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灼灼的看著雙喜,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會是我的王妃,你只能是我的王妃!”
雙喜聽聞吳顯這麼說,再看著吳顯那狷狂的面容,心中有了一種預感,她知道,吳顯說的絕對不是一句玩笑話,或者是單純的來找她麻煩,他是真想讓自己當他的王妃。
雙喜斂眉,對著吳顯說道:“你到底哪裡好,讓你這般執著……”我改還不行嗎?最後一句話,雙喜說出來,只是在自己的心中想了想。
吳顯揚眉:“我說過,你是一個有趣的人,就這一點。”若是問吳顯對雙喜有沒有情愫,怕是吳顯自己都不願意承認,吳顯這樣的人,太自負,根本不會去低聲軟語的去告訴一個人,他喜歡她,對她用了情。
他與生俱來的性格,決定了他的行事作風,他不允許一個女人,竟然看不上他,這對於他來說,是一種濃濃的挫敗感,除了這些,他也想得到雙喜,至於為什麼一定要得到雙喜。吳顯沒有仔細想過,他只知道,自己沒有她,就仿若是一直孤狼一樣。有了她,自己才是開心的。
他若是想得到什麼東西,就斷斷不會因為一點困難就放棄。
雙喜得了吳顯的這個答案,有一種軟綿綿的無力感,實在想想不通吳顯是為的什麼,天底下有趣的女人又不只她一個,他何苦對自己這樣苦苦相逼?
雙喜嘆息了一聲,然後帶著濃濃的無奈,對著吳顯說道:“吳顯,你我也算是共患難過的。你救過我,我也救過你,說起來也算是生死之交,應該算朋友了吧?”
吳顯抬頭,用那深邃的。裡面仿若永遠含著一種力量的眸子看著雙喜,等著雙喜的下文,他到是要看看這個小女人,到底要和自己說什麼。
雙喜用手不安的攪動了一下自己的衣帶,然後繼續說道:“既然是朋友,那你我就坦誠相見,把彼此心中的真實想法說出來。”
“你的北漠。你的草原,都很好,可是我有我的生活,那裡不適合我,若是我早遇見你一些,我想我也會願意在那無憂無慮的。可以自由馳騁的草原上生活,可是現在不行了,我的家在這裡,我不能離開這裡……”雙喜用懇切的語氣說道。
說到這裡,雙喜那一雙翦水秋瞳。望向了這個狷狂不馴的男子,語氣中已經有了一些懇求:“我們既然是朋友,那就請你理解一下朋友的真實心意吧,你若是真的覺得我有趣,那以後我也可以去北漠看你……”
吳顯等著雙喜說完,知道雙喜說這麼多,還是不想和自己回北漠,吳顯這樣的人,就是決定了什麼事情,不會輕易的因為別人的意願去改變的,他這樣的身份和地位,也決定了他的果決,雙喜說的這些,他根本沒有聽到心裡去,也沒有真實的明白雙喜的心情。
吳顯看著雙喜,冷聲說道:“我不需要你這個朋友,我要你做的我王妃,我的女人!”
說完吳顯就拂袖而走,看樣子吳顯是氣急了。
等著吳顯走了,雙喜才長鬆一口氣,她還真是有點怕吳顯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雙喜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那虛掩的門,然後走到了驛館之中,驛館是有守衛的,但是那些守衛對雙喜,好像視而不見一樣,雙喜知道,吳顯應該沒有吩咐他們看住自己。
雙喜的心中一喜,這才回過神來,即便吳顯是北漠的王上,身份尊貴,但這裡畢竟不是北漠,自己也沒有必要真的怕了他,再說了,他既然是頓赤部落的王上,那就一定不會在安慶朝呆多久,他還有他的子民,不管這次來安慶朝,是真的為了出使,或還是為了自己,或者是還有其他的目的,他早晚都會離開。
只要自己能躲過這一段時間,想必到時候她和吳顯就真的是天高水遠,永不相見了。
雙喜整理了一下衣容,回到了府上。
喜府之中,大家正劍拔弩張著。
蘇玉冷了臉,沒有了往日的那種雍容華貴,多了一種陰沉,他陰聲說道:“簡直就是欺人太甚!那小郡王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覬覦喜兒!”
泉子森然的說道:“我這便去取了陳子榮的人頭!”說著就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寶劍,想要衝出去。
“站住!”沈子言沉聲說道,攔下了泉子。
泉子轉頭,瞪著沈子言:“子言,你這是什麼意思?人家都欺負到了咱們的頭上,咱們難道要要忍著?”
沈墨附和道:“是啊!大哥,你難道就要眼睜睜的看著喜兒受委屈?”
沈硯一直冷冰冰的沒有說話,此刻冷聲開口:“沈墨,你莫要跟著泉子胡鬧,這事兒要聽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