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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漢是隻要珍珠高興就行,對珍珠的身體有益就可以,對於珍珠提出的上街逛逛,唯一的擔心就是擔心她的身體,別的都不擔心。
在街上珍珠一家一家的問,一家一家的走,走的累了,餓了,就在外面吃飯。珍珠吃什麼都可以,但是就是不能沾葷腥,石頭嚴格的執行這白大夫的醫囑,和王老漢的殷殷囑託,執行的一絲不苟,弄的珍珠極其鬱悶,這草食生活什麼時候能結束,這非人的生活什麼時候能結束,珍珠的心在等待,永遠在等待......
在做了一番考察以後,珍珠發現這滄州的金絲小棗還有降價的空間,因為零售是三四文錢一斤,如果自己要的多就是批發了,完全可以把價錢再往下壓一壓,要問珍珠這是想幹什麼,當然是開源節流,增產增收了。
從別院帶來的銀子,雖然足夠她揮霍的,足夠王家莊的人什麼也不幹,舒舒服服的生活半輩子的,可是居安思危是一個優秀的企業管理者的正常思維,防微杜漸,防患於未然,有備無患,總是沒有錯滴。
這個倒賣當地土特產的念頭儼然在珍珠的腦海裡形成了,看看這滄州出了金絲小棗還有沒有別的土特產呢?珍珠是一路走來一路瞧,還有河間的驢肉火燒,這個是熟食不好存放,走幾百裡地就變味兒了不能要;滄州的蝦醬,這個只有在北方才有市場,南方是不缺這些東西的,不能要;滄州的蜜棗,嗯,這個可以要,它和金絲小棗是一個派系的,可以考慮;黃驊的冬棗,也是棗兒,另一種清脆可口,可以考慮。
幾天下來,珍珠的腦袋裡已經形有了大概的輪廓,就是看看能買多少,車隊裡的車能盛下多少了,車隊裡有閒著的車,也有閒著的牛馬,都可以用上的,珍珠喜滋滋的想。
珍珠他們在客棧一住就是十幾天,這十幾天別人都住的舒舒服服,不用幹活,不用當差,唯一的任務就是給自家烙餅。
每天都能有麥麵餅吃,這就是一般的鄉下地主老財也沒這個福氣,大家沒有什麼不滿意的,唯一讓他們忐忑的就是,大家還在沒日沒夜的烙餅,現在這餅烙了十幾天了,也沒見珍珠喊停。
只要烙,這面總是有的,珍珠的這個態度,又讓大家不敢鬆懈下來。
有人藉著串門兒,去幾個丫頭屋裡,還有晨生家,要不就是石頭家,打問情況,得到的回答都是不知道,人們看著每天風風火火的順子,總覺的這車輪還會轉起來的。
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開,這樣的神仙日子又過了幾天,就有京城方向過來的快馬,拖家帶口的人說京城被韃子攻破了,大將軍已經退守涿州,抵擋韃子。
所有的人都炸窩了,韃子攻進嘉峪關了,進來以後就一馬平川了,無險可守,那遲早是要馬踏中原的。二蛋帶回來了滄州城的最新訊息,滄州城的富人都開始準備了逃了,官員不敢擅離職守,但是老婆孩子也已經開始悄悄的撤離了。
所有的人都開始人心惶惶起來,那些堅持不走的人惶恐起來,開始走馬燈般的去珍珠的院子,話裡話外就是問什麼時候啟程,珍珠全都不答覆,只管每天從角門兒溜出去,到街上去閒逛。
人們的心都開始有了別的想法,他們集體跟珍珠發難,逼迫珍珠不要走了,現在出了這種狀況,珍珠會不會不管他們了,偷偷溜走呢。要說珍珠還真是有先見之明,知道韃子回攻進京城來,如果等韃子攻進城來,他們再走,那裡走的這麼從容,帶的齊全這麼多東西,要不說神機妙算,洞悉未來呢,大概珍珠就是這樣的人吧,以後還是乖乖的聽話,不要亂插手了。
不管人們怎麼想,怎麼後悔,兩天過去了,珍珠始終都沒有說一句要走的話,人們從不同的試探中也知道了,珍珠的院子是在收拾東西的,看來是真的要甩了他們了,這一路上他們給珍珠找了不少麻煩,所有的黑鍋都讓她背了,還害得她受傷,就是廟裡的泥胎也要生氣了,這可如何是好?
大家急的團團轉,活命的心理,求生的本能還是佔了上風,臉面不臉面的都放到了一旁,在生死攸關的大局下,臉面算個什麼,圓臉一抹就是長臉兒了,那些請願留下的人們又集體去珍珠的院子請願趕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正文 一百二十九章 求情(一)
聽說韃子的馬跑的可是很快的,再不走,說不定那天醒來,韃子就在眼前呢。
珍珠這兩天也坐立不安的,心裡想這些人到底會不會來呀,要是總不來,這車隊也是要走的,再不走時間就更不充裕了,正在珍珠焦躁的時候,紅絲撅著嘴進來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