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九門都尉拿起來,翻開,道:“這是你們戰虎堂打劫官員的記錄!”
屠壇主大驚失色,顫聲道:“不可能!我們做的都是正經生意,這個大老爺你是知道的,怎麼可能做這謀財害命的事情?”
“那這賬本又是怎麼回事?”
“肯定有人栽贓陷害!”
侍衛拿起桌上寫的文章看了一眼,又比對看了賬目上的字跡,冷笑道:“這賬目上的字,明明就是你弟弟的親筆。你弟弟會給你栽贓?”
“什麼?”屠壇主大驚。“讓我看看!”
侍衛將那文章和賬目送到屠壇主主面前,屠壇主一看之下,立即大驚失色,虎吼一聲,道:“果然是這畜生的手筆!難道,是這畜生瞞著我乾的事?”
“瞞著你?”侍衛愕了一下,“你是壇主。怎麼可能瞞著你?”
“我們壇很大,裡面難免有壞人混進來,教唆我弟弟瞞著我幹壞事。這賬本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把我弟弟叫來一問就知道了。我可以跟他對質!”
“好!”九門都尉走到門口。將門外自己帶來的捕快叫來,吩咐他們去把屠沙抓了帶來。
侍衛吩咐自己的人跟他們一起去,以防屠沙拒捕。同時也避免九門都尉的人通風報信,讓屠沙逃走。
李侍衛問屠壇主道:“我們將軍,是不是你指使人抓走了?”
“怎麼可能啊?”屠壇主道,“我抓將軍做什麼?再說了,你們幾個都是天下的高手,你們就在院子裡警戒,我的人怎麼可能無聲無息地把將軍和山口百惠小姐抓走?而且山口百惠小姐的武功那麼高,根本不可能的。”
“你們可以用迷香什麼的。”
“我沒有啊,李侍衛。我是一個老老實實的生意人,我的戰虎堂也是老老實實做生意的。這一點九門都尉最瞭解,我每年捐資數萬兩銀子給衙門賑濟貧苦百姓,我經常扶危濟困,仗義疏財,寶象人無人不知的。我說的沒錯吧?大老爺。”
“這倒是。”九門都尉點點頭。神情有些尷尬,他感覺到了拿人手短的滋味,道:“你真的不知道賬目上的事?”
“我真的不知道啊,大老爺,不信的話,把我弟弟叫來一問就知道。你們還可以在我戰虎堂調查,查出究竟是誰幹的這些事情,把他們一個個找來問,如果查出誰幹的,他供認是我指使的,我無話可說,聽憑處置!”
九門都尉道:“我會查清楚的!最好不是你,要不然……”
便在這時,侍衛突然一擺手,噓了一聲,讓九門都尉噤聲。側耳耳朵聽著。片刻,他走到被掀起一角的青磚上,跪倒,把臉貼在青磚上,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道:“下面有聲音!好象有什麼東西撞在石板上!”
原來,戶田山和山口百惠在地窖裡,不停地用力猛推那翻板,終於把翻板推開了一條拇指大的縫隙,用一塊堅硬的骨頭插進去卡住,然後,山口百惠把骷髏的手指骨當暗器使,射出去,撞擊最上面的這塊翻板。
翻板很厚,撞擊的聲音很輕,但是,李侍衛正好站在旁邊,他武功高強,聽覺過人,所以聽到了。
九門都尉又驚又喜,道:“挖開!把地給我挖開!”
屠tzhu主滿臉驚訝道:“這地下,莫非有機關?”
一句話提醒了九門都尉,道:“對對!肯定是有機關,把機關找出來,不能亂挖,以免傷到冷大人。”
李侍衛問屠壇主道:“說!機關在那裡?別逼我用刑!”
屠壇主苦著臉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大老爺,我是真的冤枉的。這件事我壓根都不知道,要是我知道,怎麼會容許那畜生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呢!”
李侍衛冷笑道:“好,我倒要看看你這壇主主,能經得起我侍衛所幾個酷刑!”說罷,並指朝他身上點去。
“等等!”九門都尉道,“事情還沒有查清,不要急著用刑,以免誤傷無辜。還是把屠沙抓來問,他肯定知道!——屠沙呢?怎麼還沒抓來?都去了這半天了。”
侍衛只好收手,蹲下身,仔細檢視那青磚地面。
終於,他發現了那機關,推動之下,露出了下面的暗格。但是暗格空空如也。
侍衛又仔細檢視之後,發現暗格旁邊有一個小小的凸起。按下去,腳下的青石板突然咯吱咯吱往兩邊分開。
原來這暗格裡放著賬本,如果直接取出賬本,會引動翻板,直接將上面的人翻落下去。而按旁邊的按鈕,則會是徐徐往兩邊分開,人就不會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