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公辦來了。聽到對方稱呼他為先生,這讓他笑容更濃了點,他側身讓開伸手請陳飛塵入內。
陳飛塵也沒有客套什麼的,他昂首走在最前方,他甚至都沒有問這另外三家主事人姓甚名誰!至少這麼一個舉動讓四家人都聯想到一個評價:霸王之資!這是霸王之資!這是長期養成的氣勢,有了這麼一個念頭,更加讓四家不敢輕舉妄動。
陳飛塵坐在客座首位,左首第一張椅子上,小夏站在陳飛塵身後,四名警衛則是留在外面院落裡,陳飛塵對面坐著三家來者,三nv這個時候與陳青卻已經離開,這種局面小字輩是沒有資格坐著的。陳立忠坐在主位上,他含笑問上了來意。
陳立忠也是開見山,到了這個份上說些客套話那都是費時間扯!陳飛塵淡然一笑,他說道:“不知道這三位是何人?”他倒是反問一聲。
陳立忠這個時候彷彿如夢初醒,他連忙說道:“真是慚愧,我真是老糊塗了,來來,我來介紹!”
另外三家則是心裡直罵:這老蛋,這是在拿捏我嘛!這個時候,朱秉文搶先介紹自己,接著就是另外二家。陳飛塵聽了心中一喜,他想到:正好,省得自己麻煩,他們自動上最好!正好一併解決!
一番寒暄客套之後,陳飛塵說道:“現在全國的形勢在座的都應該明白!我想問的是在座的四家今後將何去何從?”
陳立忠一怔,他下意識看向了另外三家,而另外三家也不約而同看向了陳立忠。陳立忠愣一愣之後溫和說道:“不知何意,尊駕有什麼話儘管直說!”
陳飛塵一直都沒有說出自己身份,而陳家彷彿也忘了一般也沒有問。陳飛塵說道:“雖然全國統一,但如今地方不靖,地方勢力大有不服中央政fu領導的趨勢,如果不再嚴加約束,恐怕軍閥戰又將重演!對於一心要振興中華為己任的中國gc黨又怎麼會坐視呢?當今主席雄才偉略,生平最恨就是內鬥!整治地方已經事在必為,而兩廣恐怕就是第一個開刀的!”
說到這,陳飛塵就收住不語,看著四家人的神情態度,等著他們四家消化自己方才那些話後的決定。他一邊拿起茶杯喝茶,一邊卻暗中打量著四人。
朱家、朱秉文是第一個開口,頗有喧賓奪主的架勢,他說道:“不知道這與我們何干,我們只是百姓,一介商人,只知生意以此養家餬口,這政治我等也不參與,恐怕就是政fu要整治地方,似乎和我等不搭界吧。”
陳飛塵淡淡說道:“朱家如果是普通人家的話,那麼誰還是普通人家?有時候過分自謙就不好了!商人?新中國建立後對大資本家衝擊最甚!何況你們朱家也不僅僅是商人吧?家中子弟橫跨國共兩黨生故吏更是遍佈大江南北!你方才說的託詞不顯得很有趣麼?”
陳飛塵口中說的有趣,更讓人認為是幼稚。朱秉文臉有點難看,他沉聲問道:“還不知道這位如何稱呼?到現在我還不知道高人姓甚名誰,在哪裡高幹?”
陳飛塵淡淡說道:“名字重要嗎?不過,我不說你們也知道我的工作是什麼?我目前在軍隊裡任職。”
焦達峰顯然有點想法,他接著說道:“前不久,廣州城裡發生了一件事情,好像死者就是軍隊人士,只不過訊息被封鎖了!不知道這位是不是苦主呢?”
陳飛塵點頭說道:“不錯,我的部下在廣州城裡無緣無故犧牲,我這做領導的難道不應該給部下們出頭麼?”
焦達峰顯然知道點什麼,他神情一變,變得公正不少,沒有方才的一絲輕易。他說道:“原來您是二部的人。”
二部這一詞說出口,另外三家都是變。軍方二部實在是如雷貫耳,或許平民百姓不清楚,但是他們這樣大家族出身的人怎麼不知道點呢?
陳飛塵含笑說道:“到底是焦家,到底是做大生意的,這訊息還就是靈通啊!”說完,陳飛塵對著朱秉文說道:“難道朱家就不知道嗎?藏拙了吧!”
朱秉文沒有回答,神情顯然是預設了。黃家黃克這時開口說道:“那麼尊下來意到底是什麼?還請全盤托出吧,能幫的我們一定幫,不能幫的,我們也愛莫能助了!”
陳飛塵同樣眼神看向黃克說道:“到底是江湖中人,這說話就是直爽,我就是喜歡如此。”
黃克則是針鋒相對有點不買賬說道:“可是有人卻是說一點、藏一點,也不知道這是否擔得起直爽二字!”
陳飛塵聽了呵呵輕笑起來,而站在身後的小夏怒目相視,不過雙手依然平放在兩側,並沒有什麼異動。
陳立忠作為主人,他自然需要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