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要庇護他的子嗣?”
崔鍾顯默默不語,看樣子是不承認,可也不像否認。
“您一定不知道先帝(李贊熙)為何會被傳出喜好男齤色吧?”劉昌賢這一問,倒是讓一直從容不迫的崔鍾顯眉眼皺起。
劉昌賢(殿中尚書)回憶著從前的時光,細細給崔鍾顯道來“父親死後,你回了秦州,我被召入宮中,先皇(李贊熙)沒給任何職位。”
朝中一部分大臣認為劉昌賢(殿中尚書)該襲承父位,一部分又認為劉昌賢沒有他父親那樣的帶兵才略,不足以出任驃騎大將軍。
也不知李贊熙(先皇)怎麼想的,一直沒有對大臣們的意見做出選擇,而劉昌賢(殿中尚書)死去的父親空出的職位——驃騎大將軍一職也就這樣空缺著,兵權被李贊熙(先皇)收回,由他自己保管。
直到之後,李贊熙(先皇)納入新妃的那天。
劉昌賢(殿中尚書)似乎對那些記憶銘刻很深,所有敘述都無比清晰“那時王爺(平原王李弘基)還沒被遣出邊塞,那天先皇(李贊熙)納了皇妃,設宴群臣,王爺(平原王李弘基)和先皇(李贊熙)都喝多了,我要扶王爺(平原王李弘基)回府,王爺醉酒中說要到秦州遊玩,去見你,說著胡話就真的叫了自己部下說要連夜去秦州。”
崔鍾顯記得,自己剛從劉昌賢(殿中尚書)家離開沒多久,李弘基(平原王)就到了秦州看自己,還是連夜來的,後來,後來自己就入宮了。
崔鍾顯壓著鼓譟的情緒問“難道是因為平原王(李弘基)?”
被打斷的劉昌賢(殿中尚書)抬頭看了崔鍾顯一眼,緩緩搖頭“不是,那晚看著王爺(平原王李弘基)醉著離開,我便和金公公(金祿賢)扶皇上回宮,在寢宮裡。。。。。先皇(李贊熙),他。。。。出了一點。。。一點事。”
本來一直平常敘說的劉昌賢結巴起來,卻一直在看著崔鍾顯,崔鍾顯抬起下巴,似是不耐煩。
“因為剛納新妃,我和金公公(金祿賢)自然是把他帶入新妃的寢宮,可是。。。我和金公公剛出寢宮的門就聽到先帝(李贊熙)發怒的聲音,似乎在說‘滾’,然後。。。然後我和金公公(金祿賢)真正覺得不對進去時。。。那妃子已經被先帝殺了。”
崔鍾顯撇開視線問“然後呢?”
“然後。。。”劉昌賢(殿中尚書)深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攢底氣“然後先皇(李贊熙)要我侍寢。”
崔鍾顯把撇開的視線再度集中到劉昌賢(殿中尚書)身上,這次是緊緊盯著劉昌賢的臉,表情很震驚。
在崔鍾顯顯得有些嚴峻的反應下,劉昌賢卻依舊很平靜的敘述“我不敢反對,不過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因為他發現我不是你,先皇(李贊熙)他是弄錯了,一直叫的是你的名字,他只是喝多了所以把我錯當你,很快他就認清了,然後叫我走,之後我就被調離宮中,先皇(李贊熙)賜我殿中尚書一職,把各個只專屬於他的守宮禁軍召回陪護於我身邊,讓我出宮玩樂。”
就像聽到了很可怕的謊話,崔鍾顯用身體來拒絕劉昌賢的話,他慌張的退後一步。
初次見面連話也不曾說上,他卻記得自己的名字,而且從那時候他就一直記著自己了?
“那之後,宮中開始盛傳先帝(李贊熙)喜好男齤色,您與先皇(李贊熙)不過偶然相見,我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一直記得您,還對您有這種心思,”因為到現在還想不通,劉昌賢述說的同時就帶上了還不能理解的語氣。
但是事實就是如此,劉昌賢不得不接受,他告訴崔鍾顯“其實先皇(李贊熙)很早就沒有踏入後宮,這個後宮中的人都知道,我也是知道的,可是隻有我和王爺(平原王李弘基)知道,先皇(李贊熙)是從遇見您那時起不再寵幸后妃。”
“我想,先帝(李贊熙)是真的愛您,如果您會恨他,我不想讓您活在仇恨中,那會讓您難過,所以我想要您知道,先帝(李贊熙)為您,保留了很多,足以證明他或許真的只獨愛您,可以不要記恨他讓您變成現在這樣嗎?”劉昌賢(殿中尚書)問著就拿出殿中尚書的腰牌放到崔鍾顯眼前“我和先帝(李贊熙)沒有說過太多話,他認命我為殿中尚書時大家都不同意,認為我的武力不足以保護皇宮,可是沒人敢反對先帝,他把腰牌給我時對我說‘有一天鐘顯會不會用上?’。
能自由進出宮中的,金祿賢和李弘基(平原王),這些都是倚仗皇帝恩准特別賜給的權利,而只有劉昌賢(殿中尚書),他是以自身的身份得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