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麼,”白墨非扯著他的裡衣,道:“那件沒有不還有這個。我就不信找不到!”
白墨非再一次將白墨非的衣服撕下,然後重複之前的行為。
駱青涯光裸著上身,麥色的肌膚上遍佈青紫,這是方才白墨非氣急打的。
白墨非彎下腰身,單腿跪在地上,一直上拉著駱青涯的褲子,一隻手放他在的腹部。駱青涯的腹部因常年鍛鍊佈滿一塊塊漂亮的腹肌,鼓鼓的肌肉手感極佳,白墨非忍不住瞅了一眼,麥色的肌肉隨著駱青涯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白墨非將駱青涯的褲子朝下拉了拉,然後另一隻手下移,饒帶意味的輕柔撫摸。
腹部瘙癢的感覺讓駱青涯難以忍受,他艱難的扭動了幾下腰,語氣帶著怒意,“你幹什麼!哪有人會吧那麼重要的東西藏在……褲子裡!”
被駱青涯這麼一喊,白墨非瞬間回神,想想自己方才的行為,黑了一張臉。他看了眼駱青涯,然後抬起手,堵著了對方的口,讓他的聲音全部淹沒在自己的手掌裡。
這是個意外,我只是想找兵符。
白墨非在心裡如是想道。
☆、錯誤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感情能有多深,難道會深到任由對方對自己做任何事情?
白墨非直至最後都不曾知曉,駱青涯的愛意早在這個時候被他自己親手扼殺。
作者有話要說:原諒我這一章只有這些字,請去看下面的連結吧,我已經做好了下一章也進小黑屋的準備;順帶一提,這是碗比較難吃的肉,希望親們吃完不要摔鍋揍作者先讓我頂著鍋蓋遁走(?_?)
☆、緩衝
白墨非最後幾乎是逃走的。
他不敢相信自己幹了什麼。
白墨非走到門口時聽了一下,他轉過頭看了眼駱青涯的悽慘模樣,然後像被燙到一樣迅速回頭離開。
而此刻方魚和秦鳴待在原地面面相覷。鎖著駱青涯的屋子縱使離這裡並不遠,一些細微且詭異的聲音傳過來的時候,方魚先是驚掉了下巴,然後衝秦鳴一挑眉,道:“我說的沒錯吧。”
秦鳴只露出了個窘迫的表情。
兩人無言,直到白墨非回來。
方魚好笑地看著白墨非,道“怎麼樣?兵符,可有下落。”
白墨非猛地抬頭看向方魚,眼神裡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沒有。”
白墨非到後來哪裡還顧得檢查那些東西。
“是嗎?那可怎麼辦,不如用他和駱林換怎麼樣?”方魚張開雙手,做出極其誇張的動作,翹著眼角詢問白墨非,“可要是這樣的話,之後想要駱林的項上人頭可就不容易了。”
“休息幾日,先到杭州再做打算。”
“恩。老實說我不太想去呢。”方魚道:“比起爭鬥,我更喜歡現在自由的日子。”
秦鳴聞言看向方魚,張了張口卻始終無言。
“不想去?”白墨非抬著眸子注視著他,“也許自由確實好,但懶散的日子過多了難道不會無聊嗎?”
“我不曾覺得無聊。”方魚笑道:“一開始答應的,也就只有這些,去杭州不在我們的約定範圍內吧?”
“我以為,為了我的母親你可以幫我更多些。”
“我幫你不夠多嗎?”方魚正色道:“已經足夠了,我對你們的復國大業沒什麼興趣。”
白墨非看向方魚,眼睛裡帶著審視。
方魚繼續道:“我還是隱居在毒黃谷,也不會出去亂講。這樣你總放心了吧。”
“你若出了毒黃谷,今天的約定就全不作數。”白墨非道。
“可以。”
“少主。”秦鳴看向白墨非。
秦鳴覺得方魚並不是會亂講話的人,也不覺得方魚是會再復出江湖的人。這一次,許是白墨非特地放手的。
“去休息吧,回頭便去杭州。”
“是,少主。”
方魚聽著這兩人的對話,道:“你們隨意,睡的地方自己找,我先走了。”
還有一件事,是他可以給白墨非提供的最後的幫助。
方魚在自己的屋裡草草找了些東西,裝到一個藥箱裡,匆匆趕往關著駱青涯的小屋裡。
方魚普一推開屋門,入眼的便是駱青涯一副慘不忍睹的模樣。
健康白色的肌膚青一片紫一片,雙頰紅的厲害,眼角掛著未乾的淚痕,雙手雙腿被繩子。捆。綁,撕碎的衣物隨地亂扔,胸膛一起一伏,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