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早有過命令,那就是除了總理、老總的電話其餘的人一律擋駕,這點葉龍是忠實的履行了下去,而美國大使館也知道自己館內的三個官員還沒有回來。
司徒雷登大使感覺事情不簡單,他可不認為這三個官員會在外面找樂子而在外面過夜,最主要的是這失蹤的三個人中,除了一個翻譯官外,另外二人,一個是中情局探員,一個不僅僅是中情局官員,還是雷默家族的成員,他來華也是公私兼顧,也是在工作之餘給自己的家族探查下中國的市場、招攬下生意,珠寶生意。
司徒雷登也想到會不會是被中共給秘密抓捕起來了?可是他又想到這二位才來華沒一個月,行動還沒有展開,根基也沒有紮下,不可能進行間諜活動,可是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
司徒雷登眉頭越皺越緊,突然一個念頭不可阻止附上他的心頭,難道他們叛逃到中國去了?可轉眼他就自嘲推翻了,這怎麼可能呢?不可能!可下一秒他又想到:越是不可能往往就越是可能。司徒雷登此刻就是冰火兩重天,兩極對撞,這就是一個煎熬。
就在司徒雷登請求中共派人找尋這三人,就在不知情的公安人員在滿大街搜尋的時候,軍委總參審訊室裡,這三位美國人分別隔離進行著審訊。
這三個人待遇是不一樣的,可以說是一個天一個地,就是三個檔次。朱曉陽流著淚還時不時抹一下鼻孔流出的鮮血,手上的鮮血還只能往衣服上擦。他嘴巴不時在說著話。他說的全部都是來了中國之後如何進行間諜活動的,而負責審訊的總參三局(三部)的一位科長則是拿著檔案上在看著。
他拿著檔案上的文字就是朱曉陽嘴裡說的,不一會兒,這位科長同志就大聲說道:“錯了,你時間地點錯了!掌嘴!”
朱曉陽慘呼道:“別打,我一定背出來,一定背出來!”他一手護著自己的臉快速說著。在他身後站著的警衛也壓根不會再打他了,打他這種人還真是髒了自己的手,也就是嚇唬他而已。
一個小時後,朱曉陽把自己的大名在供詞上籤上,還按上了自己的手印。做完這一切之後,科長滿意點點頭他對著警衛說道:“派人過來給他收拾收拾,包紮一下,再給他點飯菜,估計也是餓壞了。”
朱曉陽現在已經是欲哭無淚,他腦袋裡也是一片空白,他真想這只是做夢,可是從自己的嘴巴傳來的疼痛感告訴他這不是在做夢!他心裡默唸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怎麼回事?我好後悔啊,好後悔啊。
戴維默克單單從臉上來看是一點傷痕都沒有,只不過其實,他是都感覺自己快要死了,這些中國人都是魔鬼!他自問也是中情局的精英,大小刑罰他也知道一二,可是他就是沒嘗過這種刑罰。
隔山打牛他嘗過了,這他是知道的,就是墊幾本書之後拿著鐵錘猛擊,一會兒是腹部,一會兒又是後背,這雖然疼,他還能忍住,可是他的疼痛已經到了極限,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忍到何時。
現在恐怖的是一條三角頭的毒蛇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他從小就怕蛇,而且還是眼鏡蛇!好幾次都快要被這蛇給吻上了!審問他的中年軍官還笑眯眯說道:“和蛇親吻可是一般人都享受不到的,一般人我可不給他!你得感謝我!”
戴維聽了真是欲哭無淚,真的是肝膽欲裂!他在毒蛇眼前晃了好幾圈之後,他終於忍不住了,他語速也是到目前為止最快的說道:“我願意與你們合作,我願意與你們合作!”
負責審訊的中年軍官笑呵呵說道:“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怎麼會做傻事呢?很好,那麼你就把這些給背出來,要一字一句背出來!”
戴維很配合的在不到一個小時裡就一個字不漏背出來了,這中年軍官很滿意說道:“嗯,不錯,表現的很好,接下來那麼就需要看你的誠意了。”
“什麼誠意?”戴維有點意外問道。
“說吧,你知道多少你們國家的機密?都說出來吧!說對我們有用的情報,不要企圖騙我們,你只有一次機會,一但騙了我們,那麼你的下場就是生不如死!我會把你骨頭一寸寸打碎,然後再醫治你,讓你不會死,然後,我還會把你的四肢斷了,當然你的第三條腿,我會泡在酒裡留作紀念的,說不定還會讓你們的人來參觀,那麼你考慮清楚了嗎?”
“你這個惡魔!該死的,我配合,我配合!”戴維本來還想繼續痛罵幾句的可是看到那毒蛇也開始離自己近了,他連忙改口起來。
當他把知道的一切都一一說出來之後,他知道自己是無力迴天了,自己從今往後自己永遠被中共情報機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