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說的也是,”裡卡爾多大笑起來,“別說一支軍隊人手一把,就算只有他自己左右各一把玩二刀流,別人就得敬而遠之了。”
“那樣的傢伙。讓他自己用這麼危險的東西只怕是絕對不肯的,”艾絲崔爾看著懷裡的夏娜說道,“不管這小姑娘是什麼。她是個一流的死士這一點毋庸置疑,難以想象那個叫傑克佛裡德的人竟然對她的價值毫不在意嗎?竟然就這麼犧牲掉了。”
“恐怕在以前地使用中,夏娜雖然依靠米哈伊爾人造人的特性抵擋住了瞬滅劍的反噬,但身體依然被侵蝕地油盡燈枯了,”雷札德說,“所以傑克佛裡德才給她這個最後的命令來與我們同歸於盡,與其說是不在意她的價值,倒不如說是已經把價值徹底榨乾。最後再狠狠利用一把,還真有傑克佛裡德的風格呢。”
“人渣!”裡卡爾多罵道,“會讓他如願才怪!”
“必須承認,他差一點就如願了,”雷札德嘆道,“其實,無論是夏娜。還是瞬滅劍的製造技術。都是米哈伊爾卡斯特羅留下的遺產,的確是精深奧妙的東西。要不是我也剛好是米哈伊爾知識地繼承人之一,恐怕還真的應付不來,按照傑克佛裡德的計劃,本來我們今天全部消失,給他找麻煩的人沒了,而他雖然雖是了一件強大的武器和一個好用的死士,但有人同樣消滅了一切對他不利的證據,接下來教廷地調查再也不能把他怎麼樣,果然是一舉兩得啊。”
“這麼說地話,他的第二個目地還是實現了,”艾絲崔爾說,“如今證據已經消滅,我們沒死,他也度過了難關,這一局只能算是平手。”
“讓他這麼好過也太便宜他了,”裡卡爾多憤憤不平道,“雷札德,有什麼辦法再給他點顏色?如今也不能說沒有證據,夏娜和瞬滅劍的灰燼都在我們手裡,我看好好安排可以再擺他一道,哼,這可不是栽贓,本來就是他乾的。”
“他已經被我擺了一道,如果再一次中同樣的計,他也就不是傑克佛裡德了,”雷札德緩緩搖了搖頭,“他既然如此安排,必然要造就考慮好後路,再怎麼說我們也是黑暗議會,不可能名正言順的指證他,而無論怎麼安排證據,如果他事先就有準備就不可能成功,他肯定可以把事情引到我們頭上來,這樣的話,無論我們安排再巧妙,證據再真實,他只要說一句這是栽贓陷害的離間計!就可以高枕無憂。”
“這個混蛋!早晚和他算賬!”裡卡爾多怒哼一聲。
“報仇的事情先放一放,我們得趕快走了,”雷札德說,“如果我是傑克佛裡德,必然會步步連環,夏娜能滅了我們最好,就算不行,那也是連消帶打,攻守易位,現在他已經不在乎教廷的調查,沒有了後顧之憂,反而可以把以前的一切問題算在我們頭上,畢竟瞬滅劍在這裡爆發的痕跡教廷肯定能查出來,然後也會發現那個時候我們在這裡,這個問題是沒有任何解釋的意義的。傑克佛裡德這一步棋已經完全搶回了主動,他由原本收到我們和教廷兩方面壓力的情況轉化成了名正言順的和教廷一起討伐我們,再不離開這裡,只怕很快就要面對潔茜卡和卡梅隆的討伐大軍了喲。”
“你可以說得直接一點,”艾絲崔爾淡淡地說,“我們中計了。”
“我的責任,”雷札德苦笑道,“計謀的最高境界,就是讓對方即使看穿也無計可施,我安排了一個這樣的計謀對付他,他竟然將計就計也安排了這麼一出來反擊我,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真了不起。算人者人亦算之,這個教訓不記住是不行的。”
“現在不是感嘆的時候,”麗娜催促道,“閃人了喲。”
“陛下,我們的人到達的時候,四天王已經逃跑的無影無蹤了。”黑袍人躬身說道。
“不愧是雷札德,”傑克佛裡德冷笑,“這麼多年來,他就像一隻最狡猾的狐狸,無論我怎樣精心佈置,也別想抓住他的尾
“狐狸再狡猾也都不過好獵手,”黑袍人諂媚道,“陛下英明神武,此等宵小頂多張狂一時,早晚必將束手。”
“漂亮話以後再說吧,”傑克佛裡德冷然道,“我讓你帶回來的東西呢?”
“這個……”黑袍人頓時汗流浹背,“陛下恕罪,我們達到的時候,地面只剩下一個個狼藉的深坑,但是無論瞬滅劍還是夏娜的殘骸都找不到,我們無法回收。”
“果然被他殘骸回收了麼?”傑克佛裡德輕聲說,“既然他沒有死,這個局面也是無法避免的。”
“陛下放心,”黑袍人連忙說,“無論夏娜還是瞬滅劍,都是失落技術的產物,我們師兄弟研究米哈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