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也是一樣。”
張合歡向他走近了幾步,低聲道:“有沒有辦法搞到這個?”他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
張家盛道:“要那東西有什麼用?想傳話可以透過律師。”
張合歡道:“我有用。“
張家盛抽了口煙道:“他們精心設下這個圈套,你既然已經鑽進來了就出不去,放心吧,你還年輕,就算判個十年八年出去還有大把的年華可以揮霍。”
張合歡心說我特麼穿越過來可不是為了坐牢的,別說十年八年,就是三年五年我也受不了,他低聲道:“大伯,難道你打算就此認命?”
“不認命又有什麼辦法?”
張合歡道:“當初借錢給我的是張家隆,我跟你根本沒有任何的經濟往來。”
張家盛笑了起來:“證據擺在那裡,他們認定我涉黑,你幫忙洗錢。”
張合歡道:“張家隆這麼害你你都不打算抗爭?”
張家盛用力抽了口煙,將剩下的菸蒂扔到了馬桶裡:“你那麼聰明應該知道什麼叫螳臂當車,張家隆一個人搞不出那麼大的陣仗,這麼多年,張家不是不知道你們父子的存在,為什麼這麼久不認偏偏最近才認?你真以為是骨肉情深?”
張合歡其實已經看清了這件事的奧妙,富鑫的興亡跟他關係不大,他也不關心張家的內鬥,但是他現在的狀況很不妙,目前警方掌握的證據都對他不利,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張家隆,只有找到張家隆,讓他說出真話,自己才能脫困。
而且父親自從那天電話之後就失蹤了,生死未卜,以張家隆那幫人對付自己的手段,也不會對父親心慈手軟。
張家盛道:“你不用擔心,我會把這件事儘量往自己身上攬,向他們表明你並不知情,也許這樣你的罪名就能輕一些。”
張合歡對這位沒有血緣關係的大伯改觀不少,其實過去他對張家盛有些排斥全都是因為不靠譜的傳言。
張合歡道:“大伯,您能不能幫我搞到一臺手機,非常重要。”
張家盛沒說話轉身出去了。
張合歡心急如焚,現在父親生死未卜,自己卻被困在這裡,外面的局勢到底怎樣都不清楚,根據宋世明所說,大家都在想辦法,但是和他有關係的人多半都被限制出境,能夠改變眼前局面的也許只有老爺子,可老爺子病情到底怎麼樣?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自己決不能坐以待斃,只要搞到一部手機,聯絡到百夫長系統,應該就能夠解決眼前的困境。
正在焦灼之時獄警過來通知有律師要見他,這次是金牌律師程元松。
張合歡大概已經清楚了程元松的陣營,這位金牌律師絕不是一心為自己打官司,如無意外他應當是張家隆的利益代言人,雖然心中明白了對方的立場,但是張合歡也不拒絕和他見面。
程元松仍然是一副西裝革履的精英模樣,坐下之後,他向張合歡簡單介紹了一下富鑫目前的情況。
張合歡不等他說完就打斷他道:“我對富鑫的情況不感興趣,我關心的是什麼時候能夠出去?”
程元松道:“因為這次案情比較重大,警方拒絕你保釋。”
張合歡點了點頭道:“我實在不明白自己犯了什麼罪。”
程元松道:“雖然你否認了洗錢的行為,但是警方掌握的交易記錄已經可以證明這一點。”他取出一份檔案,上面是張合歡和富鑫發生的所有經濟來往記錄,以及每一筆錢透過何種渠道流入道他的賬戶上。
張合歡留意到上面並沒有提到張家隆,他將記錄放下:“我叔叔張家隆應該是經手人吧?”
程元松搖了搖頭道:“警方掌握的證據並不支援這一點,所有轉賬記錄都已經查清了,張家隆先生和這一切無關。”
張合歡暗歎張家隆真是高明,其實也要怪自己太大意了,因為親情就沒刨根問底,因為親情就給予了對方太多的信任,可往往坑自己的都是身邊人張合歡道:“我已經跟警方說過我不知情。”
程元松道:“十幾億可不是一個小數目,身為一個成年人你連錢的來路都不去問?”
張合歡道:“富鑫集團的實力你應該清楚,錢是我爺爺張富鑫給我的訂金,他答應給我三十億讓我幫他寫個人傳記,這十億隻是訂金,張家隆從頭到尾都知道這件事。”
程元松道:“作為律師我給你一個建議,沒有證據話最好不要說。”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