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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8部分

麼?”

溫言露出一個曖昧笑容:“被人當面罵那麼粗俗的話,感覺怎麼樣?”

靳流月這才明白他在笑什麼,嗔道:“不準再提這事!”

溫言大樂,壓低了聲音:“我能看出來,那傢伙床上的功夫不會差,你要是和他好,說不定會迷戀上他。”

靳流月雙頰大紅,氣道:“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立刻把你攆出師門!”

溫言失聲道:“這就是你靳大師威脅人的手段?”攆出師門,這話怎麼聽怎麼都像是撒嬌似的,半點力道都沒有。

靳流月強撐道:“你是當著那麼多媒體說的,現在誰都知道我靳流月有個徒弟,難道我這個師父沒資格清理門戶?”

溫言發覺這美女生氣的時候比平時可愛多了,笑吟吟地看著她,也不說話。

靳流月氣得一轉身,進院去了。

幾分鐘後,在琴室裡,溫言坐在琴桌前,正要擺開架勢練琴,忽然又抬頭看向正站在窗邊、一副若有所思狀的靳流月:“在想什麼?”

靳流月蹙眉道:“多年之前,我第一次和乾爹遇上,當時是在藏區。記得那時的他滿臉落寞,像是滿懷愧疚。”

溫言若無其事地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的事你何必多追究?”

靳流月瞪了他一眼:“假淡定,我不信你不好奇。”

溫言哂道:“好奇又怎樣?我最大的優點之一,就是絕對不會因為好奇,沒事去探究別人的秘密,那是對人最大的不尊重。”

靳流月又瞪了他一眼,回到琴桌邊,在墊子上跪坐下來,雙眉仍然深蹙:“現在想想,他當時去藏區,很可能是因為對當年某件事懷著愧疚,結果才造就了我和他的緣份。現在有人要殺他,我不管他以前做過什麼,絕對不能讓他出事。”

溫言奇道:“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靳流月一時啞口。

的確,這些事似乎不該對溫言這個“外人”說,但不知道為什麼,此時她竟然對他再沒半分敵意,甚至有種奇怪的親切感。

幸好溫言沒再追究,伸手輕撥琴絃幾下,忽然又道:“我倒是對有件事很感興趣。”

靳流月沒好氣地道:“說!”

溫言沉聲開口:“那個朔哥的模樣和上次我見到時完全不同,他是不是還有一個替他易容的幫手?”

靳流月哼道:“有幫手又怎樣?”

溫言緩緩道:“他的易容手段非常高明,坦白說如果不是我對朔哥那雙眼睛印象極深,絕對認不出來。假如那個易容者換了張臉在你乾爹身邊活動,你猜下回你乾爹還有多少機會逃得脫死劫?”

還有一點他沒說,那就是對方的易容手段,竟讓他想直了秦菲的“秦氏易妝術”,兩者均是巧奪天工的傑作,令人難辨真假。

靳流月一震,霍然起身:“我要通知乾爹!”

溫言神色自若地道:“你乾爹擺明了心懷歉疚,所以在這件事上不會盡全力,我建議你最好動用自己的力量。”

靳流月一想也對,坐下道:“但那傢伙在乾爹手裡,我沒有半點線索,該怎麼查?”

溫言失聲叫道:“這你也問我?這方面你該比我出色多了吧?”靳流月手下可是有完整的殺手組織!

靳流月頰上微紅,強撐道:“關心則亂沒聽過嗎?我關心我乾爹,一時沒反應過來而已。”事實上今天一系列發生這麼多事,她竟然不知不覺中有點依賴溫言,所以才會脫口而出。

溫言笑了笑,沒再追究,提醒道:“剛才那傢伙說過一個‘藏西族’,可能是個線索。”

靳流月輕輕蹙眉:“這個族我知道,是藏族的一個分支,但人口非常少。平時他們都是徙牧而居,按說不該和我乾爹有什麼瓜葛才對。”

溫言輕描淡寫地道:“有些事誰也不清楚,就好像你不知道你乾爹當年做過什麼壞事一樣。”

靳流月默然片刻,忽然板起臉來:“少說廢話,開始練琴!”

……

晚上七點,溫言才回到桐子巷。

剛進四合院,手機就響了起來,溫言接通電話:“喂?那邊情況怎麼樣?”

那頭是監控鍾聆歡的兄弟:“溫哥,她還在公司,正跟她的經紀人鎖在一間辦公室裡‘談事’。嘿,談著談著,就開始了肉搏戰。”

溫言一呆:“什麼?跟她經紀人?”

那頭的兄弟邪笑道:“這不算什麼,你要知道今天她做過什麼,保證對這事半點都不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