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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狠張狂,令敵心驚膽寒難以招架,死了做鬼都害怕。

當時傳拳比較保守,通常是各守其長,自我完善。都知道幾家同出一門,但譜上的詞兒還是有些區別。裴秋實這本譜上講,起手是十字手抱門,見手是提領手開門,接手是三把手變化,斷手打得是勾勾連連,這一次用得就是“出手好似虎撲羊,猛虎爬山氣勢狂”。

這一路拳上去,到了那個距離,就不用管了,只管應用就好使。往前打不假,但貼著往上扒,將身子的勁掛在手上,對方即便招架,要麼被扒拉下來,要麼不趕趟,顧此失彼,護得頭面必然露出當心一線,護著正中,必然打出頭面破綻,三把手連擊。

關鍵是用手扒掌塌,探爪爬山指力剛。不是白蛇吐信那種穿戳,所以身子必然得如同爬山一樣貼進緊逼,手腳並用,一陣扒扯,如虎攀山,亂中取敵性命。

實際裴秋實現在打這套還是走得大勁,功夫還不到。真忙起來實際就不能用長十字勁,而是敦促勁,靠掌跟肘子配合一直往前連頂。那個又快又狠,好不羅嗦。

此時很明顯能看出裴秋實用得不乾脆,也或者他就是感覺手拿把掐了,故意爽一下。實際在生死搏擊中,這個心態要不得。

就見古有力看了看袁鳳吟笑了:“操,呵呵。”袁鳳吟聽出古有力意思了,但沒直接回答。袁承興道:“多了。”古有力答應了一聲,表示認可。

看到這哥倆有如此悟性,孟恩廣很是欣慰。古有力這個舉動讓袁鳳吟改變了對螳螂拳的看法。早先只知道這拳出手更多,沒想到古有力還能這樣指導自己,決定過後認真請教。

看這時那人就一灘爛泥一般了,如果不是裴秋實拐著他的胳膊,早癱軟了。

裴秋實果然手黑,也起急了,哪還肯撒手。左手拐著沒放,上步插到那人身手,右手直接砍在脖頸之上,老遠聽到“磕楞”一聲,斷了。這是硬開之法,直打猛衝。

黑衣人的身子一擰就給放倒了,那人一癱正好到了他身下。裴秋實起腳就要跺。這時馬登科瘋了似的衝過來,眼看跺上了。

按說上來擂臺就是生死較量了,特別簽了生死狀的,規矩就是幾個字“打死勿論,靈柩回原籍”。所以很多名門之間的一些紛爭,往往會採取擂臺解決的方式,就是將當事人搬出來,自己解決,完了之後與門派無關,再不追求。這是守道德的時候,不過惹事之人往往目無法紀,該報仇還是報仇。

所以通常結了仇,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一遭把活兒給做齊了。

兩面都起了殺心,馬登科雙拳蓄勢,藉著奔跑的力量朝裴秋實腰眼就撞過去了。

裴秋實的心狠而細,他之所以如此火暴,不全是因為自己的脾氣,而是這個拳表現出來,在硬的時候,就是剛勁生猛。但剛勁生猛不代表他人就衝動了,練武最要緊的一項就是防備偷襲。

過去的武師都很小心,不輕易讓人近身的,老遠感覺到了就得檢視底細,特別身後不讓站人,有人也備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到什麼時候都得做到。

當初三魁跟鳳吟到老貓猴教徒弟,拿一根荊條站在徒弟背後,問徒弟自己動沒動,哪裡動了,說錯了就是一荊條。後來袁鳳吟看到青面教徒弟,也有這門功課,感情山東那邊都這麼教人。

有個說法,抬腿半邊空,是有這話,特別在群戰的時間,特別容易顯現出其重要性來,但越群戰用腿卻越多。這個道理一般時轉不過彎來,但看看裴秋實就明白了,他倒不出手來。

就這時候,聽著臺下一聲喝,臺上一聲喝,臺上喝的是安大弓,臺下喝的是裴秋實的兄弟鄭千鈞。

安大弓本來要拍**走人了,臨走臺上演了這麼一出,這一攔就走不了了,這個煩躁。安大弓行走江湖,什麼慘烈的場面沒見過,他跟青面鬼五這些人不同。那些人生怕天下無事,沒強其打死人的。安大弓不這麼想。實際請安大弓幫場子是有用意的。按說現階段,安大弓的走鏢線路並不廣,他就是走東口專護榆次常家貨物一線。但是他家人脈廣,三合鏢局之前不稱鏢局,但做到也是護院送貨的營生,頭上五代就有人了,根深蒂固,而且是少林、鷹爪、通背、太極等八門高手聯合創辦,當時的拳法合成公立拳,到了安大弓這輩,就完善了理論,合了風格喚過弓力拳了。

所以安大弓有這八門的親戚,走到哪都能找著照應,人脈很廣。有安大弓幫場子,江湖上很多人是給面子的,這是一種親戚道理的面子,帶著親情,比功高壓人還實惠。

安大弓在,也給袁鳳吟帶起來地位。因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