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杜成鈞毫無好感,但心裡卻感覺到這位警察局長不大可能用這種違法手段才對。畢竟目標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假如莊為民被人覺中毒,他這個有可能因此獲利者是最大的嫌疑人之一。
杜陌果然道:“仍是換屆的問題,原本莊廳長是該連任的,但假如他出了事,那就可能是由杜成鈞接任了。”
溫言疑惑道:“你們副廳長是擺設?”
杜陌嘆道:“問題是杜成鈞和省委書記李田是死黨,後者關係眾多,動點手腳,很容易把這位置弄到手。”
溫言若有所思。
假如真是這種情況,那就只能說杜成鈞這傢伙腦容量太低了。
而且另一方面,李田這種老奸巨滑的傢伙該更不可能這麼做。杜陌能輕鬆推測出這層關係,李田自己當然也知道他和杜成鈞的關係易被人覺,除非膽大包天,否則不可能這麼肆無忌憚。
轉念一想,溫言問道:“既然和我無關,帶我去做什麼?”
杜陌神秘一笑:“由廳長親自跟你說比較好。”
溫言大感奇怪。
什麼事這麼神秘?
很快到了一處小區外,溫言看過去時,赫然正是李田也住在這的天環小區。
車子進了小區,到了小區盡頭的一棟公寓樓下,停了下來。
下車後,杜陌帶著溫言上樓,不一會兒到了十樓,按響了門鈴。
片刻後,房門開啟,開門的赫然是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