象不由一落千丈。
“咦?”對方快如鬼魅的身法叫姜夕月很是意外。
他停了下來,這才正眼審視了一下紅箋,不過他的目光還是更多地圍著寶寶獸打轉。
寶寶獸那雙大眼睛裡流露出的神色可比紅箋露骨多了,看向姜夕月的時候不但冷漠,還有幾分鄙夷。
這叫姜夕月簡直不能忍,偏偏紅箋還一副嘲笑的口氣:“來,把你的飛馬交出來,我也饒你不死!”
姜夕月臉上變色,他剛剛發現眼前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