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把酒給我帶過來,喝兩杯後我的寶貝會飛得更快!”
以奧貝雷恩如今的深沉,聽到這句話時,臉上的微笑也登時僵硬。
好在上尉的話重新給了他以信心:“酒?什麼酒,我可不知道有什麼酒。”
飛熊咆哮起來:“那是我的酬勞……”
不再理會上尉和飛熊的爭吵,奧貝雷恩和阿倫大步向越野車走去。至於那瓶威士忌,早有默契的兩個人都選擇性地遺忘了。
阿倫忽然臉色有些怪異,問:“你說,這個大塊頭會不會也看出來點什麼……”
“很有可能!”奧貝雷恩的信心也不是很足。
一小時後,一架老式的螺旋漿飛機嘶吼著艱難地拔地而起,貼著雲層向北方飛去。兩具不斷震顫著的引擎吐出兩道讓人心驚膽戰的黑煙,吱呀作響的機翼和機體似乎隨時有可能散架。飛機忽上忽下,時而沒入輻射雲中,時而又低得可以削平樹梢。它就象一隻喝醉了的肥鵝,好象隨時都可能栽倒,但就是這樣頑強地搖搖晃晃地飛著,一路向北。
兩小時後,這架老式飛機出現在北方的指定區域。能夠經歷兩個小時的震顫而沒有解體,就連飛機上的奧貝雷恩都有些感覺到不可思議。送達的方式更加令人無語,毫無預兆,連提示也沒有半句,機腹的艙門自動開啟,將奧貝雷恩和阿倫給傾倒了下去。雖然飛熊的技術的確令人驚歎,但怎麼說這也是在百米高空中,而且飛機還是以接近200公里的時速在盤旋著。看著呼嘯而來的地面,奧貝雷恩除了苦笑,還是苦笑。
從搖晃著遠去的飛機上,似乎隱約傳來飛熊的吼聲:“小夥子們,祝你們好運!”
奧貝雷恩的運氣的確不錯,當他撐開防禦力場,最終平穩地站在地面時,忽然有所感覺,於是轉頭望去,正好看到不遠處的山頂上,有兩個人正驚訝地望向這邊。那是一個很年輕的男人和一個還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幾乎在看到他們的瞬間,奧貝雷恩就從記憶中找到了資料,一號和四號!
他不禁笑了起來,正如飛熊所說的,這次的運氣看起來不錯。
撲通一聲,阿倫重重地摔在幾十米外,懷中還抱著一個巨大的作戰揹包。儘管將堅硬的地面都撞出一個淺坑,他卻若無其事地站了起來,提著作戰揹包向奧貝雷恩走來,一邊看著一號和四號,說:“是隻有這兩個嗎?”
奧貝雷恩取出一雙深色的露指皮質手套,慢慢戴上,說:“至少在我的探察範圍內,只有他們兩個。其餘四個不知道躲在哪裡,說不定已經被姐姐殺了。”
看著開始緩緩逼近的一號和四號,阿倫露出懶散的笑容,開啟作戰揹包,從裡面取出一塊塊由超合金構制的護甲片,穿戴在身上,將所有的要害部位都保護起來,甚至還包括了一副看起來很酷的護目鏡。最後從作戰揹包中取出的是八塊合金板,拼接在一起,就成了一塊一米高下的合金塔盾。
一號有些妖異的雙眼微微眯了起來,死盯著奧貝雷恩,說:“那傢伙看起來很象是奧貝雷恩,可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
“不管他為什麼來,只要抓住了他,帕瑟芬妮就會乖乖聽話的吧!她如果敢不聽話,我們就當著她面,切斷奧貝雷恩的四肢!”四號陰狠地說。
一號又皺了皺眉。四號因為可以部分看到幾秒之前發生的事,所以總有些分不清臆想和現實,特別她又是一個處在神經錯亂邊緣的人。和這樣一個傢伙呆在一起,肯定不是令人愉快的事。如果不是因為她雙瞳的異能對自己輔助很大,一號根本不會為她擋下帕瑟芬妮的致命攻擊。這樣做的代價就是犧牲了二號和三號,不過他們早就對一號產生了威脅,所以一號並不會為他們的死而感到傷心。
看著從容不迫的奧貝雷恩和阿倫,擁有八階類法術能力的一號心中也有些疑慮,雖然他對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但出於謹慎起見,他仍然對四號說:“查一下他們的能力。”
四號沒有瞳仁的眼睛掠過了一片血色,隨後她的臉上明顯露出不屑的表情,說:“兩個人的最高能力都是七階。”
一號立刻鬆了一口氣,看來奧貝雷恩的能力和資料記載是相符的,他身邊這個從未露過面的扈從也沒什麼太出眾的地方,也就是那身龜殼一樣的合金重甲屬於稍微可以入目的裝備。於是對於這場戰鬥,又多了幾分把握。
貝布拉茲的特遣戰隊成員個個都有非常豐富的戰鬥經驗,而且在很小的時候就根據每個人的天賦條件量身設定了能力的發展路徑,沒有走過任何彎路,也沒有浪費哪怕是一個進化點。所以在面對同階敵人